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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事實證明，哈利只猜對了一半……

第二十一章　噩夢成真

似乎是因為復活的情況並不盡如人意，伏地魔只是靜靜地望著星空，並沒有觸景生情。不過哈利真的十分懷疑，即使站在父親的墓地上，遠處就是他的故居，伏地魔的字典裡，真的會有觸景生情這個成語嗎？或者說，伏地魔真的有情嗎？

也許，在他決定將自己的靈魂切成一片片的時候，情這個字就已經被他從身體裡剝離了吧。

雖然哈利只是隨意地坐著，但是他全身的神經卻已經繃得緊緊的了。畢竟，戰鬥隨時都可能開始，現在自己要做的就是偽裝，以便讓敵人鬆懈。

這時，空氣中突然充滿了斗篷的悉悉索索的聲音。在每一處陰暗的角落，都有巫師幻影顯形。他們全都戴著兜帽，蒙著面孔。他們一個個走過來……走得很慢，但正因如此，哈利才能透過他們的身形判斷出自己的推斷是否正確。

好在，那兩個人的確不在這些食死徒之中，哈利長出了一口氣。

這樣，便毫無顧忌了。

“主人……主人……”一個個食死徒都跪爬在伏地魔身邊，親吻她的長袍，然後退到一旁，站起身子，將伏地魔、哈利和依舊癱在地上的蟲尾巴外在了中間。雖然圈子上還留著一些間隔，但是等了一會，卻沒有人再次出現。

看到食死徒們親吻伏地魔袍角的動作，哈利突然想起沃爾的效忠似乎也是這麼做的，不由得一陣噁心。

好吧，如果沃爾知道哈利這麼想，絕對會哭的。而且在當時的情況下，沃爾也沒有機會實施代表著黑手黨效忠的吻手禮啊。

“歡迎你們，食死徒，”伏地魔平靜地說，“十三年……從我們上次集會已經有十三年了。但你們還是像昨天一樣響應我的召喚……就是說，我們仍然團結在黑魔標記之下！是嗎？”

不得不說，伏地魔作為一個領導人，真的很有煽動力，如果他後期不腦殘的話，恐怕現在的巫師界將是另外一種樣子吧。哈利一面評價著，一面認真地聽著伏地魔的演講。

……“我回答自己，或許他們相信還存在更強大的力量，能夠戰勝伏地魔……或許他們現在已經效忠他人……說不定就是那個下里巴人的頭目，那個泥巴種和麻瓜的保護人，阿不思·鄧不布利？這讓我失望……我承認我感到失望……”

伏地魔說著，還不停地搖著頭。不過，搖頭的幅度被控制在了一定範圍之內。畢竟，頸椎骨折可不是那麼好玩的，恐怕現在他的兩隻手都已經痛得麻木了吧。

不過，伏地魔的演講再怎麼好，哈利也覺得還是西弗勒斯在一年級的魔藥課上的開場白更加吸引人一些。

在這種場合下想起西弗，自己恐怕真的是無可救藥了。

哈利搖了搖了頭，自嘲地想。

然而，接下來出現的一幕讓他無比痛恨‘說曹操，曹操到’這句俗語，卻更加痛恨這時候想起那個人的自己。

如果自己不曾想到他，他是不是就不會來呢？

可惜，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有一個巫師幻影顯性到了這裡，他並不像其他人那樣小心翼翼地，彷彿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定要慢一點好確認一下似的走到伏地魔面前，而是大步地向著伏地魔走著，黑色的袍子在他身後翻滾出道道波浪。

哈利的瞳孔驟縮，心下一驚：他怎麼來了？

“主人……”來人走到伏地魔面前，跪倒在地，親吻著伏地魔的袍子。看到這一幕，哈利的鼻子突然有些發酸。

吶，你為什麼不好好在霍格沃茲裡面待著呢，西弗？我可不可以認為，你是為了我？

嘖，自己什麼時候這麼小言了。哈利眨了眨眼睛，將淚意揮去，全神貫注地盯著場上的動態。

這場仗，只能贏，不能輸！

這麼想著，哈利暗自咬緊了牙關。

“西弗勒斯，你雖然是一個不錯的巫師，但是對我來說，你已經沒有用了。而且，這些年來，你在霍格沃茲過得可是很滋潤吧。”

“主人，我一直在等你回來，這才埋伏在鄧布利多身邊的。”西弗勒斯匍匐著身子，讓自己儘可能地顯得卑微。

“是嗎？我怎麼聽說，你不但深得鄧布利多的信任，甚至還得到了哈利·波特的愛呢？嗯？”伏地魔尾音微微上揚，任誰都能聽出他的不快。

“主人，讓哈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