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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要藉此逼出星拓真實的功力。同時,他也要看清戾煬三個人真實的功力狀況。
星拓浮在空中,嘴裡逸出鮮血。
戾煬三人停止了攻擊。
權印冷聲喝道:“為什麼停止攻擊?使用“魔煞天濤”!”
三人暗驚,“魔煞天濤”是一種非常強大的魔功,如果由三個人一起施出來,這個玄角魔童大概就毫無生機了。
雖然心中疑惑,但是師尊有令也不能不聽。三名煉形魔門的弟子互相看了看,戾煬喝道:“魔煞天濤!”
三個人一起施出強悍的魔功手訣,三名魔童周身擴散開層層無盡的煞氣波濤,黑藍光芒互相疊加、推波助瀾,渾厚的煞氣似乎湧到天際,天空中聚起幾絲黑氣雲團,疾風大作,猛烈的煞氣波濤轟然擊至。
星拓剛剛穩住身形,立刻就又被黑藍光濤衝擊飛出,異常強猛而密集的藍芒攻擊襲擊著頭、肩等處,他身子劇烈震撼著,猶如被巨瀑衝擊著。
臺階上,折越露出驚容。權印也露出凝重神情。
星拓在空中苦苦掙扎,此時他絕不能後退,否則就會被這狂濤完全捲走,失去抵抗能力。他的頭、肩等處的魔甲已被擊出裂縫,此時他心中極為矛盾,究竟是否運起玄殛魔功?如果再不應用,恐怕身子已被萬道煞氣穿身而死。
他心下一橫,不管怎樣,先度過眼前危機再說。他雙手迅速結成玄殛九訣,頓時額前玄角閃過白光,黑色玄甲上,一道道華麗精緻的銀紋漫延開來,耀眼奪目。
他的變化令所有人都很吃驚。尤其是權印,他熟知玄角魔童的各個階段的魔化,卻沒有這麼一種銀紋變化,他深深地皺起眉頭。
星拓變化後的魔甲擁有更加強大的防護力,他穩穩地屹立在狂濤中,向戾煬逼過去。
戾煬三人驚得瞪圓了眼,不斷地變幻手訣,藍芒光濤愈加猛烈。
可是星拓卻根本不在乎似的,猶如無敵魔神一般,龐大的戰甲身形一點點地接近對手,面色冷漠,額上刺出的玄角恐怖駭人。在距離三十尺遠,星拓站住,忽地揚起手臂,一道白光玄殛天刀掠起,撲向戾煬。
戾煬大驚,連忙操控著魔童擋在身前。
魔童的身前,運出數層黑煞氣罩,但刀光卻劈碎層層堅厚氣罩,直透魔童身體而過。
其他兩名魔族控制著魔童向星拓攻來,星拓一旋身,刀光橫掃,貫入魔童之身。兩名魔童立刻仆倒在地。
星拓玄角一動,本能摧使著他高高躍起,倒置落下,頭上玄角驀地刺入到魔童的頭頂中脈,吸收著魔氣能量。
戾煬三個人憤怒地衝向星拓。
“住手!”權印站了起來。
戾煬三個人的腳步立刻釘在地面上,面露悲憤,卻不敢再去襲擊星拓。
星拓依次吸完三名魔童的氣能,一拍最後一名魔童的頭頂,身子騰空而起,落到權印身邊,周身光甲上的銀紋迅速消退,重新變為單純的黑色光甲。
權印並沒有喜悅的表情,說了句:“散了吧。”他神情嚴峻,帶著折越和星拓走回到修煉室。
他背手站立著,目光陰冷地盯著星拓,一句話不說,卻與折越走出來,來到旁邊的藏經室。
折越小心地打量著權印的表情,試探著說道:“角龍以一敵三,仍能獲勝,但師尊似乎並不高興?”
權印陰沉地道:“剛才角龍甲上出現銀白條紋,與“玄角煉魔口訣”所述的魔變並不一致。並且最後出擊竟然使出一種白光“玄刀”,這實在是奇怪。”
折越聽得心中暗驚,煉製魔童的過程非常複雜與精密,每一步都有相應的驗證。如果其中一步程式出現錯誤,就意味著今後的煉製過程會偏離預定的步驟,那些魔童往往會成為不受控制的怪物異形。而角龍是數百年來第一個煉出的玄角魔童,一旦失敗,後果極為嚴重。他想了想,道:“師尊,隨著角龍的每一次勝利,都會吸收敵方的能量,他會變得越來越強大,如果真的出了什麼事,今後就不容易控制了。”
權印揹著手,長長的袍服在地面上拖動著,他踱了兩步,說道:“你看角龍所釋出的“玄刀”是哪一種魔功?”
折越皺眉想了想,道:“咱們魔族所有的玄刀均為黑、藍、紫等顏色,只有一種“玄刀”的顏色為白色……難道是……”他驚得瞪起眼睛。
權印來到書架前,找到一本典籍,正是《玄殛九重》,了道:“沒錯,我魔族之中,就只有這一種玄刀為白光刀影,因為這種玄刀的煞氣能量最為強悍,融合了一切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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