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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下了身上披掛著的殘破外套,弗克的身上,浮現出密密麻麻的黑色符文。看到那些符文,孫雷的臉上出現了難以置信的神色,“冥體爆破?你竟然在身上刻下了冥體爆破的符文?”
弗克慘然一笑,“想當年,我的父親不也是這麼死的?”
察覺到弗克身上傳來的巨大能量,破軍的直覺告訴他有危險。只是,第二位面的一個人級黃金階法師懷著無比的怨念自爆所產生的能量,破軍又怎麼能輕易抵擋的了?正當無可奈何之間,那枚神奇的符紋從破軍的儲物手鐲中彈出,一縷縷的黑氣纏繞向將要爆開的弗克。
心念轉動間,破軍超常發揮了自己的“獄”與接近光速的速度,在一瞬間將符紋與弗克所形成的小雕像收回到自己的空間裡,快的連身後的孫雷都沒有看見破軍的動作。
這一場比賽,絕對可以算的上是初賽中最出乎大家意料的一場。狂雷帝國竟然會派出王族子弟來摻一腳,明顯就是想借著帝武王國舉辦比賽的機會來搶人才,而那個神秘消失的蝠人族與狂雷帝國的關係更是成為了大家討論的焦點。相比之下,破軍所受到的關注頓時少了許多。從始至終,也幾乎沒有人能看清他的全部動作。
中了“死亡凋零”毒性的孫雷當天晚上就踏上了返回狂雷帝國的歸程。他是唯一一個看到破軍吸收了死亡霧氣的人,有了這樣的高手在帝武王國坐鎮,自己在比賽後能不能安全回去還是個問題。孫雷選擇了及時地迴避,自動放棄了比賽資格。
如此一來,有足夠能力問鼎決賽地高手。又憑空少了兩個。火系的威娜破軍還不放在眼裡。土系的付西倒讓破軍有點兒傷腦筋,至於那個叫西里蒂的翼人,如果讓破軍在決賽裡遇到他,絕對會將他變成名副其實的燒雞。
先行離場的破軍並不知道:在眾多的參賽高手中,裁判席上只選出了九個進入決賽地選手。這其中自然有他,可是另外一個名額是留給誰的呢?
前兩天都是豔陽高照的晴天,可是到了決賽的那一天。天氣卻忽然轉陰,還下起了濛濛的小雨。不過,這並不能打消熱情觀眾們地積極性,大家的情緒漲到了一個空前的高度,畢竟這種代表著王國之間最頂級地法師的比賽。並不是每天都可以看到的。大家甚至還在私下裡開設了輪盤,此次比賽橫空出世的黑馬破軍親王成為了最有希望奪冠的人物。壓他輸的賠率,已經升到了一比一百萬。
一個輸的幾乎傾家蕩產的賭鬼咬了咬牙。將最後的幾個金幣壓到了賭破軍輸地賠面上。周圍的一干人等都用極其憐憫的眼神望著他,這樣異想天開的白痴竟然也會出現在這個世界上?
賭鬼頂著所有人鄙視眼神的壓力,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下一場就是破軍的比賽,一方面,他極希望心目中的偶像破軍能贏;另一方面,如果破軍不輸地話,他可是連下一頓的吃飯錢都沒有了。
一樣邪魅地微笑,一樣從容優雅卻又充斥著無匹狂霸的氣勢,破軍只是一揮手。就止住了場外萬千少女的尖叫聲。只是,打量了一下站在不遠處謹慎望著自己的對手,破軍的心中卻湧上了一股無奈。真是不想要什麼就來什麼,早知如此,昨天就應該跟那個裁判打聲招呼,把自己跟那個土系的付西分開來。
破軍並不是畏懼付西,只是,這土系法師的攻擊防禦方式讓他極為惱火。在以往的比賽中。他始終躲在自己那堅硬如龜殼的岩土壘壁後,用地上動不動冒出的地刺來偷襲暗算。總不能用南明離火一直烘烤他的堡壘,一直到把他烤熟了為止吧?
抱怨歸抱怨,破軍依然世那副傲視天下的睥睨之態。面貌平凡的付西暗暗吞了吞口水,知道自己遇上了生平的第一勁敵。
破軍毫無疑問的又抽到了那隻上籤,但他並沒有著急於立即攻擊,而是走到付西身邊不遠的地方,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打量著他。即使是處在三尺多厚的岩石壘壁裡,付西還是覺得有種被完全看穿的毛骨悚然的感覺,不自覺的又把壘壁加厚了幾尺。
此刻,破軍的獄已經完全籠罩了付西的堡壘周圍,以破軍元神之力的強度,完全可以製造出幻象之獄,直接將付西送進地獄。可是破軍琢磨的,卻是怎樣以魔法的力量來破開他的壘壁。元神之力畢竟不能隨時補充,能省一點兒是一點兒。
轉了幾圈之後,破軍的心中頓時有了主意。這一次,他沒有召喚出朱雀鎧,在先前的觀摩練習中,破軍已經掌握了激發出空氣中火元素的訣竅。隨著他右手一彈的動作,熊熊的火焰在付西的堡壘外部燒灼起來;同時,他的左手借用了體內世界裡冰霜巨靈一丁點兒現成的冰封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