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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一干侍衛聽寧秋霜如此說.躍躍欲試的大有人在.
雪芙冷眼看著這出鬧劇.
冷冷一笑."影.看來咱們今天想不打都不行了.怕不怕?"
影反倒一臉似笑非笑的看向雪芙."正好.影很久沒有活動筋骨了.再主子一屆女流都不怕.影可是堂堂男子汗.焉有怕之理."
"好.我們今天就打個盡興...紅葉.把這位尊貴的王爺給娘娘我用力綁好.你退後..."雪芙說完.繡手一抖.
紅葉聽話的尋來繩子.牢牢的把昏迷的華昀綁緊.隨後退到雪芙身後.
可卻急得快要流淚了.
娘娘可懷著八個月了身孕呢.這要是動了胎氣.
可怎麼是好?
正在這時.又有一隊人馬迅速走進鳳鷲宮.
看到來人.
紅葉心頭一喜."義王爺.快來救救我家娘娘.娘娘懷著身子呢."
華之言急步行著.耳邊已隱隱聞到兵刃相接之聲.
不由得心急萬分.
直到身子立在冷宮的門外.看著院中的一切.看到那抹身影好好的立在院中.心才緩緩放下.
隨後.目光緩緩掃視四下.
寧秋霜被他的目光盯得身子縮了縮.隨後垂下頭去.
華之燁陰狠的眼神掃過寧秋霜.落到昏睡一旁.被紅葉綁成粽子的華昀身上.
目光一沉.
他想不到皇叔竟然如此做.
趁他和皇兄都不在之時.以輔國之名.行暗殺之實.
還有那個寧秋霜.履次加害雪芙.他自會收拾...
"你們在做什麼?堂堂皇后娘娘,也敢無禮?真是膽大包天.
你們食我華國奉祿.不說忠君.反而意圖對皇后娘娘不軌.該當何罪."
華之言擲地有聲的一席話後.
眾人無不垂頭.
正在這時."王爺.她...是妖女啊?"此時.寧秋霜終於抬起頭.看向華之言.訥訥的道.
"妖女?這只是你的片面之言.皇兄臨行前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攪皇后娘娘.爾等,拿皇上的話當耳旁風嗎?"
"不敢..."眾侍衛俯首.
華之言冷冷的哼了哼.眸中只有一片凌厲之色.
再無剛才的半分柔軟.
突然.
華之言從一個侍衛手中搶過長劍.
看似生氣的一甩...下一刻.
是女人的一聲慘叫.
寧秋霜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滿手的鮮血.感覺到臉上一片火辣辣的痛.隨後...一個認知躍入腦子.
她的臉被毀了.
被華之言突然擲過來的長劍毀了.
下一刻.寧秋霜似瘋了般.捂著臉衝出鳳鷲宮...
雪芙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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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之言的動作.心頭一驚.
"之言.你做什麼?"
"沒什麼.失手而已.雪芙.你可好?"華之言平靜的看著雪芙.視線掃視著她的周身.最後看到她高高聳起的肚子上.失落一閃而逝.
"我沒事.之言.阿燁是不是出了什麼意外.我最近總是感覺不安.你告訴我實話.戰事如何?"自從華之燁離開安華後.
雪芙便徹底的失去了華之燁的訊息.
就算有什麼訊息傳來.眾人也守口如瓶的全不告訴她.
她便告訴自己,阿燁答應她,會平安的回來.
她也答應阿燁.會乖乖的等他.
可心越一日沉過一日.
尤其剛才華昀說.阿燁已失去訊息月餘.
是不是真的?
華之言心中酸澀一片.她的眼中永遠只有皇兄.
為了皇兄生,為了皇兄死.
而他.在她的心中,是朋友,是知己,是兄弟.卻從無半絲愛戀.
想起他在出發去北巡的前一晚.
皇兄把他叫到書房.
那個自小便自制力甚好的男人.他的皇兄.目光中盈滿他未見過的柔情,輕聲問他."阿言.你相信命嗎?"
當時他點了點頭.
相信.他怎能不信.命中註定讓他遇到佟雪芙.然後...心.便再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皇兄也如此吧.
"我也信.以前我從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