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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哪個理由,他不會給溫灝走這條路的機會。
轉身回到臥房,溫寶已經霸佔了整張大床,睡得毫無形象。
“愛說謊的小狐狸,我給你時間,不過我的耐性有限,不要讓我等太久,你最好快點忘了他。不然,老虎真的會吃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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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寶從來不知道杜倫市竟有那麼多好玩的地方,在街頭買了兩件手繪T恤,逼著嚴施穿上,兩個人亦然一副情侶裝的打扮,要多俗有多俗。
嚴施哭笑不得,被人看見,會被笑死。
溫寶卻是振振有詞,“這才是談戀愛,嚴施,你到底談沒談過戀愛啊?”
一句話真真的把嚴施問的怔住,他二十歲有一個女人,是傅楷送的聖誕禮物,性感的脫衣舞娘。自此,他不缺女人,有興致,就吃飯、喝酒、調情、上床,不過“戀愛”這個字眼,他似乎真的沒經歷過。他情史,用溫寶所說的“男歡女愛”四個字概括倒是貼切。
一句質問,讓他有些灰溜溜的穿上俗不可耐的T恤,跟著她在街頭大吼大叫。
年輕英俊的男人帶著一個清秀可人的小蘿莉,東方的面孔穿梭在異國的街頭,像是私奔的情人,肆意的暢快。
瘋夠了、玩累了,回到公寓倒頭就睡。嚴施從沒過過這樣的日子,覺得自己真是瘋了。
可是這種瘋狂,讓他覺得暢快,何嘗不是一種對生活的挑戰。
當然,並非每一刻都是快樂的。
白日裡的小鳥兒睡著了,就是傷感的小魚兒。
每夜的噩夢總是會讓她被嚴施喚醒一次,這日的“老虎”,下一日的“獅子”,到了後來,嚴施不問了,她就更沒必要刻意說謊。兩個人的氣氛卻是在細微的變化著。沉不住氣的人倒是越發的不言語,向來沉得住氣得人變得焦躁甚至不安。
溫灝,你何時成了自己的噩夢,溫寶有些憂鬱。
牽著手,走在街頭。小街上是一家家精巧的店面,賣著稀奇古怪的東西,一向不知消停的人看得有些走神。
嚴施面容晦暗不明,路過一家餐具店,溫寶掙脫他的手,走了進去。小店的名字叫“See”,店內佈置的很溫暖。白色的瓷器,各式的花樣。
店員是個小姑娘,看見二人同行,熱情招呼著溫寶走到情侶餐具的櫃檯,嚴施跟在她身後,並不言語。
精美的對杯,瓷盤,印著巴洛克風格的花樣。還有一些印著常青藤類的植物。溫寶中意一對精緻的咖啡杯,杯把上印著花體的字母W,極簡單又不失精緻。
溫灝向來喜歡這樣素雅的東西,他最愛白瓷,而這對杯子卻巧合的印著W,一個溫灝,一個溫寶寶,多麼奇異的巧合。
“二哥,喜歡嗎?”她舉著杯子欣喜回頭,話脫口而出的那一刻,對面黑了臉的男人讓她心驚。
瓷杯落地,清脆的聲音伴著老闆的尖叫。
“嚴施,我……”溫寶卡住,根本無法解釋。
嚴施沉了一天的臉,此刻卻是笑了出來,笑的人又驚又怕,“好,真好,很好……”轉身,他怕自己不離開,會失去冷靜。
“嚴施……”溫寶欲追,卻被餐具店的老闆拉住,要求賠償。掏出錢夾丟給老闆,再追出去,哪裡還有嚴施的影子。
滿是岔路的小街,她蒼茫的尋著,心裡說不出的委屈跟自責,“嚴施,嚴施。”大叫著,可是沒有回應。餘下的只是路人的探看,無助的蹲下來,抱緊自己,“你也不要我了嗎?”低低的喃。
……
嚴施真的覺得自己瘋了,他瘋了才會忍受她躺在自己床上睡覺卻喊著別人的名字,他瘋了才能若無其事的跟她笑、跟她瘋這麼多天。
“Shit!”一拳打在牆壁,憤怒不言而喻。
出了古樸的精品小街,他直奔酒吧,此刻,他似乎需要證明些什麼。
霓虹閃爍,推杯換盞,曖昧的搭訕,Pub的環境很容易讓人放鬆,目的明確的男男女女,虛情假意或者媚眼笑語,無非是尋歡作樂,逢場作戲。天亮後,誰還認識誰!
嚴施進了酒吧,一個高挑的當地女孩就湊了上來,直接,簡明,“我叫瑪雅,請我喝杯酒?”
瑪雅很漂亮,二十幾歲的樣子,五官亮麗,身材豐滿。他沒有理由拒絕,“我的榮幸。”
一杯酒沒喝完,瑪雅已經把自己的身體貼在他的背上,眼神勾人,聲音挑逗,“去你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