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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虐待。人家喝醉了不是都有豔遇麼?自己怎麼就碰上個這麼鐵石心腸的人呢!真是哭笑不得,氣又不是,惱又不是。
周是臨走前毫不客氣的踢了踢他,才將他雙腿放在床上,給他蓋上被子。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說:“算我今天發善心,沒將你從樓下丟下去已經算是好的了!”帶上門出去。
衛卿連忙掀開被子,看著大腿處,果然一片青紫,一邊揉一邊嘆息,自己怎麼這麼命苦,被人欺負成這樣!正在自憐自艾時,聽的門把轉動的聲音,忙躺下來。周是端了一小杯醋進來,扶他坐起來。
衛卿嚇的不行,不是要他喝吧?那他寧願被她掐!周是在一邊喃喃自語:“好像聽人說醋能解酒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喝了也沒事,還能有助於消化呢。”衛卿頭故意擺來擺去,死都不想喝!抽屜裡那麼多解酒藥,為什麼要他喝醋!衛卿是出了名的不喜歡吃醋,凡是帶酸的菜,他統統不吃,何況要他喝這麼多醋!跟殺了他沒多大區別。
周是又敲了個“爆炒栗子”,罵:“你給我老實點!你對你夠好了,還怕你難受,想著給你解酒!”衛卿硬是被她逼的將你一小杯醋統統喝下去了,那個受罪呀,他是有苦說不出,一頁血淚史。
周是看著空了的杯子,喃喃自語:“少了?要不要再倒點?”衛卿聽見她這話,再也裝不下去了,跑到衛生間吐了個搜腸刮肚,連黃水都吐出來了。周是連連點頭:“吐出來就舒服了,吐出來就舒服了!”衛卿聽了,差點沒有一頭撞死,一臉慘白的看著周是,說不出一句話。
這就是所謂的報應。
第二十章 惶恐
吐完後,衛卿當下就軟了,扶著周是差點站不起來,一臉鬱悶。周是見他似乎真的很痛苦,忙說:“漱一漱口就回去睡吧。”特意接了溫水讓他漱口,還細心的替他挽袖子,又問:“要不要再擦把臉?”
衛卿點頭,清了清口裡的慘物,精神似乎好點了。周是放了熱水,將毛巾遞給他。他不接,說:“我這會兒連說話的力氣都沒呢,你幫我擦擦。”說著彎下腰來。周是看他一臉虛弱的樣子,只好踮起腳尖,給他匆匆擦了臉,又說:“你酒醒了沒?要不,乾脆洗個澡吧。”衛卿雙手抱住她的肩,懶洋洋的說:“你幫我洗?”周是冷哼,“想的倒美!趕緊回去睡吧,睡一覺就好了。誰叫你喝那麼多!”
衛卿故意往她身上蹭,黏著她說:“還不是因為你!你為什麼說不喜歡我?被女朋友甩了,只好借酒澆愁了。”周是沒好氣的說:“我不喜歡你怎麼了?你以為你是萬人迷,人人都得喜歡呀!”喜歡他的人多了去了,何必再添自己一個,徒惹煩惱。衛卿摟著她順勢倒在床上,呼吸就在唇邊,“周是,其實——你喜歡我是不是?”
周是怔了下,心事被人揭穿,當場惱羞成怒,惡狠狠的說:“誰喜歡你了!就沒見過像你這麼自戀的人,自作聰明,自以為是,自作多情,自大狂,自戀癖……”
衛卿笑而不語,任由她語無倫次亂罵。她口裡的呼吸噴在唇上,觸感強烈;身下不斷起伏的胸脯,柔軟美好;還有手下細膩光滑的肌膚,吸附在手心裡,如絲般纏繞,一切都令他心癢難耐。再也剋制不住,俯頭吻住她的唇,先是淺淺品嚐,輾轉吸吮,滋潤周是略顯乾燥的雙唇。
等發覺她的掙扎停下來,胸口起伏的更加厲害,忙渡了口氣給她,舌頭探進去,一個綿綿密密的深吻,在周是的唇齒間到處遊走。並且壞心的糾纏周是的舌尖,逼迫她回應。周是隻覺得暈頭轉向,呼吸困難,被他壓的全身無力,動彈不得,只得任由他擺弄。
衛卿一邊加深這個吻,一邊在她身上亂摸,感覺到手下的軀體馥郁香軟,腰肢不盈一握,仿若沒有,是如此的纖細,惹人愛憐。手不由自主順著毛衣的下襬伸了進去,一寸一寸往上摸索,慢慢的來到胸前。周是感覺到冷氣,稍稍回過神來,雖說不出話,伸出手拼命推他,以示抗拒。
衛卿微微支起上身,離開她的唇,拉住她的一隻手伸到自己襯衫裡面。周是拼命喘氣,正要破口大罵,忽然摸到他硬實的胸膛,又羞又窘,全身立時僵住了,不知如何是好。衛卿趁機再吻上她的唇,舌頭恨不得伸到她喉嚨裡去,彷彿怎麼都吻不夠。一隻手抓住周是抵在自己胸前的手不放,另一隻手在她胸前來回摸索,甚至輕輕拉扯揉捏。
周是搖頭閃躲,衛卿緊追不放,更壞心的是拉著周是的手摸向他腰下,他已經有反應了。周是嚇的趕緊縮回來,雙手使力推開他的頭,驚慌的哀求:“衛卿,不要,求求你……”是如此的害怕,手足無措,眸中已有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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