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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帶他們下山再去醫院做個檢查,但是。當然,我們必須事先說清楚,想要恢復生育功能,基本上是不可能了,只能保住她們的命,這樣,也能避免他們以後再多話。叉坑叉號。
我當時說我不大會說話,擔心自己把事情搞砸了,小安嘲笑了我一句情商低之後卻還是說會幫助我。
當晚10點多,那些嫩模和演員們的身體狀況基本無礙之後,我試著帶z離開了龍血樹的地界,拿她來做實驗實屬無奈,而且我也是先跟她說的很清楚這一切了,她沒有什麼怨氣,這個時候的她,我總覺得眼神裡有些滄桑,或許這傢伙的確是經歷太多了,早已經不是原先的那個她了。
z離開龍血樹的範圍之外,沒有發生任何意外,接著,我們便大著膽子帶人下了山,那些人或許並沒有感覺自己身體有什麼變化,下山的時候,我能聽見他們竊竊私語。
但他們信也好,不信也罷,我們只能做到這裡了,肉胎已經形成,按理說,他們應該不會再有生命危險,但是她們也不大可能再有人類的基本生理機能了。
小安好像看出了我當時心裡還有些不舒服,低聲對我說:“其實,我客觀的說一句,他們多半是咎由自取的。除了z,我們瞭解,當初是被人抓了去取走生育系統的,根據我後來整理的證詞來看,他們中有很多人之所以會被取走生育系統,只是因為她們生活混亂,放蕩**,酗酒賭博,甚至從事那種職業,所以才會被人盯上,被人騙得失去內臟。有很多人在被人施術之後,都還完全不瞭解狀況,以為自己只是跟人一夜情了一晚上而已,完全不在意……”
“你想表達什麼?”我問道。
“我想告訴你,你沒必要有任何自責愧疚,,這一切都是他們自己的選擇,說難聽點,是自找的。”小安說。
我嘆了口氣,說:“小安,你還不瞭解我?你這麼說我也不會感覺到有一絲一毫的安慰。我有我的理念,我也知道這些人是什麼貨色,但我依然覺得,這件事上她們是無辜的,我救不了她們,我心裡總歸會不好受,放心吧,我自己會調整。”
說完之後,我徹底沉默了,小安自然也沒再多說什麼。
我還是那樣,並不覺得這些人不是什麼好東西,那就對他們的死視若無睹是對的。我也不覺得我們救不了她們是理所應當的,救了則是給她們的恩賜。我從未這麼想過。我不知道,那時候的我是不是也太過聖母太過幼稚了,但我確實沒有改變一些很樸素的想法。回憶起來,我也不知道這算是福氣還是禍害。
我們凌晨就把這些人帶到醫院去檢查,當時只有值班醫生,我們就在大廳裡等候,一直等到醫生們漸漸前來上班為止。
那一大群人,一個個都在旁邊竊竊私語,我從她們的表情裡頭看到了疑慮,但是我什麼都沒有說,我知道這幫人覺得自己的身體沒有任何變化,她們一定以為我是在瞎扯淡,或者是根本沒有效果。我想,一會兒醫生來了就會告訴她們一切。
整個上午,我們幾乎都在忙著陪著這些傢伙檢查。
檢查的情況,無一例外,她們體內都檢查出了一個不明器官,這個器官就像是她們的第二個心臟一般,雖然在下腹部,卻承擔起了供血和各種平衡的功能,她們此刻的身體各項指標正常,只是,根本不可能再有所謂的生育功能。有些醫生非常困惑的對我們問東問西,我們沒辦法回答,只能瞎扯淡。那家醫院裡頭,大概是有那麼幾個醫生曾經給他們中的某人檢查過身體,知道她們失去了下腹部多個器官和整套生育系統的事實,所以這一次更加疑惑,非要留下幾個人來住院觀察。我們擔心節外生枝,大略的安撫了那其中一些人一翻,就準備趕緊回俱樂部去,至於他們什麼時候去北京,怎麼回去,我們並沒有打算多管,而是略顯不負責任的交給了z。我本來不想這樣的,但是z卻欣然接受,所以我也沒有多說什麼。
我們很快就回了俱樂部,但讓我沒想到的是,我們剛到俱樂部所在的那個街區,就遠遠看見俱樂部前頭居然有人在跟裡頭的人對峙。我一眼就看見了蕭玉兒和蘇穎,倆姑娘亭亭玉立的一左一右跟那兒站著,一副嚴峻的模樣。走近一些,我才看見羅平也在那兒。至於黑衣人和柳問天,應該是還沒有回來,其他人也不在,而他們對面站著的不是別人,居然是鏡宇。
鏡宇手裡提著一個布包,似乎冷冷的看著他們,不退後離開,也不向前一步。
我換步上前,秦天展本來想快步過去的,被我伸手擋了一下。
遠遠的,我聽見蕭玉兒說道:“你曾經對我們這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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