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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阿杜,在車上陳夢生還經常會問奎嵐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奎嵐以為是因為自己嗆水了,所以陳夢生會這麼緊張自己。奎嵐笑道:“咯咯咯,老公啊你也太神經質了吧!我學游泳那會兒還不知道嗆過多少水呢,哪有你想的那麼嬌貴啊!”
陳夢生滿臉的窘態,看樣子權淑雁躲在奎嵐的體還算是守信。若是權淑雁不守她自己定的君子協議那陳夢生肯定是不會善罷干休的,開車的阿杜把車停在了鎮上口對著陳夢生道:“陳先生,那家挑著面旗的就是鐵匠鋪子了。”
陳夢生側身往車窗外看去那家鐵匠鋪子應該是個漢人開的,旗子上用金漆寫著斗大的姚字。陳夢生對阿杜說道:“你就在這裡等我們吧,我們去辦點事情就回來。”
奎嵐下車後笑道:“這裡還真有些像工藝步行街啊,走走走,咱們過去看看!”奎嵐拉著陳夢生就疾風般的過去了。
鐵匠鋪子裡只有一箇中年大漢正在滿頭大漢的拉著皮囊風機燒著爐子的炭火,在爐子裡有著一塊燒的透紅的鐵塊。大漢看見有人進來忙收手起身向著陳夢生道:“你們有什麼事?”
陳夢生擺手道:“我們是來找月兒姑娘的,不知道她家住在哪裡?”
打鐵的大漢明白了他們不是來做買賣的,神情頓時就不耐煩了。奎嵐見狀兩指掏出了一張百元大鈔,大漢的態度立竿見影就眉開眼笑了。對著鐵匠鋪子後屋喊道:“新珍,帶他們去月丫頭住的屋子!”
“什麼人啊?真討厭,打擾人家做美容了!”從鋪子的後屋轉出個濃妝豔抹的女人,看年紀和月兒姑娘也差不多,但是讓人瞧著就感覺到一股子妖媚之氣!
“喂,你們什麼人啊?找月兒妹子幹什麼啊?”女人開口就很不客氣,指著陳夢生大聲喝道。
打鐵的大漢剛收了奎嵐的錢,瞪著眼睛罵道:“叫你帶他們去月丫頭的房子,你哪來這麼多的廢話啊!”
那女人聽到罵聲後嘴裡不知道嘀嘀咕咕說了些什麼,出了鐵匠鋪子就進了旁邊只有一個人寬的小弄裡。在小弄的後面有著二間石坯房子,那麼女人搖著蠻腰上去敲了敲門。可是屋裡好像是沒人在,隔了好久都沒有動靜。女人乾脆是掏出了自己的鑰匙開啟了門,進屋子叫了兩聲後叉著腰道:“月兒妹子不在家,你們找她去療養院吧!”
陳夢生奇怪的問道:“你怎麼會有月兒姑娘房子的鑰匙啊?”
“切!我和月兒那是什麼關係啊,她平常不在的時候都是我在住啊。”那女人不屑的說道。
陳夢生又問道:“那月兒姑娘除了上班還會去什麼地方啊?”
“我憑什麼要告訴你啊,我很你又不熟!你要是沒別的事,那我可就回去了啊。”女人用力的關上了門,轉身就要走。
奎嵐蔑視的笑道:“不知道就不知道,幹嘛還拽的二五八萬似的啊!”
女人回頭怒道:“誰說我不知道啊,月兒丫頭除了上班就是在鎮上的賭場裡啊……”
'正文 第七十三章 雙面修羅'
第七十三章 雙面修羅
一個大姑娘家家的怎麼會去那種地方啊?陳夢生是百思不得其解的回到了車裡,阿杜看見陳夢生滿臉的苦瓜相就知道他們的事情辦的不怎麼樣。阿杜隨口問道:“我剛才看見姚鐵匠的女兒帶著你們,你們倒也有趣啊,竟然是會認識她啊!”
“怎麼了?你為什麼這麼說啊?”陳夢生不明白的問道。
阿杜搖頭道:“姚鐵匠的女兒那可是這裡的奇葩啊,只要有人給她好處那她就什麼事都肯做了。誰要是惹了她,那她可是會找上門罵上三天三夜的。”
奎嵐笑道:“像她這種人竟然還會有朋友啊,月兒姑娘怎麼會去賭場的啊?”
“呵呵,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對月兒姑娘本來就不熟悉啊,你們要去的鎮上賭場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去的地方啊。我在這個地方都呆了近三十年了,可從來都沒敢去過那裡啊。”阿杜有些擔心的說道。
鎮上的賭場是個不為人知的地下賭場,裡面的大部分賭客都是來自於鎮子外。五花八門的賭具讓陳夢生看的雲山霧罩,在賭場裡有著不少身著暴露的年輕姑娘在場子裡面穿稜忙碌。有些上了點年紀的賭客會抓住身邊走過暴露姑娘大肆佔便宜,陳夢生放眼望去在遠處的賭桌前圍了一大幫子的人。在上座的就是露出一條臂膀的月兒姑娘。在月兒姑娘後面還站在一個乾瘦的老頭,在月兒姑娘面前發著幾張紙牌。月兒姑娘此時神情肅穆雙眼炯炯有神就盯著對面的那人,全然沒有發現陳夢生等人走進了賭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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