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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這麼武斷說話。
“站住!你敢這種口氣跟我說話,你很有種!”奎九隆話鋒裡透出了殺氣。
陳夢生繼續前行道:“我有沒有種也不需要得到你的評價,你要是連你自己女兒的話都不相信我和你說再多也是廢話!”
奎九隆的面子被一掃而空,手裡的雪茄朝著陳夢生的後腦勺擲去。陳夢生去勢不變手往身後一揮雪茄在半空中成了兩截,奎嵐怕陳夢生衝撞了奎九隆吃虧連忙跑過去拉住了他。奎九隆見識過陳夢生的本事,又是被普旺大師特別關照的人所以奎九隆一直想要摸清陳夢生的底細。
“我們談談這筆買賣,你要是救了我兒子我可以把我知道的全告訴你。”奎九隆大聲道。
“行,但是你要你兒子沒事就少讓普旺再接近你兒子,還有普旺要的東西你最好是留一手。普旺妖僧我是遲早會和他算帳的,希望你們好自為之。”陳夢生認真的說道。
奎九隆想了一會兒道:“我和嵐兒有事要說,你先走吧,等楓兒醒了後我一定會信守承諾的。”
陳夢生剛離開奎九隆的書房,就聽見了書房裡奎九隆父女倆為了生意場上的事在激烈的爭辯。陳夢生信步走到了街面上,望著川流不息的車cháo還在回想著肖二孃的事。即便是怨氣成煞的惡鬼心裡還始終是保留了一點良知,雖然她的兒子早已經投胎輪迴了可她還想在她兒子面前辯解。反倒是活著的人更加虛偽,只能等查到了殺張寧父親的人再去找上官嫣然了……
陳夢生打電話聯絡了趙海鵬和他簡單的說了下奎九隆和自己的協議,趙海鵬讓陳夢生不要走開馬上過來接他。街頭有著一個銀行陳夢生學著別人的模樣在銀行卡上取了些錢,在等趙海鵬的時候陳夢生看見了奎嵐經常抽的那種金sè紫羅蘭香菸,出於好奇也買了包點了煙在慢慢的融入到現代人群中……
晚上在海淀區安全屋裡張寧和田芷若都圍著陳夢生讓他講這兩天的經歷,張寧對奎嵐還是存有戒心。當田芷若知道自己是被人家誤傷後有點哭笑不得,總之一句話殺害張寧父親的兇手馬上就要浮出水面了。與此同時剛完洗澡的奎嵐正在房間裡拿著當rì陳夢生買給她的真絲旗袍,輕盈的真絲面料裡容不下其它衣物的內襯。
奎嵐羞臊著臉在鏡子面前解開了浴巾,豐腴的雙峰和修長的大腿一直是奎嵐引以為豪的。穿上旗袍後對鏡左右轉身看了看果然是增添了不少女xìng的成熟和嬌媚,回想在西山過夜的時候曾經想過穿上這件旗袍給那傻子看看的,又怕會被人家以為自己輕佻。奎嵐站在露臺上很想和某人打電話可是考慮到父親對他的成見,只能是等齊伯來了之後再說了。原來想著一個人是這麼辛苦的啊,奎嵐躺在床上張著眼數著山羊。在奎嵐的思緒中總有一個充滿了未知數的師妹,也許這就是孽緣吧……
兩天之後,齊伯帶著婷婷玉立的章家小姐趕到了běi jīng。張寧再次見到這個小妹妹時幾乎完全是認不出來了,在章家小姐身上散發出來的是一種讓人感覺到高貴膜拜的氣質。而章小姐卻很靦腆的和眾人打了下招呼,一行人在趙海鵬的帶領下直接開到了奎九隆的別墅。
齊伯是為了感激陳夢生救了章家小姐才會來給奎楓解咒的,而奎九隆是知道三年前那場車禍的。所以雙方見面都很嚴肅,沒有人開口多說一句話。
奎九隆把齊伯和陳夢生還有趙海鵬三人請到了地下冰窖,其他人都因為冰窖太小的原因留在了大廳裡。奎嵐看到張寧時竟然出現了一絲尷尬的局面,好在張寧也沒提起以前的事。四個女人都在等待結果,氣氛異常的僵硬……
奎九隆為了避免齊伯他們和普旺大師的相遇故意昨天晚上找來了四五個未經人事的姑娘去陪他,估計怎麼也要折騰一天吧。幾個人來到了冰窖之中齊伯也不說話從口袋裡掏出小瓶淡黃sè液體交給了陳夢生,奎九隆對這些人都不信任擋在了冰床前見陳夢生過來也不避讓。陳夢生咧嘴笑道:“九爺,你也試過不少方法了,也等過不少時間了。今rì真人就在你面前,你竟然倒是不相信了!”
奎九隆考慮了半天最終還是讓開了,陳夢生拿著瓶子撬開活死人的嘴巴咕咚咕咚全倒下去了。奎九隆緊張的都不敢呼吸了,眼睛就盯著心臟跳動監控器上。一分鐘過去了,二分鐘過去了……五分鐘過去了……
奎九隆正要發飆,齊伯卻上來對陳夢生道:“是冰塊把人都凍住了,解藥一下子還到不了胃裡。你幫我看著有誰要是亂動,我就不救他了!”陳夢生點了點頭閃退到冰床和奎九隆之間。
齊伯猛的出掌捏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