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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鏡宇的臉色有些蒼白。但只是說被陰氣逼成這樣的,過一會兒自然會好起來。我也沒多說什麼,因為這時候蕭玉兒告訴我,剛才秦天展他們來了電話,說他們觀察到有一支儺教邪脈的部隊正在向山的這一邊集結,當時我有些懷疑敵人是不是已經發現我們了,所以正在派人趕過來增援,因此我非常緊張,讓所有人趕緊往龍血樹的方向進發,我估摸著。當時只有小安明白了我的用意,因為小安已經跟我來過一次了,但其他人依然不明就裡。
所幸的是,他們都還比較信任我,沒有人提出什麼異議。
半路上,我低聲把剛才和鬼臉子女人的對話跟小安和蕭玉兒說了一遍,兩人表情各不相同,小安若有所思,蕭玉兒的表情卻有些複雜,我總覺得她知道什麼,但是就是不說出口。兩個人對我的勸誡倒是十分一致,都說那可能就是鬼臉子女人為了活命,隨便扯謊。我說那她又怎麼會知道真假秦天展之類的事情,她們倆卻都說,這種資訊很容易被知曉,而且儺教邪脈那邊很可能什麼都知道,我沒必要在意這些細節。
我也只能嘆了一口氣,繼續往前走。
前往龍血樹的路上我們十分小心,一路上零零星星的遇到了一些儺教邪脈之人,但我發現,這塊地方似乎只有鬼臉子的人存在,儺教邪脈的真正門徒,似乎並沒有被安排到這裡。
我在想,是對方沒有重視龍血樹這邊的佈置,還是儺教邪脈已經發現我們了,故意讓那幫人過來送死。
蕭玉兒卻告訴我說,兩種情況可能性都不大,其實主要原因是,儺教邪脈的魂生之術可能都用在截斷的地脈附近,在那邊激起了巨大的陰氣氣浪,形成強大的屏障,但是卻沒有疑慮在了龍血樹這邊抵禦清正之氣外洩,所以才讓自己的盟友過來,而且,儺教邪脈的術法,向來以操縱人魂為主,但是對陰氣的把控卻似乎並不是特別瞭解,所以,交給別人也並不算什麼稀罕事兒。
不過,這也意味著另一件事。
我愣了一下,問是什麼事。
蕭玉兒說道:“我們很有可能會遇上更可怕的對手。”
我沉思了一會兒,點了點頭,我明白蕭玉兒的意思。
既然這裡並非不重視,那必然有更強大的人在後頭等著我們,說不定那個人就守在龍血樹附近,鬼臉子當中也不乏可怕的高手,下三脈能人數不勝數,而且我們在上山的時候,蕭玉兒還說道:“山上陰氣越來越重,清正之氣絲毫沒有外洩,你覺得,光憑那個女人有這個能耐麼?”叉他來亡。
我點了點頭。
蕭玉兒又若有所思的說道:“我只希望,不是那個人……”
“誰?”
“鬼臉子裡頭有一個傳奇高手,如果遇上那個人,我擔心我們沒有勝算。”蕭玉兒說道,“如果真是那個人在做這件事的話,我……”她只是默默的搖了搖頭,頓了頓,才又說道,“不過怕也沒有用。我可以大概告訴你他的底細,那人是屍字脈曾經的掌教,也是唯一一個曾經完全統一過屍字脈的人,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人應該是那個鬼臉子女人的師父,只是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他了。他叫王龍子。”
“王聾子?”我瞪眼,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青龍的龍。”蕭玉兒說道,“這個人原本是個做棺材的,九十年代初,因為給英屬香港和臺灣地區的富商、娛樂圈明星家裡做棺材,操持喪事而聞名圈內,是真正意義上的大師。據說,他還懂得奪舍之術,那種可怕的術法,恐怕圈子裡也就幾個人會用……”
“奪舍?!”我不由得一驚。
而這個時候,我已經沒空發問了,我的半句話被哽在喉頭,因為,眼前的景象直接讓我呆然了,我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默默的看著前方。前方的山道兩側,居然每隔五六步,就豎著一個棺材,棺材的半截埋在土裡,半截露在土地外頭,蕭玉兒低聲說了一句“糟了”,我心裡也暗忖這下特麼的還真被這烏鴉嘴給說中了,這麼多棺材布成的陣法,我還是第一次見,那肅穆的環境頓時讓我感到一陣陣的由內而外的發寒,而且,我總覺得那些棺材在不停的顫動著,走近看的時候,我發現,棺材裡頭正向外滲出血來,更讓人覺得一陣陣渾身發冷的是,棺材不止四個角訂著釘子,棺材板上頭也釘上了巨大的釘子。
不用說,有人被活活釘死在了這些棺材裡頭,甚至可能現在還沒死,只是被釘子釘穩了,在裡頭生不如死。這樣的方法,能製造出強大的怨氣。這裡至少有數十口棺材,這到底是殺了多少人,才能布成這樣可怕的大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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