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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沒想到眼睜睜看著她上了衛卿的車,當時心裡很不是滋味,一直耿耿於懷。其實他並沒有看見衛卿,可是他那輛蘭博基尼,卻是認得的。
周是又問:“你是不是聽到什麼很難聽的話?”她比較在意流言,想聽聽大家背後在說什麼。張帥搖頭,“沒有,我沒有聽到什麼。只是想問問你跟衛先生熟不熟。”周是忙撇清,“不熟,我跟他不熟。以後恐怕連見面的機會都沒有。”說這話的時候,心裡竟然唏噓了一下,似是惆悵。
周是話說的這樣乾脆,張帥心口一鬆,忙說:“原來不熟呀,社團本來還想讓你去他公司拉贊助的。既然不熟,那就算了,換家公司吧。”他也用上心計了,拐彎抹角的打聽。周是一聽原來是因為社團經費的事,自己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人家張帥哪會理會外面的閒言碎語。忙說:“對呀,對呀,換家別的公司吧。我記得上次外聯部就拉到索尼的贊助,不如這次咱們社團也去試試。”
張帥隨口說好,心想衛卿來找她或許有什麼事也說不定。他很瞭解周是,努力上進,自尊自強,不是一個貪慕虛榮的女孩子。
衛卿自從和周是鬧翻後,接連幾天黑著一張臉,氣怎麼都消不了。無緣無故被女人踢了,叫他怎麼咽的下這一口氣!手下的員工見老闆心情不好,戰戰兢兢,不敢高聲說話,生怕一個不小心觸怒了他,怎麼倒黴都不知道。
晚上硬是被朋友拉出來喝酒取樂。眾人見他興致不高,不言不語悶坐在一邊,打趣說:“衛少,今天看起來怎麼不大高興?誰還敢給你氣受!”衛卿也不答話,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眾人拍手:“好酒量!”開始吆三喝五劃起拳來。
有人端著酒靠著衛卿坐下,笑問:“衛少,你那個小女朋友呢,怎麼沒來?還好吧?”衛卿忙掩飾,“還好。怎麼了,又以為我們吵架了?”他再被人拿這事當笑話說,真不用活了,所以先堵他的嘴。那人笑:“沒沒沒,這倒不是,就是見你那個小女朋友年紀不大,心事重重的。想著該不是你欺負人家了吧?”
衛卿皺眉不解,問:“你這話什麼意思?”那人聳肩,告訴他:“就我們在密雲滑雪的那晚,都晚上十二點多了,你那個小女朋友不睡覺,跑到樓下來,看著窗外抽菸。看樣子挺煩惱的,你知不知道這事?”衛卿心下吃驚,他都不知道周是原來會抽菸,忙問:“她有沒有怎麼樣?沒出什麼事吧?”
那人笑:“她沒做什麼,抽完煙就回去了。我還跟她說了話,問起你,說你在房中睡覺,當下就奇怪,那她幹嘛撇下你偷偷跑出來,一副為情所困的樣子!”說完,笑出聲來。衛卿卻呆在當場,說不出話來。一開始他以為周是是莫名其妙發脾氣,使性子,像小孩子一般無理取鬧。
可是他忘了,周是非但不是小孩子,因為在社會上鍛鍊過,心裡年齡比同齡人都成熟。有時候雖然看起來任性難纏,但是做事極有分寸,像上次那樣冷淡無情的事還從未有過。衛卿本是情場中的高手,這樣一想,心下便有些瞭然,頓時豁然開朗,喜上心頭。將前因後果想了個遍,心想,周是心思到底怎樣,還得以事實說話,總不能憑空猜想。
眉頭一皺,計上心來。
晚上週是懶洋洋的窩在床頭看書,看了眼時間,心想,早睡早起,養成良好生活習慣。正準備脫衣服睡時,接到一陌生電話。想了下,還是接起來,“喂?請問哪位?”
對方問:“周是嗎?”周是點頭說是,那人喘氣說:“我是衛少的朋友,阿哲,還記得嗎?上次跟你一塊到滑雪的。”周是忙說記得,記得。他說:“記得就好,記得就好,你快來‘王朝酒吧’,衛少他出事了,快點來。”聽起來很急,也不等她問出什麼事了,對方就把電話掛了。
周是聽見那邊十分吵鬧,哐啷哐啷的,像是有人打起來了。看著電話皺眉,衛卿出事了,叫她幹嘛呀,人家還真拿她當他女朋友了!想來想去,真不知道出什麼大事了,不然也不會驚動她。只好披了件厚外套,匆匆來到“王朝酒吧”。剛下計程車,阿哲就迎上來,抹著汗說:“你總算來了!快進去吧,快進去吧。”推著她就往裡走。
周是見他這樣,忙問:“衛卿他出什麼事了?還活著吧?”心想,千萬別叫她來聽遺言啊!阿哲頭疼的說:“你進去就知道了,裡面都鬧的不成樣子了。”周是三步並作兩步跑進去,一看,客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只有衛卿那一夥人喝的東倒西歪,大撒酒瘋,有認識的也有不認識的。
衛卿將手裡的酒杯望地上一摔,豪氣的說:“酒逢知己千杯少,今日不醉不歸!大家一起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