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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中城張魯一身道袍,坐於大座之上,顯得有些不倫不類,一張臉上眉頭緊鎖。
“太守,曹*大軍壓境,嚴顏卻將大軍佈防在陽平關一帶,分明是要那我們去消耗曹*的大軍,然後好讓他們坐收漁利”楊松開口道。
這楊松和張松歷史上號稱二松,一個是為前途賣主求榮,一個是錢賣主求榮,這兩個名字都叫松還真是差不多。
這楊氏乃是漢中的世襲大族,便是這漢中太守張魯也是靠著楊家才在漢中站穩腳跟,楊松乃是張魯帳下的首席謀士,楊柏和楊任兩人乃是漢中大將,也是三軍統帥。
而這三個人都是親兄弟,可見張魯是把自己的身家性命全部交在楊家手裡了。
要是咱們陳大軍師在這裡,估計又要感嘆士族實力的強橫了。
說起這張魯就不得不說一下這張魯乃是五斗米教的教主,自從左慈死後,丹鼎教也隨之煙消雲散,而張魯現在已經成了道門領袖了。
也許說起五斗米教好多人都沒有聽說過,但是張魯的爺爺便是後世赫赫有名的龍虎天師張道陵,所以在張魯看來能夠好好的發展五斗米教,比這個什麼漢中太守要重要的多。
“曹*可知道五斗米教?”
張魯這話一出讓在場的眾文武頓時無語了,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著你的五斗米教?
“主公,這曹*非常喜歡五斗米教,還準備讓主公去洛陽,讓天子拜為國師”張松出列道。
這下子眾人又疑惑了,這張松又是唱的哪一齣?
“哦?曹*真的是怎麼說的?有何為證?”張魯奇怪道。
“曹公為了表示誠意已經讓徐庶軍師親自來了,目前正在驛館等候”
“什麼?”張魯一驚,其他人也是一臉驚愕,徐庶雖然成名比較晚,但是他們都知道徐庶乃是曹*的軍師,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曹*能把他派來,當真是有誠意。
“請元直先生進來吧”張魯擺擺手道。
不多時徐庶緩步走入打聽你內。
“曹司空帳下,軍師徐庶拜見張教主”
這聲教主叫的張魯心裡暖洋洋的,要是之前張魯可能還有些猶豫,自從左慈死了,他成了道門領袖之後,張魯心中對於五斗米教便越發看中,心中還想著到時能夠超越祖父,成就新的道教巔峰。
“先生不必多禮,曹公知道五斗米教否?”
“曹公知曉”
“哦,不知曹公如何看待我五斗米教?”張魯雙眼發光道。
“張教主當知道,當初我主公便於丹鼎派左慈先生相交甚深,可是誰知道那河北劉備一向視道教為大患,竟然令陳隱軒殺死了左慈,近些年來,曹公雖然一心精研道義,但是卻所獲甚少,今聞張教主乃是道門領袖,道法高深,我家主公早就想和張教主一敘了”
張魯一聽頓時覺得渾身舒坦,隨後又問道:“這河北中山靖王,當真如此憎恨道教中人?”
其實在張魯心裡有一段時間十分傾向於劉備,這原因很簡單,劉備大軍佔領長安,讓張魯覺得如芒在背,劉焉在時對他還十分器重,可是劉焉一死,劉璋繼位,這讓張魯心裡十分忌憚。
據後漢書記載沛人張魯,母有姿色,兼挾鬼道,往來焉家,遂任魯以為督義司馬……”
說白了就是張魯的母親和劉焉這老狐狸有一腿,劉老狐狸在的時候還能保一下張魯,可是劉老狐狸一死,劉璋就對張魯十分排擠。
要說這劉璋也當真是鬱悶,雖然繼承了劉老狐狸的家當,但是並沒有繼承劉老狐狸的奸猾,本性庸弱的劉璋根本就鎮不住看守益州北大門的張魯,越是鎮不住,劉璋心裡就越覺得張魯心懷不軌,這兩人矛盾說起來還真有些複雜。
但是有一點卻很清楚,這張魯和劉璋之間的關係現在已經惡化到了一個難以收拾的地步。
所以劉璋便下令嚴顏緊守益州各個關口,卻把這張魯送到曹*的嘴邊,自己收拾不了張魯,所以就想著借曹*的手。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這話誰都會說,但是在勾心鬥角面前,能夠把持住的古往今來又有幾個?
“張教主當知道這河北劉備乃是漢皇后裔,而之前的道門領袖張角率眾起義,席捲八州給大漢江山帶來了重創,所以這劉備才如此憎恨道門中人”
“原來如此,魯心向曹公久矣,今願歸於曹公帳下”張魯當即走下臺階向著徐庶下拜。
徐庶連忙扶起張魯道:“我主公得張教主相助,取益州必矣”
張魯手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