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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明已經佈置好了陣法,怎麼可能還被入侵,到底是誰?誰這麼強?
 ;。。。 ; ; 我搖了搖頭,說:“免了吧,你去了我可能更難過。”
“你難過什麼?”鏡宇說道。
“出了事,我是救你還是救她?”我撇了撇嘴。說完,自顧自的走出房門去。
我不打算帶鏡宇去,倒不是因為我擔心她對小安不利。與公與私,她沒有那麼做的必要。而是以鏡宇拼命的打法,在眾多鬼紋一脈和儺教邪脈高手聚會的香港,她必然是凶多吉少。我不希望我們再有人出事了,力量本就懸殊,再這麼下去我沒有一點兒勝算。冬廣來亡。
這個時候,我寧願帶上能打能跑的蘇穎。一直比較理性的蕭玉兒,還有那個可以從背後偷襲,也可以進行偵查的唐英。
我給蕭玉兒打了個電話,把事情大概說了一遍。蕭玉兒只問我是否能保證情報可靠,在得到我的確認之後,就立刻幫我去聯絡另外兩人了,那兩個人自然不會推辭,為了防止鏡宇偷偷跟上來,我們當晚直接開車離開,還在小城繞了好幾個圈,最後才來到機場,過香港需要證件,我們這幾個人當中,蕭玉兒和蘇穎沒有任何問題,但唐英並沒有證件,所以我們打算把她留在深圳或者珠海。讓她保持和內地的聯絡。
計劃是這樣。看起來還挺完美的,但是事情卻往往沒有那麼簡單。
我們最後決定是從深圳羅湖過香港,可以裝作遊客的樣子入港,在港一般大陸人可以呆七天,這七天時間,即便是擠地鐵。也夠我們來往銅鑼灣和羅湖。
然而,我們剛到深圳,一下飛機,我就覺得情況有點不對勁。
我現在對靈氣的感應能力越來越強,有的時候,甚至就只是一種第六感,就能判斷出周圍的危險。
下車一直到上計程車,我都覺得說不出的冰冷感,我向蕭玉兒示意了好幾次,她也只是搖了搖頭。她一定也感到了不對勁,但這個時候,敵人都在暗處,我們卻沒有任何辦法。
按說,那些人應該還在香港,他們是在敗退的情況下退到香港去的,按理來說,不大可能有長期居住香港的相關證件。
就算有,他們也沒有港人的身份,不可能在香港和大陸之間來去自如。
他們的人,怎麼會跑到深圳來?
難道這裡有他們安插的沿線,我們一下飛機,就已經被盯上了?
又或者,我們只不過是神經過敏而已。
計程車上,我始終抬頭看著周圍的景物,不敢有絲毫懈怠。我擔心這司機有問題,但是我始終沒有在那司機的身上感受到任何不對勁的地方。
我一直覺得這司機的一舉一動,身邊的氣息都很正常,但是,在離開機場大約二十分鐘的時候,司機忽然說道:“你們應該沒有地方住吧,我知道有個地方,挺適合你們的,你們看樣子,是從這邊過香港的吧?我帶你們去。”
我當時很警覺,不知道這貨是單純的想要騙點錢還是別的什麼,淡淡說道:“不用了,我們自己去。”
“那我把你們送到口岸附近,”那司機說。
我沒有繼續說話,儘量不和司機有任何交流。
我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始終不敢看時間,而是時刻注意周圍的變化,一切似乎都非常正常。
終於,計程車停下來,我們下車之後,我遠遠就看見了羅湖口岸邊檢大樓的巨大標示,我考慮要住的離那邊近一些,可是這個地方是一條長長的馬路,直接通到羅湖火車站以及邊檢大樓,馬路上全都是計程車,兩條輔路岔進去之後拐彎,才能找到幾處住所,酒店貌似也只有類似於七天連鎖這樣的快捷酒店。我也是遠遠的就看見了岔路里那賓館的招牌,和蕭玉兒他們快速走過去,誰知道,我們至少走了二十來分鐘,我們始終沒有到達那家店門口。
而且,我並沒有感覺到我們在轉圈。
我知道,我們肯定是被人算計了。
但即使到了這個時候,我也始終沒有感覺到半點陰氣,依然只是一點淡淡的陰冷。
我停下腳步來看著蕭玉兒,說道:“我們這是中了鬼打牆了。”
蕭玉兒說道:“鬼打牆這種陰氣逼人的術法,我們不該絲毫察覺不到,就算我察覺不到,以你現在的道行,也不至於……”
我說道:“深圳的路有這麼繞嗎?我以前也不是沒有來過,從來沒有這種感覺。”
“再走走。”一旁的蘇穎說,“也許真的只是迷路而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