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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哪裡啊……釦子,不要怕啊……娘在這裡……娘給你去塗黃鱔血把那些人都趕走啊!”徐氏的大聲叫嚷讓陳夢生和費勇翔不約而同的打了個寒噤,胡誠則是拽緊了他老婆匆匆忙忙的就要離開小屋……
陳夢生斷喝道:“徐氏!你看見被埋的孩子是不是個小姑娘?”
徐氏被陳夢生的喝聲嚇了一跳,胡誠在徐氏的耳朵邊輕聲說了句:“釦子他已經死了!”徐氏頓時間兩眼翻白癱軟在地上不省人事了,嘴巴里的白沫噴湧而出再也沒辦法說話了……
“你!你這是故意不讓她說出當年的事,你家孩子的命有人幫她移接。可是二十五年被埋的朱秀花才七歲,你們有沒有想過人家孩子被埋的慘死!”陳夢生疾步上前攔住了胡誠,剛才徐氏所說話裡被人埋了的孩子極有可能就是朱秀花!胡誠神色閃爍想要說話又不知道怎麼樣去面對陳夢生的問題,他乾脆就抽著煙賴著地上擺出了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小屋裡的僵局卻被陣嚎啕大哭聲打破了,躲在被子裡的女人慢慢的伸出了扭曲變形的臉用著讓全場都驚悚的沙啞男聲說道:“死婆娘!惡婆娘!我和你往日無仇近日無冤的,你卻是狠心把我害了!今天我要你們全部不得好死!”女人說著話赤腳垢面的下了床搖搖晃晃的朝著陳夢生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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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六十章 陰差陽錯'
第一百六十章陰差陽錯
女人的哭聲悽苦中帶著無限的悲涼,陳夢生伸手起訣以安魂咒打在了小屋之中讓女人的肉身可以免受更多的痛苦。可是那個女人口中涎水順著下巴滴滴答答的流淌,腳步僵硬的拖著地朝著陳夢生走去了……
“你就是李琰?”陳夢生望著逼近的女人問道。
女人木然的停步厲聲道:“誰是李琰?二十五年前我被這個死婆娘害死了。我要她來給我償命,死婆娘你還我的命來!我林仁良不過是為求自保,你竟然比我還狠毒啊!”
費勇翔腦子裡當時就亂了,做了這麼多年的警察還是頭一遭遇上這樣的怪事。借命移接已經是匪夷所思了,一個活生生的女人突然承認是二十五年前的死者林仁良!費勇翔箭步攔在了胡誠夫妻身前大喝道:“你想幹什麼!你把話給我說明白了!”
附在女人身上的林仁良尖聲狂笑道:“嗬嗬嗬嗬,我要報仇……我要報仇。死婆娘,納命來!好!我就告訴你這個死婆娘是怎麼害我的……”
當年,駱青子怕朱秀花逃跑,情急之下就用鐵鎬失手重傷了朱秀花。駱青子看到了朱秀花倒在了血泊之中才知道是自己闖下了大禍,駱青子探了探朱秀花的鼻息全無當她已死,揹著昏迷不醒的關河保就出去找林仁良了!
駱青子把關河保的身子就直挺挺的摔在林仁良的面前,駱青子紅著眼對林仁良說他殺了人死屍就扔在了關河保的家裡要林仁良去把朱秀花的屍身背過來。林仁良一聽這話嚇得差點沒跳起來,這裡的石銅鎖的死屍還不解決怎麼又弄出了人命啊!駱青子見林仁良猶豫不決抬手就給了他一巴掌,還惡狠狠的罵他要是敢不聽話那連他一起殺!
是人都會有脾氣,林仁良雖然說是他們哥仨中最窩囊的。可是駱青子憑白無故的巴掌讓林仁良是敢怒不敢言,駱青子擺明了是要拿關河保做替死鬼了。過了沒多久只見駱青子拿過取暖用的洋油燈,把火油澆淋在屋子四周……
林仁良迫於駱青子的威懾只能是去了關河保的房子去搬運朱秀花的屍身,當林仁良打著了火柴看到了朱秀花腦口濃厚的血漿時不由的心裡犯起了嘀咕。關河保在和駱青子爭執時砸死了石銅鎖,以駱青子的性格就要把罪責全推到關河保身上。眼前的這個姑娘是駱青子殺的,等到日後也肯定是會暗算自己滅口的……
在朱秀花不遠的地方躺著那把帶血的鐵鎬,烏黑鋥亮的鎬頭上血滴掛到了泥地上形成了絲線般的黏液。林仁良沉腰使勁抬起了軟塌塌的朱秀花,一股子嗆人的火油味道從院牆的縫隙裡鑽了進來。看來隔壁的駱青子已經是下了狠心要把關河保給燒死了,裡間暗室的小啞巴在吚吚呀呀的尖叫!
林仁良的腦子裡不停的在盤算著駱青子會怎麼對付自己,每走一步路就彷彿離死亡又近了一步。那些火油恐怕也會輪到自己的頭上,林仁良走了幾步後又返身把朱秀花給扔進了樓梯下的簍子裡,抄起了地上的鐵鎬就衝出了關河保家……
駱青子把屋裡的全部的證物都拖進了暗室,拿關火油桶緊張的等著林仁良。在駱青子的眼裡只有死人才是最會保守秘密的,可是讓駱青子心煩的是林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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