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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嫣然聳動了鼻子對陳夢生周身前後嗅了嗅不安的說道:“夢生你沒事吧?我怎麼在你身上聞到了一陣怪味啊?”
“啊?什麼怪味?我怎麼沒有聞出來啊?一定是你錯覺了,我自己的事難道說我會不知道?海鵬的車怎麼還沒來?我找他還有事情要做。”陳夢生扒拉著身上的破爛衣服,有意無意的蜷著手躲避著上官嫣然的發問。
上官嫣然認真的說道:“我本是草木瓊花,對你身上的花香雖說不是很熟悉,但絕不會帶著這股子渾濁氣息的。要不我用原命靈氣幫你查探下……”上官嫣然不明白好端端的陳夢生為什麼會對自己這麼見外,好像是在極力掩飾些東西不讓自己知道……
趙海鵬的車小心翼翼的繞過了已經是開始填補坑洞的工人幹活,接了陳夢生和上官嫣然就往旁邊美食城的小路開去。趙海鵬轉頭看了看陳夢生他們說道:“大哥,在你後面的袋子裡有我新發的制服。你先將就著套下,車裡沒外人換了你那條破衣服吧,等你辦完了事我陪你去西單買衣服去。”
陳夢生身上的衣服的確是穿不了,這當口也沒必要去窮講究了,換上了趙海鵬的制服還真像那麼回事。“兄弟,又耽誤你上班了啊。你昨天說的案子有進展了嗎?”陳夢生因為昨天檢視公寓的事也沒來的及問趙海鵬,後來看趙海鵬挺忙的也沒機會問了。
趙海鵬搖頭苦笑道:“這年頭怪事忒多了,我辦了這麼些年的案子也算是見的多了。可是前幾天發生的入室殺人案讓我百思不得其解,死者是被人用菜刀給砍斷了喉管死亡的。案發地點離這裡也不遠,大約是在凌晨五點發生的,死者是個叫陶麗娜的女大學生。跟據鑑證科採集到的資訊,既不是為了財也不是為了色,我們排查了幾天也找不到有作案動機的人!”
上官嫣然想了想問道:“那個女……什麼生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還是抓住了人家的短處被滅了口啊?”
“大嫂,你說的我們也都查過了。那女大學生才二十四歲,老家在湖北是到北京親戚家過年來的。她在北京沒什麼認識人,朋友圈子也不大,平時就跟著她的親戚上街買買菜啥的。出事當晚她的親戚就在屋子裡和她同住,可是愣是沒有聽見一點動靜!”趙海鵬看了看上官嫣然道。
陳夢生不解的問道:“那她親戚什麼時候發現她出事的?”
“她親戚是死者的阿姨,好像是到了中午敲門叫她吃飯時,才發現她被砍死了!讓人不可思議的是人是死在臥室床上,而那把作案用的菜刀血淋淋的插在廚房的刀架上。我們對兇器做過了幾次鑑定,刀上只留有死者的指紋!”趙海鵬鬱悶的說道。
上官嫣然瞪大眼睛道:“什麼?刀上只有死者自己的指紋?這怎麼可能啊!”
趙海鵬開啟車窗抽了根菸氣結道:“臥室到廚房我去測量過有**米遠,就算是正常人差不多要走二十步左右。但是死者的傷口只能維持幾秒鐘的生命,大量的血液會侵入肺裡造成窒息死亡。所以菜刀就成了整個案子裡讓我頭疼的事了,我到現在還是一籌莫展啊!”
陳夢生也不知道該如何幫趙海鵬了,聽著就感覺到疑點重重了。除非是那女的自己砍斷了喉管,再把刀放回刀架鎖上門死在床上?這完全不合乎常理啊,只有讓自己看到了女屍或者去兇案現場招出女人的魂魄才能搞清是怎麼回事了。
“海鵬,你把女屍先別火化。等我問完了事跟你一起去看看,這種冤魂通常會在死屍身上和事發地停留七天的。過了七天就成了遊魂了,找線索就要看運氣的好壞了。”陳夢生無可奈何的說道,遊魂野鬼雖說差異不大可一旦要尋找起來又非易事了。遊魂尚能以招魂術拘拿魂魄,可要是做了野鬼且不去說,遇光飛灰煙滅就是要想去找尋蹤跡都是未知之數!
趙海鵬聽到了陳夢生願意幫他查案一掃了心裡積鬱了幾天的陰霾,腳下油門加速向北京西南的老城區疾馳而去。住在北京的老人們大多知道宣武區放在過去幾百年前被叫作宣南,在這裡有著特殊的人文歷史。在順治帝時就是在這裡率先實行了滿漢共居,用漢人淵源流長的文化來慢慢滲透到滿人之中。
那個時候宣南住的從文人騷客到街邊掮客挑販,正是形形色色三六九什麼人都有。就是到了今時今日在宣南依舊可以找出古色古香的樓房墨寶,車子越往西南開路就慢慢的難走了。等到了方莊之外空氣裡就夾雜著一些難聞的異味,上官嫣然蹙著眉頭抬手關上了透氣的車窗縫……
趙海鵬從後視鏡看見了上官嫣然的神情笑道:“我說大嫂啊,老話說的好南雞北鴨。在南方人們喜歡吃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