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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間已經過去了兩天的功夫,破軍在這兩天裡,才體會到了什麼叫做最毒婦人心。栽贓和嫁禍對於破軍來說已經沒有了太大的用處,耶律皇后將種種下三濫的招數使了個出神入化。投毒、暗算、偷襲、美人計……只要破軍出了帝武鷹寢宮一步,立刻就有層出不窮的陷阱在等著他。只是,耶律皇后的這些手段,都沒有使到點子上。機關陣法對破軍來說只是小兒科,有興趣的話他還會在耶律皇后所設立的陣法上加一點兒增進改動,招待那些來驗收成果的侍衛們。至於暗算和偷襲,在破軍方圓十米的範圍內,沒有他不清楚的東西。以破軍地速度。就算是帝武雄風親自動手,一時片刻恐怕也碰不到破軍的衣角。
讓破軍最最鬱悶的,就是耶律皇后所使出地美人計。那簡直是對破軍地極端藐視。以破軍閱盡世間眾多女色的眼光。又怎麼會在那些庸脂俗粉的身上流連?哪怕是拉過帝武鷹來,也要比那些中上之姿的宮女們要賞心悅目得多。
來而不往非禮也,以破軍得脾氣,當然不會默默無聞的被人欺負。在他摸清了帝武王國皇宮內的地形情況後,每天夜裡,都會屏退伺候的宮女,自己一個人在房間裡呆一段時間。就連帝武鷹問起時,破軍也只是一臉神秘莫測地笑:“明天我會給耶律皇后送出一份厚禮,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金雞唱曉,雲散日出。破軍來到第二面位的第四天,絕對是一個風和日麗地好天氣。帝武王國的國事大殿裡張燈結綵,文物百官齊聚一堂。雖然距離聖教魔法師大賽還有一日的時間,但整個帝武王國卻因為又一個訊息而沸騰起來。帝武王國自建國以來。出現了一個外姓親王,而且他的冊封儀式,竟然比皇族直系血脈地成人禮規模還要龐大。
作為儀式主角的破軍,此時卻還懶洋洋的躺在玉石雕床上,任由一群宮女們手忙腳亂的在他身上比劃著那穿著過程繁複的朝服。擺弄好手中的一個小拇指那麼大的裝置後,破軍伸了個懶腰,從床上坐起,沒理會那些宮女們的嬌呼,只穿著烏金龍衫。跟著前來召喚的朝官行到了國事大廳上。
由文丞相所擔任地司儀還沒有唸完冗長的賀詞,破軍就已經大搖大擺的從猩紅的火烈鳥羽毛地毯上走了過來,伸手搶過文丞相手裡的擴音晶石。
一時間,除了帝武雄風還能保持正常的臉色外,坐在他旁邊的耶律皇后,還有臺階下站的文物百官,乃至於帝武鷹的表情都發生了奇妙的變化。破軍並沒有理會他們的驚詫,舉起手裡那個小拇指一般的裝置,帶著戲謔的邪笑說道:“為了慶祝本人成為恭親王,所以我特地準備了一臺精彩異常的表演,帶來給大家共賞。”
臉上本掛著陰狠笑容的耶律皇后,看到了破軍有意瞟向自己的眼神時,心中忽然湧起一陣不安來。隨著破軍轉動那個小小的裝置的按鈕,一副全息影像畫面出現在萬人矚目的大殿上。畫面中那個呻吟喘息的女人正是耶律皇后,而在她身上縱橫馳騁的,竟然是一個看不見面目的男人。
大殿上安靜的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得清清楚楚,耶律皇后的喘息聲隨著破軍手中的擴音晶石,飄揚在王國首都的空氣中。這一剎那間的安靜後,文物百官那立刻像炸了鍋似的暄騰嘈雜起來,帝武雄風的臉色變幻不定,終於一拍龍椅的扶手,站起來暴怒的喝道:“來人啊,把這個賤人拖出去,打入冷宮。”
震驚中的耶律皇后直到被皇家護衛持住了手臂,才警醒過來,氣勢威嚴的大喝一聲:“住手!誰敢動本宮,不想要腦袋了是不是?”
只是一個皇后而已,竟然敢在大庭廣眾之下這麼放肆?帝武雄風原本有些畏縮的眼神在接觸到破軍玩味的笑容時,忽然堅定了起來,瞬間爆發出君臨天下的氣勢,“拖出去。再敢胡言亂語,直接掌嘴。”
一個準備多時的冊封儀式,就這樣在破軍的“搗亂”下無疾而終。不過,對於有著樣的結果,破軍還是極為滿意的。走在通往帝武鷹寢宮的路上,破軍身邊經過的一個小宮女,忽然往他手中塞了一張紙條。
想要汨羅活命,速來鸞儀殿。
紙條上,只有這寥寥十一個字,既沒有署名,也沒有落款。不過,能使出這種手段的,非耶律皇后莫屬。破軍的心中疑惑起來,汨羅只在帝武鷹的寢宮出現過一次,當時並沒有外人在場,她怎麼就這麼肯定這招會有效呢?
可是。仔細回想起來,儀式完畢後,自己確實沒有見到帝武鷹的身影。雖然耶律皇后已經被抓進了冷宮。但是她的黨羽卻極有可能已經對帝武鷹下了手。以帝武鷹那菜鳥的伸手。再加上要保護汨羅,別說制敵了,想要逃脫幾乎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