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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沉的冷笑了一聲。
圍住破軍的十幾個人,霎時間出現了一絲怯懦。這個被他們圍在中間。看起來很弱的傢伙,全身上下竟然散發出無比強悍的氣勢來。為了避免大家不戰而逃,也或許為了證明一些別地什麼領頭的一個紅衣青年怒吼一聲,雙手間出現一把火焰刀,不由分說劈頭向著破軍砍過來。
在他的帶動下,所有人都紛紛醒悟過來。一時間火箭火球滿天飛,火刀火槍封閉了破軍前後左右所有的退路。只是,在他們那幾近於完美的封鎖線中。破軍竟然在原地憑空消失不見了。
這些國教侍衛中,大多數是魔武雙修,身休與力量和強度與破軍比起來也不相上下。可是,他們與破軍相差最大的地方,就是在速度上。在他們眼裡封鎖了敵人所有退路的攻擊,在破軍眼中,卻是漏洞百出。意識轉動下,咫尺天涯甲代替了朱雀鎧瞬間出現在破軍地身體表面。憑藉著擦邊球的速度增幅,破軍達到了這個位面裡很少有人能夠達到的光速,在這些人地眼中。就好像他是從原地消失了一樣。
在破軍落地的同時,咫尺天涯甲被收回到他的身體內。只是一個朱雀鎧,就讓少女想要白日搶劫了,要讓她看到咫尺天涯甲,還不瘋了才怪?
正打算要藉著速度的優勢好好教訓一下這個蠻橫的女人。這安靜地桃花園林外,忽然傳來了嘈雜的人聲。帝武鷹帶著一隊皇家護衛匆匆的趕了過來,看一破軍安然無羔。這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嗔怪的說道:“你這傢伙,怎麼到處亂跑?這皇宮可有冥界的一半那麼大,害我一頓好找。“
以破軍的個性本不允許別人以這樣的語氣跟他說話。但是看到帝武鷹眼中濃濃的關懷之意,他的心中不禁掠過一股暖流,神態也柔和了起來。看來,帝王將相之家,並不完全都是朱厚夕之類心機狡詐的人物。破軍在這一時刻真正默許了帝武鷹傳遞過來的友誼,將他與自己在黑子星認的大哥阿薩提升到了同等的地位。
一想起阿薩,破軍的心中又湧過了一陣煩悶。到現在自己也不知道那衍天門究竟在什麼地方,想要救回暗魔城中的眾人,也還只是一個夢想。
“二王子,這個人擅闖國教領地,我們正要將他繩之以法,交給聖女處置。“那些紅衣侍衛們似乎並不把帝武鷹放在眼裡,說話間也不卑不亢,少有尊敬之意。
“又沒有闖進國教禁地,人們憑什麼要處置他?”帝武鷹的神情也極為惱火,卻隱忍著沒有發作出來,只是重重的哼了一聲:“況且,他是我的兄弟。”
最後這兩個字,讓那些紅衣侍女神情畏縮了一下,放任帝武鷹與破軍相攜離去。轉過拐角之前,破軍饒有深意的向後掃視了一眼,被他看到的侍衛們都森森的一個激靈,身上冒出了一層冷汗。毫無疑問,這些得罪了破軍的傢伙,他絕對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他們。
“你怎麼會跑到議事國教的領域裡去呢?”帝武鷹的眼中滿是疑惑的神色,但轉瞬間,他就忘了這一件微不足道的小插曲,只致勃勃的向破軍說起了讓自己意想不到的好訊息。在剛才與帝武雄風的談話中,他出奇地沒有受到太多的責難。遊習令本是歷代君王一生才能夠動用一次的珍貴令牌。如今被帝武鷹偷去用了,帝武雄風也就順水推舟的要將自己一直看好的二兒子推上太子的寶座。帝武鷹在冥界的時候,他就去請示了國教的聖諭,也得到了同樣的答案。
看到帝武鷹眼中地狂熱神色,破軍有些迷惘了,原以為帝武鷹至少要跟他父王就汩羅的問題產生一些爭執,可是沒想到:現在的帝武鷹,在權勢的爭奪中明顯與朱厚夕一樣擁有痴迷的狂熱心態。
察覺到破軍的不解,帝武鷹淡淡地微笑了一下。“像我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如果不取得絕對地權力,又怎麼能保護自己身邊在意的人呢?”
帝武鷹的感嘆讓破軍汗流不止。如果連擁有鬼神之力的人都能被說成是手無縛雞之力,那麼自己不止也是……
“對了,那個和你叫一樣名字的女人,和你有什麼關係麼?”片刻的沉默讓破軍想起了那個想要打劫自己的女人。如果沒有猜測錯的話,她也叫帝武鷹?
“和我一樣名字的女人?”帝武鷹愣了一下,接著啞然失笑:“我說:你做夢呢吧?怎麼可能有跟我一樣名字的女人?”
可是。自己叫帝武鷹時,那女人確確實實說的是“誰在叫我”。破軍百思不得其解,乾脆將這個問題拋著腦後。想不通地問題,就暫時不要去想,這才符合破軍的原則。
“我們先去見風我的母親,然後,我帶你去山河社稷圖那邊看一看,應該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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