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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二叔的處事風格。
我當時有一種感覺,我感覺二叔的很多語言行為,其實都是在提示我的,實際上,他胸有成足,很清楚該怎麼打這一仗,但是他不會說明,他要引導我,要引導我自己勝了這一仗,而不是什麼都幫我做完。按說我或許這個時候真不該再相信二叔了,可是我卻鬼使神差的又選擇了相信他一次。於是,我順著他的思路,默默的房間裡構想著。
我忽然覺得,這一切,竟然清晰了不少。
我很快就對戰局有了一個初步構想,決定當天晚上跟大家說一下,那天晚上,是我們第一次“戰前大會”,所謂的戰前大會,實際上完全是由黑衣人和蕭玉兒主導的,他們把自己所能集結的力量都帶了過來和我們見面,一起研究戰局。回想起來,那個時候我們已經完全掌握了九宮嶺的地形和敵人的佈局,但這並不代表我們能夠完全研究明白那陣法是做什麼的,核心又是什麼。那幫人各有說法,各執一詞,一直爭執不下。最後我實在忍不了了,說了一句:“這並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們要怎麼開啟那個突破口。”叉臺介弟。
來的人中,不乏老教授似的學究式人物,有以為“老學究”當時就扶了扶眼鏡,說:“我知道,這位是我們的‘主帥’。但是他還有一個身份,就是現在臭名昭著的無臉人劉宏的侄子,我在這裡想提醒一下這位年輕的傳承之人,不要太過寄希望於無臉人身上,現在絕對不是意氣用事,感情用事的時候。所以我們的首要目標,並不是在陣型上開啟缺口,而是要找到原因,搞清楚他們是做什麼的,想要做什麼,在一步步找到應對解決的策略。”
我當時一肚子的火,說道:“還有五天時間,等你們找到原因,魂生大陣都擺到俱樂部門口了。”
那人被我嗆了一句,很顯然是有些不滿,於是我又說道:“我不懂你們十幾年前是怎麼打的仗,我只知道,現在我們要贏,就必須以最快的速度衝破儺教邪脈布的陣法,我們也沒那麼許多時間來搞什麼研究,我們要在第一時間動手,誰動手早,誰就勝算大一下,僅此而已。你們既然是讓我做了這個所謂的主帥,我想你們就應該想過重視我說的話,包括我下的命令,除非你們只是想要我作為傀儡,給你們一個傳承之人的名義而已,我想,如果是那樣的話,倒不如各走各的來的痛快。”
“劉洋。”蕭玉兒似乎有那麼一絲尷尬,說,“你不用多想,大家各有各的意見,一時間僵持不下在所難免,所以……”
“不用說了,”我說道,“就是因為意見一致不統一,所以才什麼都做不了,如果現在有統一的意見,哪怕走的是彎路遠路,我們都至少走出一條路來了,而不是在這裡廢話,紙上談兵。”
所有人都不說話了,過了好一會兒,蕭玉兒開口,說:“不如讓劉洋說說他的想法吧,讓他說說他想要怎麼著手破除敵方的陣法。”
我說道:“很簡單,我帶五到六個人,在你們進攻之前,先進入九宮嶺,我會和你們保持聯絡。只需要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我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讓缺口開啟,那個時候,你們如果不放心,可以讓無臉人的團隊率先入陣,等他們穩住腳跟,你們再跟進去,這樣就能保證你們不用擔心腹背受敵。”
“你還是沒說你的方法,你是主帥,如果直接衝進去送了死,咱們還打什麼打?”又有人說。
我心裡暗暗冷笑,平時沒見他們對我這麼關心,這些人當中有沒有曾經要殺我的都還是另說,我隨即說道:“名義上我是主帥,但這一仗並不是為我而打的,大家心知肚明。我不相信各位會因為我這麼個小年輕的死而感到六神無主。不過,我也相信,我肯定會活著回來見大家,而且絕對會讓大家透徹的瞭解我的計劃,我現在不說,也有我的原因。”
實際上我不說的原因很簡單,那就是二叔實在是對我們的行動計劃瞭如指掌。既然二叔能安插人進來打探,那為什麼儺教邪脈不能?
唯一安全的方式,就是把我的計劃裝在我自己的腦子裡,到了大戰的時候,在臨時部署,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在場那些不認識的傢伙都有些不滿,尤其是老傢伙們,大概是覺得他們在圈子內資格比我老,而我卻敢在他們面前故弄玄虛,實在是讓他們丟了臉,但我是無所謂,倒是小安和蕭玉兒幫我打了圓場,小安雖然是個女漢子,但情商比我高不少,說話很得體,最終那些人也就無話可說了。至於蕭玉兒,大家要給她面子,那些人畢竟都是她的朋友。
大概也有很多是她師父方仲雲的朋友,甚至有她師弟秦劍鳴的警界朋友,所以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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