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個蜈蚣疤痕又要出問題了,若是這疤痕在這個關鍵時刻出問題,我非但抓不到秦天展,還很有可能死在他手裡。
而這個時候,秦天展卻忽然一手按著前額,往後退了幾步,接著又猛地晃了晃頭。
我聽見他忽然發出了一聲低吼。
我感覺,這聲低吼我聽到過,只是一時沒有想起來到底是在哪裡。我知道情況不妙,趕緊握緊了劍柄。這個時候,我看見,秦天展捂著臉的手掌,指縫裡頭居然開始向外滲血。我腦子裡這個時候竄出三個字來……無臉人。
沒錯,就是無臉人,我第一次在廢樓裡看見無臉人“變身”的時候,同樣也是這樣的情狀。
沒一會兒,秦天展拿開了手,手上落下了一層帶血的皮屑,接著,他嘶吼一聲,低沉的聲音刺骨而來,說道:“怎麼樣,很驚訝吧?我也得了這種病。”
“我一直想知道這種病的病理,正好,把你抓回去吧。”我說完,快步走上前去,而秦天展開始後退,我感受到他周身的靈氣似乎已經越來越微弱了,顯然,“變身”對於他來說,非但沒有增強力量,反而在消耗體力,這更讓我確信,這的確是一種病態。
但我沒想到的是,這個時候,鬼紋一脈的傢伙卻出手了,而且出手比誰都恨戾。
我當時只看見一左一右兩團紫色的煙霧凝聚,兩道鬼爪即成,狠狠的朝我抓了過來,我揮劍畫圓,但這個時候,已經完全沒有了那天在俱樂部的力量,我感覺渾身都開始脫力了,接著,我被鬼爪給舉了起來,牢牢定在了半空中。當時我只覺得渾身一陣陣撕裂吧的疼痛,彷彿每一寸肌膚都在被化作尖刀的陰氣切割著,這氣息冰冷,劇痛之中又帶著一絲痠麻,那種感覺根本無法形容。
鬼紋一脈的男人上前一步,厲聲吼道:“給我解開血縛之術。”
“你在等這個機會麼?手下敗將。”我咬牙看著那傢伙。
“少廢話,解開!”那人說道,“我知道你想活著,我知道你心裡還有執著,你不想死,你沒有勇氣跟我拼個魚死網破,所以,趕緊,給我解開!”
我終歸是太自信了。
活著說太自負了,整個一個作死,我居然以為自己能玩弄人性,操縱這個鬼紋一脈的老江湖於鼓掌之間。這個時候,我騎虎難下。的確,我是不想死,這是我最大的弱點,我固然和以前一樣,還是不怕死,但是在一切事情結束之前,我卻執著地不想死。
我咬牙片刻,看見秦天展已經轉身逃走,我心裡一冷,過了一會兒,說道:“可以,我可以幫你解開。”
“那就趕緊告訴我解開的方法。”那人吼道。
我說道:“只有施術的人可以解開,我不是神仙,沒辦法隔空幫你解開術法,你先把我放下來。”
我說的是事實,可即便如此,對方是已經不願意相信了,我只覺得鬼爪越抓越緊,我很快就要窒息了似的。
 ;。。。 ; ; 我覺得自己的直覺還算可以。
我不懂如何查案,每次出事,都是半推理半猜測,但是猜測的準確性還是可以的。
回想起來。那段時間我犯過最大的錯誤就是對二叔的誤解,還有一樣很致命的錯誤,則是之後我才發現的……當然那只是後話。
當時的我,實際上已經想到了和秦天展合作的人可能會是誰。
敢於動手,手段兇狠,對儺教邪脈抱有敵意,更重要的是不會焚燒屍體或者說焚屍滅跡的手法不熟練不專業的傢伙。
我想,我認識的也沒幾個了。
在我蹲守在那小區附近期間。鬼紋一脈的那傢伙至少給我發了三條簡訊問我要呆到什麼時候,我一開始懶得回覆,後來直接回復了一條:你最好閉嘴,除非你想爆體而亡。
之後這傢伙就安分了。
但入夜時分,那傢伙也許是的確受不了那種折磨,直接打了電話過來,我簡單教了他幾手可以自己暫時性疏通脈絡的辦法,他用過之後直接說了一句你怎麼不早告訴我,是故意的麼?我在電話這頭笑著說,的確是故意的。
他再次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對鬼紋一脈沒有任何好感,折磨這傢伙,也是出於一種惡趣味,另外就是想告訴他我不是好惹的。免得他“坐地談條件”。從前二叔就告訴過我,在和人合作的時候,要學會“示威”,讓別人知道自己的價值和某些條件的不可違背性。我當時以為二叔說這些完全就是一套生意經,而且我當時想,就我們那小破旅館,也不大可能有機會和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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