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我想畢竟是我母親,心裡感動的一塌糊塗,可笑的是,她的照顧只有三天,第四天,她竟開口向我要五百萬。這三天的看護費,還真是貴。”
嚴施閉著眼,側臉的落寞似乎像是針尖紮在溫寶的腹間,他臉頰的溫度也似染上了心疼,讓她不忍。低下頭,用鼻尖蹭蹭他的額頭,“然後呢?”
“沒有然後了……”嚴施睜開眼,與之對視,眸子裡說不清的情緒,待她想要讀懂,頭已經被拉下,嘴唇被精準的含住,這是今天第二個吻,不同於第一個的甜蜜,這個吻載著許多說不出的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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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19、Part 19 意外的日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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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然後了……”
入了夜,溫寶抱膝坐到床頭,想著嚴施最後的那一句,“沒有然後了……”被自己的母親拿去換錢,心裡的傷要怎麼說?難怪他會那麼激動。多月未見,再見還是要錢,換做是她自己,也是難以接受的。
嚴施走進屋裡,看見的便是她憂鬱的一幕。
抿嘴一笑,坐到床邊,把毛巾丟給溫寶,“幫我擦擦頭髮。”
溫寶乖巧的跳起來,跪在他的身後,細細的擦拭。似乎想說什麼卻又難以啟齒。擦乾了頭髮,嚴施說要喝水,小丫頭馬上去倒,過了一會兒,他又說要看書,溫寶又下了床,走到門邊,皺著眉回頭,“嚴施,你今天怎麼這麼多事?是不是故意的啊?”
嚴施失笑,下地拉著她回來,颳了下她的小鼻子,“我還以為你今兒變笨了呢!”見她惱色上來,忙是接著道,“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吞吞吐吐可不像你。”
溫寶嘟囔一句,撇撇嘴,豁出去的問,“你到底妥協了什麼。”見他笑容僵了一下,拉拉他的手,道:“你要是不願說就不說。”
“沒什麼願說不願說的。”嚴施圈著她回到床上,一副習慣了的表情,“不過錢罷了。從瑞士回來,我就不再給她錢了,為了麻煩我儘量是躲著的,躲不掉的時候就冷言冷語的拒絕。不過,那個人可不管這些,什麼招數都敢用。病危、被搶甚至說自己被威脅。自一年前,她騙我自己得了絕症被揭穿之後,我們就真的恩斷義絕了,可是誰知道,一年後她居然還有臉來,也不巧,被你碰見了。”
“你答應給她了。”
“嗯。”蹭一蹭她細滑的小臉,嚴施的聲音極低,“急著尋你,哪還在乎那點錢。溫寶,下回再也不許跑了。”
“是你趕我的。”
“哪怕我趕你,你也不許跑。”
溫寶“哼”的一聲,一側頭,咬了他的鼻子,“你若再趕我,我就真的跑了,跑遠遠的,再也不理你。”依舊帶著幾分委屈。
嚴施仰頭,也張口咬她,輕輕的,癢癢的,“再也不會了,今後,再也不會趕你走……”
“你要說話算話,咱們拉鉤鉤。”
嚴施看著硬是塞進兩人中間的小手,有些哭笑不得,可卻是馬上抬起大手,勾住那小小的小指,兩個人,認真的拉著拉,然後對視大笑。
有時候,愛情會讓人變得幼稚,亦如現在的他。嚴施看著窩在自己懷裡睡得香甜的女孩,連他自己都驚訝,原來,這麼快,他對她的定義,已經是愛情了。
有個人倚賴自己的感覺似乎並不壞。
嘴角慢慢綻開,用力的抱緊她,安然入眠。大床空出一邊,躺著一個孤零零的兔斯基大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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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雲茹坐在咖啡廳的視窗位置,有些焦急的對著窗戶張望,看見嚴施的身影,立即欣喜的起身相迎。
嚴施冷著臉,並未理會她的熱情,坐在沙發上,從衣兜裡掏出支票,推到她的面前。“一百萬,最後一次。”
“最後一次,最後一次,媽跟你保證,這是最後一次。”安雲茹看清數額,馬上收起支票,“我定了一點的飛機票,就不能跟你吃午餐了,咱們下次一起吃。”說著,便起了身。
嚴施笑了笑,“你就沒什麼話對我說?”
安雲茹恍然,拍拍額頭,“瞧我,竟忘了謝你。”拎起皮包,拍拍放著支票的暗袋,“謝謝嘍。哎呦,我要誤點了,嚴施,等你去義大利我一定好好招待你。”
“咱們最好別見面了,這是最後一次我給你錢,也是最後一次跟你見面。”說罷,嚴施站起身,先她一步出了咖啡廳。
安雲茹不知,她此刻,在嚴施的心裡,再不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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