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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各種尖銳的問題他將毫無招架之力。至少,我們希望是這樣。受藥者的反應可能會不盡相同。讓我們看看這傢伙的反應。他的年紀大點兒,所以我對徹底控制住這個混蛋非常有信心。”
“那最差的情況是什麼?”我問奧康奈爾。
“心臟停跳。哦,天啊,開個玩笑。呃,事實上,我想不會。”
清晨時分,喬?凱希爾被帶出了那間小關押室,押到了一間沒有窗戶的大地下室裡。他的眼罩和頭套被摘了下來,但手上的手銬並沒有被取下。我們讓他坐在一張直背椅上。
凱希爾不停地眨著眼睛,他想看清他被帶到了哪裡,屋裡還有些什麼人。
“定向障礙技巧。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在我身上沒用,”他說,“這太愚蠢了,太愚蠢了,廢物。”
“對,我們也這麼想,”奧康奈爾博士說。他轉身對特工拉里?拉多夫說:“請幫我把他的袖子捲起來。好了。關鍵時刻到了。先是有些疼。然後,你就會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們。”
《倫敦橋》第95章
在隨後的三個半小時裡,凱希爾不停地說著含混不清的胡話,他的行為就像是個喝了半打酒並準備再多喝些的酒鬼。
“我知道你們在幹什麼,”喬說,然後衝著我們三個人搖了搖手指。
“我們也知道你在幹什麼,”中情局的特工拉多夫說,“以及你幹過什麼。”
“我什麼也沒幹。我是清白的,除非你們能證明我有罪。再說,要是你們早知道了,那還跟我談什麼?”
“喬,‘野狼’在哪兒?”我問他,“哪個國家?說點什麼。”
“不知道,”凱希爾說,然後,他就像說了什麼可笑的事一樣開始大笑。“這麼多年我一直都不知道。我不知道。”
“可你見過他?”我說。
“從沒見過他。沒見過,從一開始就沒見過。很聰明,很機智。可能是個偏執狂。不過,我從來沒栽過跟頭。國際刑警組織的人可能在運送過程中見過他。湯姆?韋爾?可能還有英國人。我們接他前,他跟他們在一起呆了一陣子。”我們已經向倫敦方面調查過,但他們對這起叛變事件沒有任何實質性的記錄。也沒有巴黎那起差錯的記錄。
“你跟他合作多久了?”我問凱希爾。
他看著天花板,好像在尋找答案,“為他工作,你是這意思嗎?”
“對。有多久?”
“很久。遊戲剛開始沒多久就被出賣了。上帝呀,太久了。”凱希爾又開始大笑。“很多人都是這樣——中情局、聯邦調查局、緝毒處。他是這麼說的。我相信他。”
我說:“是他下令讓你幹掉托馬斯?韋爾的。你早就告訴過我們了。”其實,他並沒說過。
“OK,”他說,“你們說我說過了,那我就說過了。隨你們怎麼說吧。”
“他為什麼要幹掉托馬斯?韋爾?”我繼續追問,“為什麼?他們之間發生過什麼事?”
“你別想知道。你只知道自己的那部分工作。你永遠也不會知道整個計劃。不過他跟韋爾之間有過什麼——仇恨。
“不管怎樣,他從來沒聯絡過我。從來都是我的搭檔。從來都是漢考克。是他把‘野狼’帶出了前蘇聯。考基,德國人,英國人。我跟你們說過了,不是嗎?”凱希爾衝我們眨眨眼。“這東西不錯。真相血清。喝葡萄汁吧,小子。”他看著奧康奈爾。“還有你,蒙古大夫。去喝那見鬼的葡萄汁吧,真相會給你自由的。”
《倫敦橋》第96章
喬·凱希爾跟我們說的是實話嗎?他那由藥劑所引發的胡話裡有真話嗎?
考基·漢考克?德國人,英國人?托馬斯·韋爾?
一定有人知道“野狼”的一些情況。他在哪兒?他是誰?接下來他會怎麼做?
於是,我又踏上了追蹤“野狼”的征程。喬?凱希爾的搭檔已經搬到了愛達荷州落基山脈的中部地區,因為他退休得比較早。現在,他住在伍德河山谷裡的哈利市郊,在太陽山谷以南十幾英里處。對於一個前特工來說,這種生活還不賴。
車從哈利市的機場出發後,我們穿過了局裡派來的專車司機所謂的“高原沙漠”。漢考克和喬?凱希爾一樣,喜歡打獵和釣魚。聞名全球的垂釣區——銀溪保護區就在附近。
“我們打算先不驚動漢考克。只是監視他。看看他在幹什麼。他現在正在山裡打獵。我們會經過他的住處。讓你看一眼,”那名當地的高階特工說。他是個年輕的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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