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押在關塔那摩監獄裡的“囚犯”與反恐戰爭有牽連。不管怎麼說,那裡至少是個有意思的地方。不論評論褒貶,這都是一個具有歷史意義的地方。
我一降落,就被帶到了牢房最多的“德爾塔營區”。監獄四周林立著哨兵塔和鐵絲網。據我在來時聽到的訊息,一家美國公司靠為關塔那摩監獄提供的服務每年可獲利1億多美元。
我要找的人原籍是沙烏地阿拉伯。他被關押在一間與牢房主樓分離的狹小的精神病囚室裡。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也不瞭解他的情況,只知道他有“野狼”的重要情報。
我在一間隔離的“隔音室”裡見到了他,這裡沒有窗戶,而且四周牆壁上也全部安裝了軟墊。裡面放著兩把早已準備好的小椅子。
“我已經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他們了,”他用非常純正的英語告訴我,“我想我們已經談妥了釋放我的事。兩天前他們就答應我了。這裡沒人說話算數。你又是誰?”
“我從華盛頓來,是被派來聽你講故事的。請你再講一遍。這麼做對你只會有好處,不會有壞處。”
那名囚犯疲倦地點了點頭。“不,什麼都傷害不到我了。是真的。知道嗎,我已經在這裡呆了227天了。我什麼也沒做錯。一件事也沒有。我在新澤西州紐沃克的一所高中裡教書。沒有任何前科。你對此有何想法?”
“我想現在只有一條路能救你出去。那就是,告訴我你對那個綽號叫‘野狼’的俄羅斯人知道多少?”
“我為什麼要跟你說?我想我可能已經錯過了機會。我再問一遍,你是誰?”
我聳了聳肩。來時,我就被告知不能向囚犯說出我的身份。“這麼做對你有百利而無一害。你想離開這兒,而我可以幫你實現這個目的。”
“是嗎,先生?”
“我會盡力幫你的。”
於是,他開始說話了。事實上,他馬不停蹄地說了有一個半小時多。他的生活很有意思。早先,他曾在沙烏地阿拉伯給王室成員當過保鏢,有時也會隨他們訪問美國。他喜歡美國,於是決定留下來,但在沙特他還有些朋友在給王室當保鏢。
“他們跟我說起過有個俄羅斯人跟眾多王室成員中的異見分子見過面。這個俄羅斯人在尋找資金用以開展一次旨在嚴重傷害美國和某些西歐國家的大規模行動。雖然我不瞭解具體情況,但我知道他們是在策劃世界末日。”
“你有那個俄羅斯人的名字嗎?他從哪裡來?哪個國家,哪個城市?”
“這是最有意思的事情,”那個囚犯說,“那個俄羅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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