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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頭微蹙,有些不悅的斥道:“你不想說就算了,為什麼還要找出這種無禮的藉口,我東溟派雖然販賣兵器,但也沒有到你說的禍亂江山、導致百姓流離失所的地步吧?”
秦一曬到:“如果你當東溟派下一代派主,我已經可以預計到它的滅亡,你難道就沒有半點政治眼光嗎?”眼看小公主再次聞言惱羞成怒,秦一趕緊接著說道:“敢問夫人,當今天下最後實力爭奪天下的是誰?”
東溟夫人聞言一怔,仔細思考了一會,方謹慎的答道:“南方雖有幾大勢力,杜伏威和輔公佑的江淮軍剛剛佔領歷陽,現在又準備揮軍攻打丹陽,看其聲勢想必也不過是個時間問題,其他如林士宏、蕭銑、任少名之流都頗俱勢力,而北方翟讓李密的瓦崗軍,鷹揚梁師都之輩也不容小覷,但妾身認為若是有望逐鹿中原者仍舊是四大閥最有機會,其他人不過是碌碌之輩,不論是根基還是威望皆有不足。”
“嗯,夫人有此見解已經是不錯了,在下平時無事到時心中有些想法,四大閥雖然根基威望俱足,但宇文、獨孤兩家首先可以排除,因為他們缺少優秀的將領,只是此一點就可以排除他們,太原李閥擁有關中之利,且經營多年,門下三字都是不可多得的帥才,尤其二子世民,人中龍鳳,前途不可限量。”
“而四閥中最是提調的宋閥更不容小覷,宋家世居嶺南,閥主‘天刀’宋缺的威望聲震東南,手下俚兵數十萬,兼且此人性格最能隱忍,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呀!”
“其次洛陽王世充雖有地利,領東都洛陽,佔據虎牢之力,雄踞中原,但奈何性格虛偽,自私自利,寵信小人,乃一冢中枯骨,不足為俱。到是河北竇建德算的一方豪雄,若無意外,天下這盤棋必將由這三人執子。”
秦一意有未盡,他口中的意外自然是指目前尚不知躲在何處練功的寇徐兩人,他們是真正的天之驕子,如果一切都按照歷史程序的話,棋盤上必得再加一個可怕的對手。
“明明早就窺視中原,但夫人以為這幾家為何到現在都按兵不動,難道不覺得反常嗎?”
東溟夫人一直都覺得有些不對勁,聞言立刻嬌軀一震,駭然色變到:“難道他們都是在等那個昏君駕崩?”
“雖不中亦不遠矣,你不能指望一個人什麼時候死亡,但是卻可以找到一個出頭鳥,行那一石二鳥之計。”
“一石二鳥?”
終不是玩弄陰謀的材料,兩女大腦有些轉不過彎來,疑惑不解的問道。
“沒錯,這天下已是即將死亡的馬匹,但卻沒有人願意當那壓死馬兒的稻草,因為,他們都怕成為眾矢之的。於是就成了現在的僵局,正主兒都在觀望,小蝦米才趁機活躍起來,現在想要打破這個僵局只有兩個方法:其一就是那煬帝立刻蹬腿,可惜他老人家常年住在深宮大院,內裡護駕高手無數,基本可以絕了這個不切實際的念頭,而另一方法相對來說就簡單了太多,於是,某些心存妄念的人就可以佈局,妄圖把水徹底攪渾。”
看著秦一眼睛死死的盯著二人,東溟夫人心頭震驚,詫異的說道:“你的意思說得是……我東溟派?這絕不可能。”
“哈哈,怎麼不可能,你東溟派私底下跟這些世家豪強大作生意,手中必有一卷武器交易帳冊,只要拿到這帳冊並交到那昏君手中,這可是如山鐵證,你們可以想想,這天下還不立刻大亂,嘿嘿,所以在下才說你們東溟派才是這亂世真正的源頭所在,沒有你們手中帳冊,沒有這門暴利生意,那些野心者又怎回如此快速的充實自身實力,問鼎江山,也許當他們最終成功後還要感謝你們當年的‘援助’之德呢!”
為了擊破這位夫人心中始終保留的頑固思想,秦一必須狠狠的打擊她的自尊,你東溟派不加入到戰爭,哼,這下我看你們還拿什麼理由來掩飾自己心中的那份驕傲固執。
秦一知道只有把她們所有的顏面自尊狠狠的踐踏在腳下,撕破其心中的懦弱,自己才能真正掌握這股力量。
從破敗中重新建立起新的信仰,自然比跟舊有執念拉鋸抗衡要來得快捷。
“啊!”的一聲,東溟夫人徹底被秦一赤裸裸的言論震的呆滯於地,神情恍惚,原來,自己一直所謂的保持中立不過是偽善者的矯飾,她東溟號才是造成殺人盈野、餓殍千里的幕後真兇。
這個美豔不可方物的高傲女子似乎瞬間蒼老了數十歲,當然,這絕不是指容貌上的衰老而是心靈上的憔悴。
這也不是殺一兩人的畏懼,而是成千上萬人很可能因自己而死,更多的人被迫流離失所,這是來自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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