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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善的臉色,離幽自動終結了後面幾千字的感慨之言,急急的對破軍說道:“把鑰匙放到這這埋頭鐵鎖鏈的鎖孔裡,禁制就會自動解開,神甲也會恢復成本來的模樣。”
破軍猶豫了一下,把手中的鑰匙放進了那閃著冰冷光芒的鎖孔中。放出離幽後,會對自己產生什麼樣的影響,會給冥界和第刀位面造成多大的顛覆,這些總是已經不在破軍的考慮範圍之內了。就要得到六道輪迴甲,也就意味著離凱璐回到自己身邊的路又近了一步……
黃金鑰匙落入漆黑的鎖孔中,忽然幻化出沖天的金黃色光芒,將墨黑的譚底映照的有如白晝一般。一件煥發著五彩光芒的神甲在氤氳的光線中逐漸浮現出來,破軍身形一動,將那神甲抄入手中。
在無邊的光芒中,鎖住離幽的寒鐵鏈一寸一寸的斷裂開來。離幽的眼是滿是對自由的憧憬與嚮往,只是,他的激動神色在鐵鏈斷裂到腳骨部位的時候就凝固住了。隨著那寒鐵鐵鏈一同斷裂地竟然還有他已經幻化為實體的身軀。斷裂的速度並不快。但看著自己的雙腳在潭水中化為肉眼看不見的灰塵,無疑是一種更大的折磨。
離幽本來就黯沉的臉色頓時變得死灰,呆怔了半晌,他忽然仰天大笑起來,“原來,所謂的生路根本就是死路!師傅啊師傅,為了護衛那所謂地介面法則,你竟然連一絲微型機都不肯留給自己的徒弟麼?”
看著狀若癲狂的離幽。破軍的心中頓時明悟,心中掠過一絲黯然。這樣一個絕世的強者,敢於跟空間法則較量的強者,竟然被這樣一個殘酷的謊言欺騙了十多萬年,他一進相信並以之為生存信念的自由,到頭來,只是一個笑話而已。
離幽地笑聲漸漸變得悲涼,他的雙腳已經完全失去。鎖著琵琶骨的鎖鏈也開始碎裂。預見到自己形魂俱滅地結果。離幽反而冷靜了下來。他抬頭看了看站在不遠處的破軍,輕輕地向破軍招了招手。示意他到自己的身邊來。
懷著對一個勇者的敬意,破軍破天荒地收起凌駕萬物的霸態,默默地彎下身去,蹲在離幽的身邊。
“你應該知道第一位面吧?”離幽腰部以下的部分已經化為虛無他的眼神卻更加明亮起來,“這麼多年來,我一直向著第一位面的層次去努力力,到頭來卻發現自己所做地,不過是無用功而已。因為我知道的太多。所以被師傅關押了起來,可是沒想到,來救我的。竟然是一個天譴者!”
破軍此時地訝異非同小可,傳說中的第一位面,是七殺天尊陸謔冉都不能確定其有地神秘地方;更何況。自從自己額頭上黑色閃電的印記消失後,再也沒有人能看出自己是天譴者,可如今卻被離幽一語道破。
離幽並沒有理會破軍面上驚詫的神色,而是自顧自地說了下去:“不管你是天譴者也好,是來對我實施天懲的也罷,你來尋找六道輪迴甲,一定也是想要到第一位面去吧?不怕告訴你:第一位面的入口,並不在其他空間裡,而是在第二位面的某一個角落。而想要從第二位面穿越到第一位面,不僅需要強大的實力,還需要將六道輪迴甲與另一件神甲,叫做咫尺天涯甲的融合……“
驚人的資訊一波接一波地襲來,讓破軍的大腦瞬間有些短路。此時,離幽的身軀已經消失了大半,只剩下肚腹以上的胸膛與頭顱。離幽抬起枯瘦如樹的手臂在破軍的右臂上輕輕一點,一道帶著血光的黑氣瞬間湧入到破軍的身體內,形成一塊特殊的形狀的符咒。
“這是控制剎那芳華的血咒。”離幽的手臂也開始逐漸潰散,眼中閃現的是人之將死的清明,“我組建了剎那芒化,更創造了一個脫離於各個空間的世界。這樣說業,即使我的師傅,也遠遠不能及我的成就,希望你能將血咒歸還於我剎那芳華的弟子們,讓他們好好地管理我創造的世界……”頓了頓,離幽面上顯示出一抹了然的笑容,“不管是所謂的介面法則,還是那該死的空間法則,都只不過是那些狗屁的神制定,來限制我們這些弱者的!無論在什麼地方,力量才是決定一切的因素……”
離幽的話,到這和就戛然而止了。他的喉嚨已經化為碎末,消失在冰冷的潭水中。看著他僅剩的頭顱一點點地消失在自己面前,破軍的心態也出現了細微的變化。在囚神谷中所猜測的一切,都在離幽的話中得到了肯定。整個囚神谷,分明就是地藏王所設定的一個“獄”,在他的獄中,他可以有選擇地限制所有比他弱的能量。只有莊芙蓉天生的控土能力,和離幽與他相比亦不遑多讓的力量,才沒有被完全禁錮住。
破軍猜得沒錯。離幽死後,囚神那刺目的金黃逐漸蠶食著離幽所持有的冰寒之境,察覺到這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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