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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善感到這手柔若無骨,不忍掙脫,便隨她揉扯著站到桌前。
大妃揭開杯蓋:“看,虎丹蓮子羹!”
“此乃上好的名貴補品。”代善想不到大妃將這樣稀罕的物件給自己送來,一虎只有兩顆,另一顆想必是留與父汗享用了。
大妃介面說道:“它是壯陽佳品。”
代善臉騰地紅了:“母妃這是何意?”
“你心中應該清楚。”大妃無力地靠在了代善身上。代善感覺到了大妃那柔軟極富彈性的前胸。
“我,我。”代善已是不能自持,他張開雙臂,要將大妃擁抱。
大妃明白代善已臣服在自己的石榴裙下,心說讓他魂不守舍地相思去吧,便抽身一閃躲開:“大貝勒,來日方長,何必急於一時。汗王百年之後,我整個兒都是你的。”
代善眼巴巴地看著大妃飄然逝去,室內只留下一縷香風。
大妃滿懷得勝的喜悅,回房托起第二杯虎丹羹,又向下一個目標進攻。她堅信自己的美貌,定會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當她來到皇太極宅院時,情景與代善處就大不相同了。
皇太極是偕范文程共同在客舍相見的,這便叫大妃無話可說。皇太極不苟言笑地問:“母妃駕臨,有何見教?”
大妃不甘無功而返,不滿地給范文程一個白眼:“四貝勒,我的話要單獨同你一個人說。”
“母妃,範先生乃兒臣心腹,有話但說無妨。”
第二部分 準太子失寵第29節 大妃的心事(3)
“四貝勒,他還不是女真人,在場總是有些不便吧?”
皇太極無奈地對范文程:“請先生暫避一時。”
“下官告退。”范文程向皇太極丟下一個眼色。
皇太極會意地還以眼神,待他走出。皇太極便催促道:“母妃有何教誨,兒臣洗耳恭聽。”
無人在場了,大妃立刻現出了媚態,又把多情的眼波拋向皇太極:“四貝勒,我特意給你送來一樣好東西。”
“無功受祿,兒臣不敢領受。”
“瞧你這一本正經的樣兒,過來看看,我可是專為你留的。”大妃開啟杯蓋,“是虎丹蓮子羹。”
皇太極不肯走過來:“這類補品,兒臣不該受用,當留與父汗消受才是。”
“怎麼,怕吃了它你的妃子難以承受吧?”大妃顯然是在挑逗他,“看來你對女人是知疼知熱的。”
皇太極正色說:“請母妃言語間放尊重些。”
“怎麼,在我面前裝正經!你和那個範文娟的事當我不知道呀?”大妃的試探受阻,明白皇太極不吃這一套,便又換了話題,“四貝勒,我要是在汗王面前給你美言幾句,那個美人範文娟篤定能到你的床上。要是惹我不高興,做醬做不鹹,做醋我可能做酸!”
皇太極不想開罪大妃,也軟化了語氣:“母妃恩賞,兒臣銘感五內,今後倘有報效之日,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好吧,我總算沒有看錯人。”大妃感到該收兵了,“汗王對你是寄予厚望的,我一定力勸他讓你繼汗。”
“多謝母妃關照。”皇太極深施一禮。
“那我就告辭了。”大妃扭扭搭搭走了。范文程走進來連聲誇獎:“四貝勒分寸把握得甚好,不與之同流合汙,也不能讓她感到你是敵人。”
“可嘆哪!”皇太極明顯悶悶不樂。
“貝勒爺為何這樣傷感?”
皇太極沉吟少許:“可嘆父汗蓋世英雄,竟有這等寡廉鮮恥的妃子,豈不將他的臉面丟盡!”
范文程勸道:“古人云,大丈夫難免妻不賢子不孝。唐高祖開國皇帝,也有妃嬪與二子鬼混。即以尊家而論,不是也有褚英忤逆嗎?想開些,貝勒潔身自好也就是了。”
皇太極看看虎丹羹:“範先生,你就將它開銷了吧!”
范文程將杯蓋放好:“這羹不能吃,我料定大汗必要追查。”
皇太極大惑不解:“先生何出此言?”
“只因我看見代因扎尾隨在後,她必不肯放過大妃。”范文程說來信心十足。
果然,代因紮在孟姑房中找到了努爾哈赤,並當面告了御狀,歷數了她目睹的大妃的放浪行為。努爾哈赤氣得半晌無言,良久,狠狠一巴掌扇過去,代因扎嘴角流出鮮血,粉面麻辣辣地發燙,委屈得放聲大哭。心情煩躁的努爾哈赤暴跳如雷:“要再嚎叫我一刀把你抿了!”
代因扎真就不敢哭了,硬是憋了回去:“你太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