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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擔心,他就有錢點,也是人。不良思想有點,壞倒不壞。”李明成搖頭,一臉嚴肅的問:“詩詩,你知不知道他家的情況?”
周是搖頭,“我們還沒進展到那一步。你放心,我有分寸的。”她才十九歲,哪想的到這些!李明成沉吟半晌,說:“以他的身份地位,肯來這兒,不能說不是用了心的。”本來不想說什麼,倆人既然互相喜歡,自然沒理由分開。
縱然他是一個感情主義者,還是忍不住提醒:“詩詩,衛卿的父親衛邵正老將軍是軍部的領導,他哥哥衛安是政府高官。你跟他如果真的在一塊,恐怕有壓力,所以要有個心理準備。”
周是早就料到衛卿家裡肯定不簡單,可是從沒想過這麼顯赫。聽的嚇了一跳,當場怔在那裡。
過了會兒,反應過來,笑說:“你想太多了,我們只是交往而已,從未談過這方面的事。”話雖如此,心裡澀澀的。她太年輕,並未想的那麼長遠。可是巨大的社會地位上的差距,還是讓她唏噓不已。她和衛卿之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憂來明日愁。本來就只是戀愛,所以,只能且顧眼前。
縱然她年輕的從未想過以後的事,可是已有了警惕。
第二十七章 元宵
衛卿走後,她爸尋了個機會問她:“詩詩,你告訴我,你和衛先生進展到哪一步了?”周是先是嚇了一跳,見他父親眉間似有憂慮,忙正色說:“爸爸,你想太多了。我和他雖是男女朋友,但是你要相信我,我知道分寸的。”
父親當然是知道自己女兒的,當下嘆口氣,說了句很中肯的話:“衛先生哪裡都好,就是條件太好。”他也猜到衛卿不是一般人,像自己這樣的小門小戶人家恐怕高攀不上。
周是想了想說:“爸爸,我說出來你別生氣。我跟他純屬戀愛關係,其他的都沒想過。他之所以會來咱們家過年,是因為大雪封路了,他送我回家,我們根本沒進展到見家長的地步。所以他條件到底怎樣,我可不在乎。再說,我還小呢,從沒想過這些事。”她此刻對衛卿和自己的將來亦不抱什麼信心,口氣未免隨便了些。
這讓她爸爸很不滿,皺眉教訓她:“詩詩,你這想法不對,在一起就要認真的在一起,感情的事怎麼可以隨隨便便?你年紀雖小了點,可是好歹也快大學畢業了,已經是大人了!無論做什麼,都要端正心態,怎麼也學著別人輕浮亂來?你和衛先生既然交了朋友,我不希望你是抱著這樣可有可無不在乎的態度。做事要認真,態度決定一切,感情也一樣,要慎重對待……”
周是被說的差點抬不起頭來,她爸都以為她品行有問題了,忙打斷說:“爸,我在外面沒有輕浮亂來!衛卿是我交的第一個男朋友,我很認真的和他交往的。不然,我也不會讓他來見你是不是?我只是說,我跟他不一定有結果。我們現在還好著呢,就在一起。畢竟感情的事,誰也說不準。我擔心的是這個罷了。”
她爸嘆口氣,說:“詩詩,你都快畢業了,也不小了,你同學也都談朋友了吧?你偶爾也該想想個人問題。看的出來,衛先生很喜歡你,對你也很著緊。他肯來我們家過年,就說明了態度。他年紀比你大不少,很會照顧人,事事都能替你想到,這個我放心。可是——,哎——,算了,爸爸也不說什麼,兒孫自有兒孫福。都說姻緣天定,就看你和他有沒有這個造化了。”
周是口裡不說話,恭順的聽著,心裡也頗不以為然。什麼姻緣天定,父母就是這樣,想的太多。她才多大,就想著她的終身問題了!她雖然也喜歡衛卿,可遠沒到那個地步。
衛卿走後,每天給她好幾通電話,問東問西。周是接的不耐煩了,有什麼好說的呀,嚷道:“電話費很貴的,我是長途加漫遊,別有事沒事就打。”怕他不高興,連忙加上一句:“你真閒的無聊,給我發簡訊吧,啊!”
衛卿說:“誰耐煩發簡訊呀。要不,我給你充話費?”周是當然不肯,說:“要你充話費幹嘛!又不是你手機!”衛卿對這個頗無奈,她在金錢上劃分的很清楚,讓他有種無處著手的感覺。一旦周是不屑於他的錢了,他對她還真是患得患失,只好厚著臉皮死纏爛打,無所不用其極。
聽見她那邊有小孩吵,問她在哪。她說:“在我姑姑家玩呢,小侄子纏著我帶他出去溜冰。我掛了啊。”衛卿不滿:“周是,你怎麼連線個電話都不樂意?我好歹也是你名正言順的男朋友。”他跟人小孩較上勁了。
周是頭疼,“我哪不樂意了?我這不忙著嘛!”想起一事,試探的問:“你過年沒回家,你爸媽沒說什麼?”他那樣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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