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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獨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為天地母。殷洪,你如今已然破封而立了,此事善惡是非你自行處置吧。”赤精子留下了一句讓陳夢生摸不著頭腦的話飄身離去,陳夢生的神識驟然間一陣天旋地轉……
等陳夢生再次睜開眼睛時發現自己已經是躺在了明淨的禪房之中,悟淨主持和尚正端坐在室外的**上。陳夢生猛然坐起道:“嵐兒,嫣然你們在哪裡?”
“阿彌陀佛,施主你可是醒來了啊!你都已經是昏迷了五天四夜了,若非不是施主身強力壯貧僧也沒有辦法救醒你了。女施主現在都安然無恙,只是廟裡難進女子之身所以仍舊住在後山香房之中。你且在這裡安心休養即可,老衲少有看見人間有你這般痴心人啊……”悟淨老和尚說到了一半突然打住了,起身從**上過來……
陳夢生不解道:“敢問主持大師何出此言?我只記得佛法宏**的嵐兒腹中怨靈掙扎難安,我怕怨靈傷及嵐兒所以是讓怨靈掐住了脖子。至於後事如何我還真的不知道了,大師你把那怨靈破解了嗎?嵐兒現在可好?”
悟淨老和尚笑道:“原本我想佛法度化於怨鬼,哪知道你竟然會捨身喂虎以你的血肉供給怨鬼吃食。怨鬼將怨氣宣洩到了你身上,女施主現在自然無事了。怨鬼也已經是被佛法驅散了,一飲一啄莫非前定。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陳夢生聽到了老和尚這麼說心裡的千斤大石終於是落下了,想到奎嵐一臉黑血的樣子忍不住要下地出門去找她。可是一轉念又想到了在自己昏迷時師傅所說的白狐,改口連忙問道:“大師,幾年前那狐嶺上的妖孽你於它相鬥,可曾有什麼斬獲嗎?”
“阿彌陀佛,說來慚愧。狐嶺原是龍王山脈中的旁支,那妖孽和湖州府地還有恩澤啊。唉!要不是開山造路它屢傷人命,我也不會去降伏它,只可惜老衲佛法不夠精深……”悟淨老和尚無奈的嘆道。
陳夢生不解道:“那妖孽竟然還有恩於湖州府?這不會是無稽之談吧?那妖孽傷天害理奪人性命怎麼會有對你們有恩澤,大師是不是弄錯了?”
“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誑語。的的確確是那妖孽有恩於湖州,這是我寺先輩師尊慧覺大師親身經歷的。三百餘年前,就在湖州地界上發生了一件怪事。施主稍待,老衲取出慧覺大師手札你一看便知。”悟淨老和尚走到外室桌案前取下了幾卷竹木編成的箋書,陳夢生攤開箋書被上面記載的事驚愕了……
乾隆五十年七月,湖州西門外下塘地陷數丈,居民屋脊與地相平,人破屋而出,物什無一損壞,河中忽亙起土埂,升出白光一道,往龍溪而去,怪風相隨,溪中數十舟為白光所迷,頃刻風定後舟皆聚一處。萬人皆驚,白光之中隱現神靈……
陳夢生皺眉頭奇問道:“這是地震屋舍塌陷,河裡出現了一道白光救人保物啊。不知道和妖孽有何干系?難道說是白光就是狐嶺上的妖孽所化?”
悟淨主持嘆道:“阿彌陀佛,佛法寬大。萬物皆有靈性,慧覺大師在手札中寫的白光正是白狐。此事緣由還要從頭講起了,施主你切莫急。記得當年湖州城裡山搖地動太湖水流倒行,慧覺大師知道將會有一場大災劫要降臨。慧覺大師帶著全廟上下僧眾去了龍王山請白大仙出手相助,全寺之中只有慧覺大師知道在龍王山裡躲著一隻修行的白狐。”
陳夢生有所頓悟道:“難道說這隻白狐真的答應你們僧人去湖州府救人了嗎?那如此說來這個妖孽還有幾分善心啊?難怪我師傅沒有誅殺它,那它現在不是在山裡害人性命嗎?這又是怎麼回事啊?善惡是非到底它是善是惡?”
“阿彌陀佛,慧覺大師一共留下了手札三百零八卷流傳後世。那白大仙就是今時今日狐嶺之中的妖孽,它捨身相助救出了百姓無數。慧覺大師為它焚書告表,可是天宮卻是置若罔聞。白狐一心想要得道昇天,慧覺大師是因它功不可沒可是白狐認為是慧覺大師騙了它。負氣之下白狐隱入龍王山,再不過問世事。”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它要是隱世不出,受日月之精華遲早都有修成正果的時候。可是它出來傷人性命就已經是犯了天規御律,替天行道亦是我等本分!”陳夢生口氣緩和了不少道。
“阿彌陀佛,施主你也是個修行之人,倘若有一天你的容身地被毀,又被打成了重傷!不知道你會如何?白狐幾年間傷人性命,老衲受八方苦主之託去龍王山與它周旋三天三夜。後來還是高人搭救,才倖免一死。”悟淨老和尚直言不諱道。
陳夢生思量了片刻也難做回答了,要是有人毀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