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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花滿樓 形成了一道獨特旖旎的風景。
那藍衣女子 寶藍薄紗遮體 披著一件披風 卻還是遮不住她玲瓏有致的身體 露在空氣中的肌-膚 水嫩如雪 如脂如凝 漂亮的鎖骨上那線條優美的脖頸宛若美若天鵝。繡著蓮花的紗上有雙瑩瑩若水的眼睛 好似天空中的繁星一樣光亮璀璨 只是 眼神卻是那般的高傲 好似雲端的仙子 冷眼看著凡世的一切。
而自己 在她眼裡 就宛若塵埃一樣渺小。心裡湧起不悅 一個風塵女人賣賣弄身體的女子 有什麼資格如此看她。
目光移向她身後 舒饒的神色頓時怔了一下 剛才那個藍衣女子 她無法看清面容 但是從輪廓來看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美人 而這個紅衣女子 豈能是美字能形容的。
黑髮如墨 黛眉如畫 媚眼如絲 瞳孔如墨暈染 碧水漣漣 鼻翼直挺卻又精巧 那漂亮的薄唇上 還有一道淺淺的美人裂 讓人心生憐憫。只是 目光落在‘她’眉間那妖嬈的桃花印上 對上‘她’目光時 舒饒嚇得當即後退了一下。
那目光明明是慵懶清冷的 卻又像鋒利的冰峰一樣牟利 刺進她身體 隨即而來的一種可怕的死亡氣息 在她身邊蔓延開了 席捲著她。
可怕。腦子裡頓時湧出這麼一個詞 舒饒趕緊移開目光 再度落在木蓮身上 你就是那個蓮姑娘?
正是小女子。 她眼中透露出不屑 到像看看 在這裡舒饒用什麼招數。
果真是勾人的狐狸精 。 抑制不住的 舒饒想罵人。
哎 這位公子你說對了。這裡是什麼地方 說的好聽是青樓 說的不好聽是女支院 這裡的女子要是不勾人 不長的像狐狸精 哪套的住男人 不然就得像有些深宮怨婦一樣 等到人老珠黃了 那床還是空的 被窩還是冷的。
她言下之意就是在嘲笑現在的舒饒已經人老珠黃 已經是深宮怨婦 已經只等對床空嘆了。
真不知廉恥。 舒饒當即臉一白 似乎已經忘了自己來這裡的身份。
這位公子?小女子敢問 您今日是來做什麼?是來尋歡 還是想教導小女子。若是尋歡 那小女子這就為您安排幾位姑娘。若是來教導的 那公子就走錯地方 選錯人了。你該教育的不是小女子 而是他人。
木蓮這一句話就是在罵舒饒該去找燕子愈 而非她。可是 她敢嗎?給她舒饒是個膽子 她也不敢!
舒饒氣的臉上一陣白一陣青 若是在宮中 她一定將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給碎屍萬段 讓她死也成為孤魂。
看不出 姑娘還伶牙俐齒!
我看 公子你今天不少來尋歡 是來找茬的。不過 公子你找錯地方了 這裡是花滿樓 我手指只消一動 你和你的這些隨從就會像狗一樣被扔出去。
她很少罵人是狗 但是 對舒饒 她不口軟。
大膽 你竟然敢罵我們娘 公子是 真是不想活命了。 那綠兒剛要罵 一下對上了小妖精的牟利的目光 嚇的趕緊閉上了嘴。
既然這樣 那就送客吧。看你是初次來花滿樓 本小姐就原諒了你的不識好歹 給你留一個薄面。 說到這裡 木蓮故意將那塊玉佩露出來 用愉悅的語氣道 再加上 今日本小姐收到兩個求婚 心情甚好 就不予你這等俗人計較了。 說罷 她手指拂過玉佩 轉身就走。
站住?你腰間那個什麼? 舒饒赫然起身 就差點衝出來 拉住木蓮了。
她是不是看錯了 那是皇上的貼身玉佩 她連摸都不曾摸過 竟然掛在了她的腰間。
哦 你說這個嗎? 木蓮拿起玉佩道 公子初來可能不知道小女子的一個諾言。為我夫者 需做到三千弱水只為一瓢。而今日 有一位公子 說要棄百花園不顧 甘願為我只取一瓢。怕我不信 便將這玉佩給了小女子 還有他一顆心。
只取一瓢 戲水玉佩 心。紅唇早就在木蓮的一字一言間失去了血色 微微顫動發不出個字 目光茫然的的盯著那塊玉佩 舒饒絕望的跌坐椅子上。
她晚了 事情已經無法挽回了 不久的將來 她也將同那些女子一樣 失去龍寵 囚 在冷宮 無人伺候 直到老死。
她依稀記得有一個瘋女人在冷宮裡叫罵著她的名字 舒饒 你這個濺人 總有一天 你會不得好死 比我們還慘!
手茫然的放在胸膛 那裡 疼得厲害 好似被人挖去了一樣 想哭哭不出 用力的揪著衣服 露出衣衫內的一隻玲瓏吊墜。
——————————貓在江湖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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