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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鑰匙,遞在她手心裡,說:“以後再怎麼生氣,也不能這樣啊。家總不能丟——”
周是將鑰匙往沙發上一扔,氣沖沖地說:“你以為我跟你回來,就天下太平了?咱們新仇舊賬一塊算。你不是說知錯能,善莫大焉嗎?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知錯,又是怎麼痛改前非的!”
衛卿見她色厲內荏的樣子,心口不由得一縮,怯怯地說:“老婆,我以後一定好好表現,對三尺以內的女人全部保持距離,保證再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
周是不理他的保證,大模大樣地經過書房,鞋子一滑,差點摔倒,衛卿忙叫小心。她啊一聲叫出來,狼狽地站好,撫著胸口,虛驚一聲,下意識轉頭看了他一眼。衛卿忙說:“怎麼樣,有沒有摔到哪裡?”
她摸了摸鼻子,十分尷尬,心裡好氣又好笑,清了清嗓子,故意板著臉說:“別想嬉皮笑臉、油腔滑調混過去!以前就是對你太好了,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給我在外面惹是生非,你說說你到底要整出多少風流韻事才肯罷休?這次不給你點顏色看看,還是不長記憶!人家說棍棒底下出孝子,同樣,對你這樣的人就不能太好!安分不了幾天,尾巴就翹起來,我看你是欠修理……”哇哇啦啦說了一大堆,見他似笑非笑不說話,根本不當回事,瞪大眼一本正經說,“嚴肅點,嚴肅點,跟你說正事呢!”
衛卿連忙點頭,“遵命,老婆大人,為臣洗耳恭聽!”說著還打躬做揖,似乎很順從的樣子。周是又氣又無可奈何,拿他那痞子樣沒辦法,想了半天,眼球一轉,跑到洗衣間翻了塊搓衣板出來,得意揚揚看著他,手指一搓,打了個漂亮的響指。
衛卿頭上有烏雲罩頂之感,賠笑說:“老婆,你這是幹什麼?”周是手上拿了根教學鞭,在客廳來回踱步,拍手道:“薛姿和那個殷總的事,雖然懷恨在心,鬱悶不解,不過本人寬大為懷,說過既往不咎,那就算了!我周是呢,也不是斤斤計較的人。但是你一再不將我放在眼裡,是可忍熟不可忍!咱們仔仔細細算一算緋聞照片和孩子的事!”
繞著他轉了一圈,抿著嘴笑說:“你不是叫我老婆大人嗎?何方刁民,見到本欽差大人,還不快跪下!”說著將搓衣板往他身前一扔。
衛卿聽了差點沒一頭摔倒,結結巴巴說:“老婆——,你說什麼?”跪下?什麼意思?他根本沒反應過來。周是挑眉,咳了聲說:“做錯了事就得接受懲罰,本大人罰你跪搓衣板,服還是不服?”說著用腳尖踢了踢搓衣板,哪是欽差大臣啊,整個一女土匪。
他叫苦不迭,還在確認,“老婆,你的意思是讓我跪搓衣板?”這——這——,這——成何體統!心想就是打死也不能跪,古人云,士可殺不可辱!就算是老婆大人,頭上還有青天呢,怎麼能這麼胡鬧?萬一要是傳出去了,別說笑掉別人大牙,就是以後都無翻身之日!動不動就開堂審訊,那他這個平民老百姓怎麼在欽差大臣手底下活呀,絕不能開這個先例!
很久以前臣子見到皇帝是不用下跪的,只要站著回話便可。可是自從開了先例,不跪就成欺君犯上的死罪了。可是也不敢在這個時候跟周是叫囂,只好“非暴力,不合作”,只當她是氣糊塗了,裝聾作啞,不予理會。
周是氣呼呼地點著他鼻子說:“衛卿,你好樣的!不服氣是不是?我要你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知道為什麼讓你跪!省得你說我無理取鬧,私設刑堂。”她捋起袖子,在沙發上坐下,還特意倒了杯飲料潤嗓子,杯子當驚木堂一拍,倒真有幾分審案的感覺。
衛卿見她這架勢,真正一母老虎,不過只敢腹誹,賠笑說:“老婆,你罰我什麼都行,要不洗菜洗碗?哪有罰跪的呀,又不是三歲小孩,這像什麼話嘛。嘿嘿,你累了吧,腰疼不疼?我給你揉揉——”說著貼上來。
周是眉一挑,哼道:“慢著——話還沒說完呢,跪完再來獻殷勤也不遲。你說你跟那女人沒什麼,親吻純屬意外,綜合你近兩日的表現,我相信你了。”衛卿立即樂滋滋地說:“這不就行了,還有什麼好說的!”差點沒感激涕零。
周是臉一變,拿出欽差大臥的威嚴,“嚴重的是你竟然想遮掩過去!以為我不知道,就可以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是不是?我問你,要不是上了頭條,你會老實交代嗎?”
衛卿立即語塞,支支吾吾說:“老婆——我這不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理嗎,我也是不想讓你操心的意思,說了也只是惹你生氣……”
周是一鞭子打在他肩上,虛晃一招,不過嚇得他頭一偏,以為她真的要嚴刑拷打了,立即噤聲!她怒道:“你還在狡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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