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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媳婦,誰知道卻發生了衝突,一時惱怒才會出手殺人。
嗯,總的來說這種破綻百出的慌話傻子都不相信,但人家譚勇反而信了,不但相信還反過來安慰失意的秦一,一臉激昂的說道:“秦兄,此時亂世當道,哪裡還有安穩之地,我輩男子自當憑著自己的武藝闖出一番事業,這才無愧於天地。”
秦一裝作滿臉羞愧,說道:“譚兄誤會了,試問,誰不想出人頭地,誰不想錦衣玉食、美人在懷,但時不予我,世有千里馬,但伯樂不常有,我秦川空有一身本事也只能虛渡這一世了。”
言罷不盛唏噓,一副我很無奈的表情。
譚勇聞言心頭暗喜,方才秦一殺死老劉的動作雖然沒有看清,但以他多年練出來得毒眼,也能看出一個人的深淺,這秦川絕對是個高手,只從其殺人後旁若無人的樣子就不難看出,此人縱不是天性涼薄之人,也是心狠手辣之輩,據其暗地裡猜測,此人最可能的職業就是殺手。
譚勇打的念頭確實是想要拉攏秦一,這年頭天下大亂,不論在哪都不安全,特別是混黑道的,身為海沙幫餘杭分舵的副舵主,職位比上不足,卻又比下有餘,多少也是知道一些常人所不知道的秘密,早就擔心自身的安危,若是身邊能有個厲害的幫手,那未來自己這顆腦袋也可以在脖子上繼續安穩的待著。
他不是沒有懷疑過秦一的目的,但後來分析一個殺手絕對不會幹這種事,更不會輕易的把自己暴露的陽光下,也許此人以前做過類似的營生,但更多的可能是他話中說得是真實的。
這譚勇本就是個貪生怕死之輩,正是出於這種保命的想法,內心更是想要留下秦一,都說人類喜歡以己度人,在他以為,只要好生招待這人,那以後就不愁他不為自己賣命,那草包二人組謝峰以及陳貴兩人就是這樣被其籠絡的,一時間舌璨蓮花,跟秦一滔滔不絕的講起了入幫會的好處。
兩人都是心懷鬼胎,自然談話愉快,倒是身旁作陪的謝峰眼中不時閃過絲絲陰冷的寒光望著秦一,心中顯然在動著某種不好的主意。
秦一此時的武技已是頂極高手,本身精氣神高度契合,對於外界氣機的感應更是敏銳,雖只是目光的注視,不用抬頭也能猜到是誰對自己暗懷殺意。
譚勇滿意的說道:“不知秦兄弟除了拳腳還用什麼兵刃,老哥我這兒倒有幾把不錯的兵器,你可以挑挑有沒有順手的,也算是作為我們之間交情的賀禮。”
秦一謙遜推辭:“能夠得譚大哥看得起已經是很給小弟面子了,若不是大哥指點明路,我現在還是一個三餐不濟,為了賺錢跑短腿的可憐蟲呢,又怎能再要老哥你破費。”
聽得秦一話中的意思,譚勇更是高興,搖頭毅然說道:“就衝你這一聲大哥,你就別推辭了,否則就是看不起我譚勇,那我可是會生氣的,說也奇怪,我對秦兄弟是一見如故,分外親近,再說了錢財只是身外之物,我們海沙幫要錢有錢,要女人有女人,代我們回去向舵主打個招呼,成了真正的拜把子兄弟以後,還分什麼你我,錢財、女人、美酒還不是任我們享用,兄弟,這才是真正的江湖,你就等著慢慢享受吧。”
兩人臉上頓時露出那種只有男人間才瞭解的曖昧表情,突然生出一種知己相得的意味,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
至於秦一笑聲中究竟蘊藏的何種元素,就不是我們可以輕易猜測到的,只是笑聲越見歡暢,眼底的那一絲寒意就愈加的冷凝!
謝峰委實看不下去老大對這個新人這般籠絡,皮笑肉不笑乾巴巴的祝賀道:“還真是要恭喜秦兄弟了,我們譚老大的那些寶貝兵器可是他這麼多年來的收藏,從沒有捨得送予外人,可見對於秦兄弟是著實喜愛了。”
譚勇聞言立刻臉色一變,叫道:“阿峰,你在胡說什麼,我跟秦兄弟是肝膽相照,義氣之交,怎能說這些生分話,若是再多嘴就先回去看場子去吧。”
終是畏懼於這個老大的,謝峰訕訕的低下頭去不敢再多話,只是眼中的怨毒卻更加的積聚。
秦一在一旁冷眼旁觀,看著這處鬧劇並沒有插話,只是在最後不鹹不淡的說了兩句沒用的廢話。
只是如此一來,氣氛就顯的有些尷尬,譚勇狠狠的瞪了一旁無辜受到牽連的陳貴一眼,轉臉微笑的對秦一說道:“既然兄弟已經決定入幫,那不如抓緊時間先把手續辦了,回頭也好去給你挑選一把趁手的兵器。”
秦一點頭應允,隨後四人兩兩並排向城內走去。
秦一每到一個地方總是心中充滿好奇,把這古老的城市和心目中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