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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拓有了真實的好感。
星拓在幽暗的光線中向前行走著,魔族走道顯得非常華麗,黑色的牆壁、頂棚上雕刻著線條優美的花紋,十安路口處,也由彎曲的穹頂過渡,那些精雕細刻的花紋令人讚歎,看得出來,魔族對自己所住的地方是十分熱愛的,即使只是山中洞窟,也要儘可能地裝飾成優美華麗的宮殿。
星拓也不由得讚歎魔族的創造力與藝術審美境界之高。這些殘忍好殺卻又精於藝術的魔族真是複雜而奇特的雙面種族。
但是現在,這些精緻的藝術裝飾受到嚴重的破壞,到處都坑痕火燼等戰鬥痕跡。
一些魔族們在人類修真士的監督下,清理著死屍,將傷者送到醫療室。星拓走過的時候,魔族投來匕首似的銳利目光。
星拓知道,要真正令這些驕傲無情的種族服從幾乎是不可能的,但他也只能一試。他直覺上以為,墮天神族將幾個種族全部聚焦到黑浮域中,肯定有其目的。
路邊,散落著幾塊黑色的摺尺狀法器,這是魔族的“伐衡尺”,星拓揀起來,運起神意,一長一短兩道尺端,迸射出雙股強大而怪異的力場,翻攪混和奔湧而出,將前方堅厚的地面劃出一道深達兩尺的深痕。
一些修真士聽到巨響,飛奔而來,還以為有戰鬥發生。
星拓擺手令他們離開,他仔細體會下,這伐衡尺與人類的危星輪很不相同。
人類的危星輪,能夠引動天界能量進入法器中,但這伐衡尺,引動的能量卻似乎只限於黑浮域的天地煞能,在這一點上遠遠不及危星輪。
但是另一個方面,伐衡尺卻有十分精深的攻擊力場法術,其長尺一端,加持有十二個法陣,以相當複雜精深的方式勾連在一起,擊發出的法術力場好像是天幕中的十二星宮的力量,宏大雄渾,令人驚異;而短尺一端,卻是七個環形法陣力場疊加在一起,激發時,逐層加強,其力場短促威猛如山崩,兩者法術力場的混和,使得其力場變為一種極為堅韌強大的攻擊力量,其最終威力幾乎比得上危星輪鬆散而出的天界能量。
星拓一邊走,一邊研究著這些法陣,覺得其力量、特性前所未見,精深複雜,他深深地沉浸於其中,一進覺得如同在星空中漫步,那些法陣內蘊的力量宏大曠遠,令人著迷一時又如同在曲徑通幽處駐足,法術力量變化出人意料,令人讚歎。
他走入到一個區,這裡戰鬥的痕跡絕少,環境幽靜,只有少數人類修真士巡視,但他沒有注意到經過的一座石門上寫著的字:青雀區。
第七冊
→第四章 … 天賦少年←
星拓忽覺得周圍安靜了許多,他抬頭一看,不知不覺間,他已走入一個庭院,頂壁幾塊晶石射下幽黯的光線,庭院中央栽著幾株花草,淡淡的花香四溢,氣氛幽靜。庭院周圍,分佈著幾道石門,全部緊閉。
他不知這是哪裡,卻敏感地覺得在周圍緊閉的石門窗之後有人窺視。他走到一間石屋,猛力推門,石門頓時開啟,傳出驚恐的呼聲。
一名魔族女子,身披漂亮精緻的白裙,美麗的臉龐上說不出的恐懼,懷中摟著一個魔族小孩,向後退去。
星拓一愣,被魔族女子的面容所吸引,深深地注視著。
魔族女子顯得更加害怕,她一直退到牆邊,退無可退,身子無住地顫抖。
星拓此時腦海中想到的卻是天瑛,令他魂牽夢繞的絕美面容,他什麼時候才能攻到天界,解救她,令她重歸自己的懷抱?星拓心痛,又感到異常恥辱,身為男人,卻令自己的女人受到拖累,想到這裡,他不禁緊咬牙關,對那些捉走天瑛的天人們更加痛恨。
“請、請還要傷害我們……”魔族女子見到星期異樣的目光,驚恐地哀求道。
星拓回過神來,看到魔族女人的恐懼神情,以及她懷中小子流露出的惶恐,他心中湧起復雜的思緒,站在面前的正是他痛恨的魔族,然而卻是最為弱小地婦孺。她們戰戰兢兢的目光,輕顫的身軀,好像是低微的老鼠趴在地上,無助地等候著他的判決。她們從來都是戰爭的最大受害者,要麼失去親人,要麼被佔領軍肆意蹂躪。
星拓心中極為不忍,魔宮殘酷的經歷培養出冷漠無情地性格。所以他對那些強勢的敵人毫不留情;但在另一方面,因為他是受到迫害的弱小一族,也令他對弱小的普通人、女人與小孩總是有著天然的同情與哀憫,或許這也是他並未完全泯滅的在海址星時淳樸的天性。
星拓的目光漸漸地看向那個小孩,小孩異常驚惶,躲在媽媽身後。星拓目光忽然變得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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