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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嗆”一聲,刀劍相交,兩人震得虎口發疼,各回刀劍,退開三步,重新枯量對方。
那邊雙眉不平的青年,手拿金鞭,跟徐鶴齡已鬥了起來,打了個十七八招,不分勝負,那紅衫青年始終在觀戰,並未動手。
牛重山跟那人中有痔的青年,久久交手一招,兵器相接,立刻身退,對峙再戰。雙眉高低的青年跟徐鶴齡則死纏爛打,打得砰砰砰砰,好不燦爛,兩人頭上身上衫上,因在地上翻翻滾滾,沾了不少菜餚,兩人只顧得拼命,都無及抹拭。
圍觀者的嫖客和妓女,自然對徐鶴齡這一邊大感興趣。但青城派和紅衣衫人的注意力,卻都在牛重山戰團這邊,因為看來這兩人一招一式,一發即收,其實是最危險的高手相博,兩人不但衣衫盡為大汗所溼,而且一旦招架不住一招半式,立刻就要身首異處。
壽英見對方雖然人多,但後面一群大漢,乃空心老倌、卻邊看邊往後退縮,生怕牽涉進去。如此說來、明明是自己這方人多勢眾,既然如此,何不佔個便宜?看來這班傢伙必是什麼惡少劇盜,自己若能領功,說不定能引起武林前輩的注意,予以提攜未定?當下心意已決,悄悄地拔劍,就在掩至那使大刀的青年背後去扎他一劍。關貧賤見著,心裡大急,一把拖住他衣袖道:
“三師兄,怎可如此!”
壽英立時變了臉,罵道:“你作死是不是!別人砍了你,你還當他作孃親哪?你看不見牛師兄殆嗎?想吃碗麵翻碗底是不是?”
關貧賤一聽這連珠炮般的問話,哪裡禁受得起,呆了一呆,壽英發力一扯,就扯開了關貧賤的手,正準備一劍刺去,忽聞“忽勒勒”一陣急風,頭上一暗,他仰頭一望,只見紅衫人已到了頭頂,此驚非同小可,忙一劍挑上,紅衫人一伸手,竟以手抓住劍身,壽英心慌意亂,一失手劍便被他奪了過來。
紅衫人安然落地,叱道:“怎可暗算傷人!”
壽英蹌蹌踉踉退出幾步,關貧賤怕三師兄有險,連忙扶住,壽英的臉子可丟大了,臉上發燒,便反手“啪”地摑了關貧賤一掌,戳指罵道:“一天都是你,害我失神,窩裡反的傢伙!”
關貧賤著了一巴掌,臉上熱辣辣地發燒。眾人本全神貫注於場中四人搏鬥,忽見紅衫人驀然出手,壽英棄劍暴退,關貧賤捱了一巴掌,都莫名其妙地笑出聲來。
那人中有痣的青年,這才發覺有人自背後偷襲,回首向壽英瞪了一眼,盡是兇狠之色,壽英心裡打了一個突。有痣青年大吼一聲:揮刀就上,這時紅衫人和徐虛懷都不約而同地喝了一聲:
“住手!”
兩人因同時,都有些錯愕,看了對方一眼。兩人都想待對方先開口,於是頓了一下,徐虛懷道:“閣下可是……‘長春劍派’的什麼人?”
那紅衫人抱拳笑道:“若在下沒有看錯,兄臺神風英朗,必然是‘青城派’首徒名俠徐虛懷徐兄了。”
徐虛懷見這人居然識得他,心底裡好生高興,所謂“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徐虛懷於是也還了一揖,間:“閣下是……”
那紅衫人點點頭笑道:“我是‘長春派’第三代弟子……”
徐虛懷倒抽了一口涼氣,截道:“便是外號人稱‘紅辣椒幹’劫飛劫?”徐虛懷為表示他對江湖上一般人名,也十分熟悉,便搶著道。
紅衫人道:“正是在下。”
眾人闖江湖未深,面面相覷,不知是誰,徐虛懷更是得意,張手一引,故作豪態說道:“他們都是我師弟。”
紅衫人一一向他們抱拳為禮。眾人只得勉強還禮,牛重山重重哼了一聲,顯然十分不情願,“長春派”在武林中的名望,並不在“青城派”之上,眾人不知徐虛懷因何對這紅衫人這般尊敬,更不瞭解為何這劫飛劫外號“紅辣椒”三字後,又加一“幹”字,詰屈聱牙,甚為難聽。
原來這劫飛劫的“長春派”,在武林中地位雖不如“青城派”,但這劫飛劫的武功,卻很不弱。他曾三度下山,爭取“武學功術院”之“俠少”名頭而不得,但也確在江湖上闖了一翻聲名出來,所以徐虛懷識得。他的外號之所以叫“紅辣椒”,是因為他的人出名的難惹,出手狠辣,是以名之。至於為什麼多加一個“幹”字,乃是因為當年女俠“紅辣椒”鄭佩佩太出名之故,為識別起見,所以多加一“幹”字。
劫飛劫笑著引介那人中有痣的大漢道:“這位是岱宗刀派高手秦焉橫,”又向那眉毛高低不平的青年介紹道:“這是華山派掌門之子:饒月半。”
眾人一聽,甚是震愕,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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