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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黃宇現在住在幹部醫院裡呢,我們現在就去找她!”趙海鵬有了線索精神百倍的拉著陳夢生急匆匆的離開了紫水晶公寓,趙海鵬在車上一再問著陳夢生陰間朋友的事。陳夢生是三緘其口不願意告訴他黑無常的事,畢竟是陰陽相隔這種事還是少讓趙海鵬知道的好……
車子到了北京幹部療養醫院後,陳夢生反問道:“那個黃宇是怎麼回事?”
“還能是怎麼回事啊,本來就是黃宇她老爸想升官把女兒嫁給了花花大少。賈大少藉著名頭在外面花天酒地,這種事哪裡能有不透風的事啊。黃宇已經有了七八月的身孕了受刺激就喝了藥,好在是被他家保姆發現的早。大人算是保住了一條性命,可是孩子引產出來搶救無效死了。黃宇落下了產後抑鬱症,我今天白天傳訊她時還以為她很可憐呢?”趙海鵬鬱悶的說道。
在單人病房裡陳夢生看見了一個身子還很孱弱的女人,在病床上整整齊齊的疊著許多報紙。對於趙海鵬他們的突然來訪女人顯得有著一絲不安,在病房裡還有著一個頭發半禿的老人。趙海鵬進門說道:“黃宇女士,我是刑警隊的趙海鵬。我們白天見過面,我有幾個問題需要再問你一下。”
“對不起,刑警同志!我女兒現在需要休息,有什麼問題還請明天白天再來問吧。”老人很不客氣的說道。
黃宇蹙眉擺手道:“爸爸,我口渴了你幫我出氣打點水來吧。我沒事的,他們想問什麼就讓他們問吧。咳咳咳……咳咳咳……”黃宇的父親嘆了一口氣,狠狠的瞪了趙海鵬就走出了病房……
趙海鵬沒有去理會老人上前幾步問道:“黃宇女士,請問你在賈大少事發當晚的十二點到凌晨兩點這段時間裡在什麼地方?”
“咳咳咳……這不是你早上已經問過了嗎?我當時在醫院裡掛點滴啊,有醫生何護士都能夠為我證明的啊。咳咳咳……,警官我已經在醫院裡住了近一個禮拜的院了。你們要是不相信,可以問這裡的醫生啊!咳咳咳……”黃宇用著手帕捂著嘴連聲咳嗽說道。
陳夢生看了看黃宇問道:“你這是受了風寒吧?怎麼住院這麼長時間咳嗽還是這麼厲害啊?”
“沒……沒事的,我從小身體就不怎麼好。最近又是初春天氣乍暖還寒,一不小心就感冒了。沒什麼大礙……咳咳咳……咳咳咳……,你們要是沒有別的問題,我要開始掛點滴了。”黃宇拿起了身邊的報紙翻閱著,遇上了她感興趣的新聞還會用著鉛筆劃下一條細線……
趙海鵬笑道:“黃宇女士,你可是真夠細緻的啊。現在很少有人看報這麼仔細了,哎呦,你怎麼連停水停電的公告都會劃出來啊?”趙海鵬隨手拿起了病床上的一張報紙詫異的遞給了陳夢生,在報紙縫隙裡的版面有著一些很小的公告。要不是細心看還真的不容易被看到,陳夢生對於看報紙這種事還是不能輕車熟路看明白。但是有著黃宇的鉛筆線就方便多了,京津兩地的公告上面一目瞭然。
黃宇有些不悅的說道:“我爸爸是做工程建設的,一旦遇上了停水停電這種突發事件就會影響工程進度。我大學畢業後就跟著我爸爸在各地做工程了,漸漸的我就習慣了劃出一些有用的資料了。做工程需要對當地的水電供應掌握,這個不算是犯法吧?”
趙海鵬故意說道:“好像這幾天香河那一片的電力很不穩定啊,也不知道他們在鬧什麼名堂?”
“那是更換市中心一帶老化線路,預計要一個禮拜啊。咳咳咳……”黃宇不假思索的脫口說道。
趙海鵬追問道:“我都沒說是在市中心,黃宇女士竟然都那麼清楚了啊?我看報紙上說的也不一定準,誰知道啊?”
“這個怎麼可能會不準啊,我上幾天才剛去過那裡啊……”黃宇自知說漏了嘴,馬上緊逼嘴巴不再多說話了。
趙海鵬緊追不放問道:“你不是說這幾天你都在醫院裡嗎?怎麼又會去了香河?這個問題恐怕要勞煩黃宇女士到局裡給我好好解釋一下了吧?”
'正文 第二百五十一章 難唸的經'
第二百五十一章難唸的經
趙海鵬看似漫不經心的一句話竟然引出黃宇的自相矛盾,對那些長期習慣於關注某件事的人來說否定要比逼問更有效。黃宇習慣了關注一些報紙上的訊息就被趙海鵬轉了空子,黃宇除了憤恨外很難解釋會在住院期間去香河的事……
黃宇的老爺子打來了開水,進病房卻發現了氣氛很僵硬開口說道:“兩位警官,你們請回吧。我女兒要到打點滴的時間了,有什麼事還是等明天……”
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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