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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了,畫的這麼糟糕。”大概和心情有關。
張帥安慰她:“你那麼有天分,不用急。哦——,對了,差點將正事忘了。在樓下碰見肖老師,讓我帶話,說看見你,請你去趟他辦公室,他有事找你。”
周是“哦”一聲,將筆一扔,乘電梯下樓。偌大的辦公室只有肖老頭一人。她敲門,“肖老師,你找我有事?”
肖老頭忙請她坐,還給她倒了杯水,從抽屜裡抽出一張名單,扶了扶眼鏡說:“周是,你這學年的學費還沒交是不是?學校財務部已經下通知了,讓沒交學費的趕緊交上去。咱們班有好幾個呢,別再拖了,趕緊交上去。萬一學校真不給成績,那可就麻煩了。”
周是忙點頭說是。肖老頭又問她是不是打算考本校的研究生,讓她多和美術系的導師溝通溝通,不懂的多問問學長學姐。噓寒問暖,頗像家長。周是頗感激他,對學生真是真心真意的好。這年頭,像肖老頭這樣的老師已經不多見了。
她因為學費的事憂心忡忡。
晚上上班的時候,時刻注意衛卿有沒有來。可是真想見他的時候,他反而不出現了。一連幾天,音訊全無。她不好打電話去問,暫且只得耐著性子等一等。衛卿再次在“王朝”酒吧出現,已是一個星期以後的事。
衛卿出現,已是凌晨四點,客人都走的差不多,她都快要下班了。盛聞拉住她說:“西西,今天能不能晚點下班?值班的麗麗剛好有事,先走了,你替她加班,算加班費。”周是心想,反正也不差這幾個小時,於是點頭同意。
沒過半個小時,衛卿推門而入,猶帶有一身冷氣,風塵僕僕。盛聞迎上去:“衛少,你來了。”衛卿抬眼看他,他領會,忙說:“她還在,你先坐。”
衛卿這個星期去國外出差去了,因此一直沒露面。剛下飛機就給盛聞電話,問他周是是不是還在上班。
周是給他端來熱咖啡。來酒吧點咖啡,只有衛卿這麼囂張的人才會這麼做。衛卿抬眼看她,笑說:“多日不見,你清減了不少。”周是心想,當然,這樣日夜忙碌,不瘦才怪。
衛卿將手一伸,不客氣的說:“坐下,陪我。”
周是冷眼看他,他真以為自己是他的女人了,真是自大狂,目中無人。也不爭辯,暫且乖乖坐下,看他究竟想怎麼樣。
衛卿問:“為什麼還來這裡工作?”
周是挑眉:“為什麼不?”說著從口袋裡拿出信封,嘲笑說:“就因為這個?”扔在桌上,原封不動退還。
衛卿臉色一變,盯著她,眼中已有怒意。周是三番五次將他送出去的東西退還,已令他十分不快。面上依舊不動聲色,淡淡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周是冷笑:“衛先生,應該是我問你什麼意思才對!”
衛卿不慌不忙的說:“沒什麼意思,是你自己想太多了。就當是見面禮,不用放在心上。”他還能睜眼說瞎話,實在是功力不淺,已達黑山老妖的境界。
見面禮?平白無故有人送這麼重的見面禮?居心不良還義正詞嚴!周是真不知說什麼好,半晌說:“衛先生,這個見面禮,我收不起。”站起就要走。
衛卿已經厭煩她動不動就離開,立即攔住去路。頭一點一點壓下來,在耳垂吹著氣說:“怎麼,你不需要?還是——嫌少?”
周是身體對人非常敏感,他一靠近,她已經有反應,何況在她耳旁吹氣調情。她年紀尚小,不知情慾滋味,只覺得渾身不舒服,用力推他,正色說:“衛先生,請你自重。不然,我要大叫非禮了。”
衛卿哭笑不得,虧她連非禮這樣的話都說的出來,還一本正經的樣子,實在又好氣又好笑。一定是念書念傻了!這傻丫頭。不過還是退後一步,挑眉說:“你要多少?”
周是對這種事耳濡目染,並沒有勃然大怒,居然開玩笑說:“我要什麼你就給什麼?那好,我要你的遺囑。”
衛卿從未遇過她這樣的,一般人不是嚴詞拒絕,便是討價還價。周是要他的遺囑是拐彎抹角罵他去死。而聽在衛卿耳內,以為她別有居心。
他皺眉,重新打量周是,然後從錢包裡抽出一張卡,說:“這是我銀行卡的副卡。”
周是自然不接,客氣的說:“謝謝,我想我用不著。”
衛卿也不動怒,收回來,冷冷的說:“周是,你一定會後悔的。”
周是針鋒相對,傲然說:“我周是做事從不後悔。”大步離開。
衛卿惱恨,她居然又這樣頭也不回的離去,再次留給他一個桀驁不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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