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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夢生淡然道:“不要再說這些沒用的話了,我答應幫你是因為你保護了我的人。快去你的老宅吧,我還有要緊的事沒有做完呢!”
龍先生對趙廣志喝令朝著密雲的老宅加快了車速,不到兩個小時趙廣志的車停在一片空曠的山石地旁,陳夢生看到了沿溪之中有著一座獨零零的四合大院。在這裡真是山清水秀一處鬧中取靜的好地方,走近才知道這古色古香的四合院是雕簷畫壁錯落有致,即便是看不懂風水的人都會感覺到山水之間的神韻……
龍先生掏出古樸的銅鑰匙,兩扇厚重的油木板門吱嘎嘎的被推開了。寬敞明亮的大院,東西兩排廂房鱗次櫛比。不難看出龍家早在幾十年前肯定是富可敵國的大戶人家,那麼多的廂房足能容下上百人了!
龍先生指著東面的廂房說道:“這就是家父和家母的故居,西廂房是給當時住在我家做工的長工住的。我那時候還沒這門栓高呢!我帶你進去看看,屋子裡的怪事也就是在這裡發生的。”
陳夢生掃視了屋裡的擺設,屋裡中央是一張精雕細琢的八仙桌。在八仙桌後面有著條供桌,在供桌供著兩塊靈位牌右首邊寫著先父龍天行老大人之靈位,左首邊靈位牌寫著慈母柳氏清夢老孺人之靈位,上方有兩張黑紗挽著的黑白照片。
右邊鬚眉皆白的老漢眼窩下真的有著兩條墨黑色的血跡物,陳夢生也感覺到了怪異。照片是人的畫像而已怎麼能流出血跡?這恐怕是有人在故事惡作吧?
陳夢生正色的問道:“龍先生,那個金鐲子一直是放在什麼地方的啊?怎麼會套在了你的手上啊?”
龍先生膽怯道:“我也不知道啊,打我記事起就沒有再看到過金鐲子了啊!我是年後來這裡祭祖的,在老宅裡歇了一夜。我看見長桌上供著無字牌位就把它劈了當柴火燒了,可是讓我卻看到了意想不到的怪事,到了天黑我就聽見了有女人在唱歌。那是我小時候聽到的歌聲,我以為是有人在開我玩笑讓人對四合院前後都搜了一遍!”
陳夢生插言問道:“那是種什麼樣的歌聲啊?在這裡還有沒有別的人住著?”
“歌聲好像是以前那種哄孩子睡覺的聲音,這裡原來這片地都是家父的廠房。我父親家裡行三,有著兩個大哥。我大伯在我很小的到時候就溺水身亡了我二伯倒是還健在,我二伯以前也是住在這間東廂房的啊。父母親過世後廠也關了,幾年前密雲區的村官就把這裡整改成風景溼地了。住的人被拆遷搬到了村東頭了,離這裡有著半個小時的路呢!”龍先生有些生氣的說道。
陳夢生抬頭看了一會龍先生父母的遺容,在兩位老人的眼神裡總有一些讓陳夢生看不明白的東西。龍先生的母親身上有著些許隱隱的焦慮神色,而龍先生的父親臉上又有著愁眉不展的感覺。兩位老人已經是做古多年了,想要從他們身上找到線索基本上是大海撈針了……
天色不知不覺的開始暗了下來,龍先生惴惴不安的說道:“陳先生,我看天色不早了。我還有些事要去辦,這座老宅是我龍家的風水寶地。我只希望陳先生能幫我祛除了這塊心病,至於事成之後我會重重的謝你的。”
龍先生帶著趙廣志就匆匆忙忙的離開了老宅,陳夢生在東廂房裡從樓下踏著仄仄作響的木樓梯檢視了樓上的幾間大屋。典雅的西洋傢俱和奢華的紅木的櫥櫃是應有盡有,放在幾十年前這些傢俱都是從上海遠洋輪船上進口而來的。能夠在那個時候買的起這種傢俱的人,絕非是一般人物!
陳夢生檢查完了東邊的廂房再去看看了西邊的廂房,雖然同在一個四合院裡可是西邊的廂房陳設就簡單了很多。既沒有豪華的傢俱也沒有紅木櫥櫃,只有牆壁上殘留下來的淡淡煙火燻黃的印跡。西廂房的樓上是七八間空空蕩蕩木板拼接成的大統鋪,看樣子龍家的長工還真是不少啊……
兩邊廂房十多間大屋,陳夢生都一一的檢查完了後,可是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啊?天色已經是如潑墨一般了,趁著四下無人陳夢生正想用幽冥雁翎去往地府找崔鈺幫忙扣住天辰道人的魂魄。剛拿出雁翎就聽見了屋子外面有著女人斷斷續續的歌聲,正如龍先生說的那好像就是在哄孩子孩子時才會哼的催眠曲!
陳夢生從東廂房裡衝了出來,可是外面只有呼呼作響的風聲並沒有聽見有人在唱歌啊?陳夢生在夜幕中停了一會,東西兩邊的廂房依然是毫無動靜。陳夢生索性就盤腿而坐等著那歌聲再度響起,但是讓陳夢生失望的是不要說是有歌聲了,就是連鳥叫蟲鳴之聲都沒有……
可能是陳夢生坐在空地上的緣故,女人的歌聲就像是曇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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