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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覺得害怕 而何況 她剛剛還和翡翠幾乎是生死搏殺了一回。
尋著那聲音走去 木蓮還是被眼前的情景怔住了。嚇著她倒不是地上那幾句屍體 也見遍地的鮮血 而是 被幾個黑衣人困在中間的那個男子。
面容俊秀 渾身是傷 鮮血染紅了他白色的衣衫 此刻的他 正吃力的抵擋那些黑衣人瘋狂的攻擊。
白衣 木蓮撿起旁邊的劍 衝了進去 一把將他扶住。
你怎麼來了?快走! 白衣推搡著木蓮。
你瘋了 你怎麼會在這裡!
白衣喘了一口氣 剛低頭 一口鮮血便砰了出來 黑衣人似乎看到木蓮的進來 動作也緩了許多 雖然有攻擊 但是都避開了木蓮。
抓著他們不敢下手的機會 木蓮一邊帶著白衣反擊 一邊後退 到最後 其中一個黑衣人見形式不妙 做了一個收拾 一圈人便飛快的沒入了林子裡。
半響 剛才充滿蕭殺的林子 已經回覆了死寂 只是空氣中還有讓人作嘔的血腥味而已。
你一天都不在 怎麼會到了這裡? 木蓮扶著白衣坐下 低頭檢查起他的傷口 撩開第一件衣服 木蓮幾乎可以想象出他傷痕交錯的身子了。
不要脫 白衣低聲道。
你是要面子還是要命? 木蓮瞪了他一眼 突然想起幾個月前 在京城 她也這樣救過他 那個時候 情景如此相似 可現在 什麼都變了。
脫開白衣的衣服 木蓮才發現他身體上簡直可以用千瘡百孔來形容 而且 最讓震驚的不是今天那些劍傷而是鎖骨處 已經肋骨處似被穿孔的洞 這些位置 都是人體最為脆弱的地方。
這些傷口是? 腦海裡突然想起柳綠的聲音 她說 都是她將白衣害得這個下場 這個是燕子愈做的?
準確是說 應該是別控制了的皇上做的! 白衣苦笑了一下 眉間難掩酸楚。
對不起 白衣! 木蓮將衣服上稍微乾淨布條撕下來 替他將傷口包紮好 待一切就緒後 木蓮才想起柳綠兩人來。
白衣不做聲 臉上看不出有一絲情緒 從地上站起來 沉默著往前走 直到在兩個小山堆前 他才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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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不用問了 死了~~~~~·偶怎麼覺得死人死上癮了呢 偶開卷就說了 要一個個的死 江湖嘛 生死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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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正文 第二百五十一章木蓮蹲在房頂上 素淨的臉上沒有一色血色 白如宣紙 而那雙眼睛 卻明亮如星 一瞬不瞬的看著院子裡的一切。
青衣男子懷抱長劍斜靠在柱子上 面目清冷 眼神警惕的看著四周 而他身後的廂房裡 亮著昏暗的燈 一白衣男子抱著一把琵琶坐在裡面。
瀑布般的青絲落洩落在肩頭 搭載他白色衣衫上 遮住了半張面頰 遠遠的只能看得清他的輪廓 但是 即便光線不如白衣那麼明亮 卻仍舊遮不住他精緻漂亮的容顏。
木蓮垂首 著手裡的弓箭 這東西倒像及了她在現在用的槍支 手臂支撐 把持平衡 眼裡精準 唯一不同的是 槍需要的勾勾手指頭 而弓箭 則是需要放手——指尖一鬆 箭便從指尖掠過 飛向自己的目標。
放手 她低頭苦笑。
手指在移向那鋒利的箭頭的時候 木蓮身子頓然涼了一下 心也隨著這突來的冰涼停滯了一瞬 隨即 紊亂的跳動 深吸一口氣 她竭力的平復自己 希望自己保持冷靜。
可是 這似乎是徒然!她已經多久沒有冷靜了 苦笑一下 似乎好幾個月都沒有冷靜過 哪怕是現在 她腦子仍舊一團麻 一聯想到某些需要理清的東西 她就胸悶難耐 不願多想。總之 如白衣所說 她在麻痺自己。
冰涼的空氣中 傳來琵琶悠揚悅耳的聲音 好似深山中那峭壁上跌落的水滴 光線中 他如玉般的漂亮手指 輕柔的撫過那琴絃 樂聲洩落出來 隨即 聽到他低聲的吟唱:
夢隨風萬里/
幾度紅塵來去/
人面桃花曾相映/
又是一年春華春驟離/
落嘆明月想多情/
乾淨得沒有一絲雜質的聲音 好似從天邊傳來 婉轉 輕柔 那輕聲吟唱中 又似乎包含了那訴不盡的憂傷和惆悵。
閉上眼 腦子再次浮那三座新堆積的墳墓 裡面躺著是柳綠和柳意 還是那個替她易容的大夫
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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