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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明樂聽昀嫻公主的話,心裡揚起一陣感動,畢竟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能這樣為她說話,實屬不易。
白氏眼中劃過刺痛,原想害顧明樂當眾出醜或是毀容,卻不想自己女兒反倒受了害,又想把罪名推到顧明樂身上,起碼要她落個謀害堂妹之罪,卻不想冒出個昀嫻公主!掐著手心,再惱恨也只能吞下去,低著頭:“公主明鑑,是臣婦太過心急,胡言亂語,樂兒是蘭兒的堂妹,怎會害蘭兒。”
顧明蘭眼一瞪,忍痛哭喊:“娘,你說什麼,明明就是顧明樂她故意害我摔倒的!女兒摔成這副模樣,你卻還幫她說話,到底誰才是你的親生女兒!”
“啪!”一記耳光打在顧明蘭臉上,白氏即心痛又無奈,板著臉喝道:“公主面前,豈能放肆,既然公主說樂兒沒有故意絆倒你,那事實就是如此!快向公主和樂兒道歉!”
顧明樂唇角一勾,白氏這番話值得推敲,相當於拐著彎的說,她們是屈服出公主之下才承認的,而且顧明樂沒有故意,那就是確實絆倒了顧明蘭。
緩緩跪下身子,低著頭,柔柔弱弱的低泣道:“公主,此事都是明樂的錯,當時明樂感覺腳下被東西絆了,原想立即鬆了蘭妹妹的手,免她摔倒,卻不想蘭妹妹拉得緊,手還在推明樂向前,明樂原想穩住身子,不知怎麼得,身子就往前摔去了,緩過神來時,被二嬸嬸指做害蘭妹妹,明樂不好反駁,確實是明樂的錯,若是明樂當時甩了蘭妹妹的手,蘭妹妹就不會摔倒了!”
一番話惹得昀嫻公主大為不悅,一把扯起她:“你認哪門子錯,明明就是她們害得你,你放心,有我為你做主,她們欺負不了你的!”把顧明樂拉到身後,大有老鷹護小雞之勢。
景墨一雙促狹的眸光落在躲在公主身後的顧明樂身上,嘴角洩出一抹趣味,靠近面色淡然的鳳卿,低聲道:“看樣子,這賭還沒開始,我就該認輸了。”原本聽聞顧家大小姐柔弱不堪,不過心地倒十分良善,這才和卿定了那樣的賭約,卻沒想顧大小姐並非軟弱無能、任人宰割之輩,有趣,真有趣!
“繼續賭約。”鳳卿淡淡道,眼光落在面前的木瑾花上。
“為何?”景墨面露疑惑:“我認輸了還不好嗎?!”
“墨還未輸。”鳳卿回答後,轉身往外走去,貴公子們被他身上高貴閒雅的姿態,還有那抹隱隱的冰冷的懾入氣息所制,自覺的讓了路。
景墨眨了眨眸,露出幾分茫然之色,急忙轉身追上鳳卿。
對面,白氏聽完顧明樂一番話,只差沒背過氣去,她真的真的是太小看顧明樂這小賤種了,一番話暗指是蘭兒先想害人的,反倒害了自己,心裡即氣卻又想不出應對的法子,只能如熱鍋的螞蟻,乾著急。
在場的貴夫人哪一個不是老人精,思慮片刻就都聽出了顧明樂話中之意,結合方才小意廳中之事,頓時認定了是顧家二小姐要害顧家大小姐,結果偷雞不成反蝕把米!
顧明蘭還在嚶嚶哭著,背對著另一邊的貴公子們,她這副模樣被公子們瞧去了,該怎麼辦?鳳世子會不會因此而不喜自己?…都是顧明樂,都是顧明樂這個小賤人!一雙眼惡狠狠的瞪向顧明樂,好像要將撕了顧明樂一般。
顧明樂察覺到顧明蘭的目光,心底冷笑,身子一縮,露出十分害怕的模樣。
昀嫻公主感覺到顧明樂的動作,轉頭,順著她害怕的眼光看去,就見顧明蘭怨毒的目光,心下一涼,想起宮中的姐妹,有許多都是這樣瞧自己的,不覺對顧明樂又多了幾分憐惜之情,拉過她的手拍了拍道:“莫怕,有本公主在,沒人能把你怎樣。”隨後轉向鳳太妃和景太妃:“兩位太妃奶奶,這裡你們是長輩,出了這樣的事,該有你們做主才是。”
鳳太妃和景太妃對視一眼,隨後景太妃先開了口:“公主,看樣子是場誤會,誤會解開了就好,當誤之急,是先該治顧小姐額頭上的傷才是,拖久了怕是會留疤。”
白氏和顧明蘭大驚,這才想起額頭上的傷,留疤…這怎麼行!
“景太妃說得對,莫要為此事擾了該有的興致才是,讓人先送顧小姐去包紮,將這裡打掃一番,再開始做詩聯對,公主覺得如何?”鳳太妃瞧向昀嫻公主慈祥的道。
昀嫻公主瞪了白氏母女一眼,雖然覺得這樣太便宜她們了,但這畢竟是景親王家辦的花宴,為了皇家的面子,此事只能不了了之,點了點頭:“便依兩位太妃奶奶之意。”
景太妃笑著點點頭,吩咐丫環送顧明蘭母女去景王府的府醫處包紮,又讓人打掃了殘局,方才開始了賞花宴的主要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