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1/4 頁)
耍蝗�⒋缶植恢魯付�?腋嫠Ъ敖阝幀<吹綹礎?怠q�!�
汪康年要求錢恂此中幫忙做工作。他還同時發電張之洞:
“前電言改名出報,似非奏明不可。鈞意若何?候電示遵行。康。覃。”
“前電”似指六月十一日汪康年之電,要求張之洞設法上奏,請光緒帝旨準。六月十七日(8月4日),汪康年再發電武昌:
“諫電敬悉。報從七月朔起遵即改名《時事新報》,並請節庵為總理,宣告報首。《農報》事,容會商再復。敬詒極願相助,必留。康。霰。”
第58節,
“諫電”指武昌方面六月十六日的覆電,但由於檔案保管等因,我在“張之洞檔案”中,尚未找到該電及武昌方面此期的其他回電;而時在武昌的葉瀾在給汪康年的信中,卻透露出張之洞及其幕中的內情。葉瀾在六月十六日(8月3日)的信中寫道:
“昨日由念劬交來密電,已照譯送梁。弟又親至星海處打探。星海目疾未愈,晤社耆雲:星海以前次兄請其為總理,後又不說起,心頗不悅。此番笑兄急來抱佛腳雲,欲其為總理,尚須斟酌。惟社兄言其心中未始不願幫兄,而社特不好進言。故弟又至念劬處,懇其至星海家竭力勸駕。念劬已經允許。又據念雲:兄前日電請帥出奏,帥以館在上海,不涉兩湖之事,恐難越俎代庖。惟兄所言將報改名《時務雜誌》,捐款一概清出。帥意甚以為然,雲:不過讓《時務報》空名與康,而館中經費由紳商樂捐,毫無官款,猶之電報、招商等局不能入公家也。且官報開辦另有經費,此種捐款概出紳商,雖有上諭,斷無強之捐入官報之理。特飛告兄知。”
由此可見,汪康年六月十三日給錢恂之電,錢將之交梁鼎芬,並勸梁出面向張之洞進言。張之洞對汪求其“出奏”即上專折一事,未能同意;但同意汪的“改名”方案,稱“不過讓《時務報》空名與康”,並稱捐款“不能入公家”。此中提到的汪康年前次請梁鼎芬為《時務報》總理一事,很可能發生於光緒二十四年閏三月,即黃遵憲發電驅汪之時,張之洞六月初十日電稿中刪去的“從前屢諫,未蒙採納”字樣,也可能即指此事;然汪恐梁奪其權,後不再提起。由此又可見,梁對汪雖有意氣,但為了共同對付康有為,梁仍同意出山。
除對上海的汪康年進行部署外,張之洞另向京師打探訊息,於六月十七日發電其子張權:
“急。京。張君立:宋伯魯請將《時務報》改官報折及孫燮相請派康辦折,大意如何?館中款項須歸康否?言明汪康年辦理不善否?速摘要電告。即復。壺。洽。”
他要求將宋伯魯、孫家鼐奏摺摘要電告,以便其下一步的行動。第二天,六月十八日,張之洞再電張權,問道:“康肯出京否?”
時在北京的康有為,奉到六月初八日光緒帝諭旨,最初也準備去上海。六月十二日(7月30日),康有為發電汪康年:“奉旨辦報,一切依舊,望相助。有為叩。”與此同時,他還發給汪一信,稱言:
“昨日忽奉上諭,命弟督辦報事,實出意外。殆由大臣相愛,慮其喜事太甚,故使之居外,以斂其氣報事本足下與公度、卓如承強學而起。弟連年在粵,一無所助,館中諸事仍望足下相助為理,凡百皆擬仍舊。前經電達,想已洞鑑聞卓如與足下曾小有意見,然我輩同舟共濟,想足下必不因此而芥蒂也。頃因進呈書籍尚未告成,須十日外乃可成行,或先奏派一、二人出滬商辦”
以此信中的“十日外乃可成行”為計,康有為將於六月下旬到達上海;信中“先奏派一、二人出滬”,康派出的接辦人員是狄葆賢。狄到達上海後,於六月二十六日(8月13日)給汪康年一信:
“頃接康先生電,想電局於尊處已分送矣。此事究應如何辦理?伏乞詳示,以便遵辦,恭候迴音。”
同在北京的汪大燮也聽到康欲離京的訊息,於六月十一日寫信告汪康年:“聞康二十邊(便)動身赴申”。
而上海這一邊的情況進展,可見之於汪康年電報。他於六月十八日(8月5日)發電武昌:
第59節,
∨米∨花∨書∨庫∨ ;http://www。7mihua。com
“密。洽電敬悉。奏摺早電京,昨又發急電,尚未得復。康何日出京,未詳。日前來電,系敷衍語。康。巧。”
“洽電”,指六月十七日之武昌覆電。比照張之洞六月十七、八日給張權的電報內容,此電中的“奏摺”似指宋伯魯、孫家鼐奏摺,汪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