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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話,但最好能說得慢一點,發音清晰一點。我猜他們是怕我會用這屋子裡沒人聽得懂的街頭俗語說話。
“我是亞歷克斯·克羅斯博士。我是犯罪心理學家,”我這樣開始道,“在到聯邦調查局當特工前,我是華盛頓警察局重案組的一名偵探。不到一年前,我接手了一個案子,這個案子讓我有機會接觸到了‘赤手黨’。特別要指出的是,我跟一個綽號為‘野狼’的前克格勃特工打過交道。今天上午我的主題就是這個‘野狼’。”
我都能閉著眼講完剩下的話。在隨後的20分鐘裡,我向在座的各位介紹了那個俄羅斯人。等我說完後,他們開始提問,但很顯然,雖然法國人願意聽我所說的話,但他們頑固地認為伊斯蘭恐怖分子才是這次同時威脅四個目標城市的原兇。“野狼”要麼是“基地”組織的一個成員,要麼就是他們的同夥。
我努力放開自己的思維,但是,如果他們的理論是正確的,那我的腦袋早就炸了。我決不接受這種觀點。“野狼”是“赤手黨”。
大概中午十一點的時候,我回到了自己的小辦公室,發現他們又給我派來了一個新搭檔。
《倫敦橋》第78章
一個新搭檔?現在?
一切都太快了;一切又都那麼模糊,簡直無法理解。我只能猜測聯邦調查局跟某個人取得了聯絡,在暗中操縱這件事。肯定有人在這麼做。新搭檔是個警察,一個名叫毛德?布拉赫的女人。一見面,她就告訴我,我們要用“法國警察的方式”辦事,天知道那見鬼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從身材上看,她很像埃蒂安·馬勒多:瘦削,鷹鉤鼻,稜角分明——不過,她有一頭明亮的紅頭髮。她努力想向我說明,她去過紐約和洛杉磯,而且對這兩個城市都沒有什麼好感。
“我們的最後期限快到了,”我告訴她。
“我知道,克羅斯博士。人人都知道。快功並不一定能出細活。”
她所謂的“我們對‘赤手黨’的監視”是從巴黎第八行政區的蒙梭公園開始的。在美國,俄羅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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