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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姐姐,今天找你有很重要的事情。”
“很重要?”王夙盯著笑咪咪的蘇星眼神謹慎:這死丫頭設計自己用馬撞了長寧皇子都一臉滿不在乎,如今竟然開口就說是“很重要的事情”?
王夙忽然有一種上了賊船的感覺,再看著蘇星滿眼興奮之色,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第18章
“什麼,你——”王夙喊出來才想到自己是在外面酒樓,壓低了聲音緊張:“想扳倒懷竣王府?”
蘇星眼睛亮晶晶的,裡面裝滿了興奮:“前天在看病的時候竟然有人仗著自己是懷竣王府的人,對哥哥出言不遜。哼,敢欺負哥哥的人,我一定不會放過!”
王夙抹了一頭汗:“小祖宗,你以為懷竣王府是什麼地方!你以為是你養的小貓小狗,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莫說你,以懷竣王府現在的勢力,莫說是你,就算是我家和子玉聯手也未必能壓制懷竣王府,何況現在懷竣王費歌聲勢如日中天,百官中過半人都是她的人。想要教訓她,師出無名,從何談起,即使只是是彈劾她也要有理由吧!”
蘇星哼了一聲:“難道就看著哥哥被欺負也不做聲。如果沒有理由,就製造理由,總之我是咽不下這口氣!就算一時扳不倒,也一定要她們吃點虧,灰頭土臉一次!!”
王夙見蘇星滿臉的厭惡,與懷竣王府勢不兩立的表情,思及楚君為壯大肅寧王府決定賠上自己終身幸福的那一刻的決絕,微微嘆氣,神色有些惆悵:“一個兩個都這樣,燦若,你怎麼同你哥哥一樣固執!”
蘇星展顏笑道:“同哥哥一樣不好嗎?”彷彿王夙是在誇獎她一樣。
王夙隨意一笑,只是淡淡,卻有若劍啟鞘而四顧,身上生出若隱若現的寒意:“承爾心願,自當相陪。”
蘇星從未見過這樣的王夙,心中不禁動容,不愧是將門之後,面上擺上充滿自信的笑容:“我就知道夙姐姐會幫我的。”
子夜中,已經是夜深人靜。
臨歧的京衙大牢中其中以間牢房卻是來了不速之客。
“你,你們是什麼人?草民已經什麼都招了,草民沒有說謊。我真的沒有想要謀害長寧皇子,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放過我的夫郎子女吧。”一個已經被各種刑法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女子哀求著撲倒在地上。
這女子就是豐悅酒樓的掌櫃馮悅。
此刻她的面前時以一個高大英拔的成年女子和一個纖柔些的少女,面容都用黑色紗巾遮住。
少女蹲了下來,目光在馮悅身上大大小小猙獰的傷口掠過,用憐憫的口吻道:“真是可憐,無辜遭受這種災難。可惜,刑部到現在還找不到真正的肇事者。這樣一來,少不了要拿你們一家頂罪,到時候一家四口一起上路。也是真夠淒涼的。”
馮悅她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多時,早知道自己一家凶多吉少。每天只見著審案的刑部官員、行刑的牢頭、送飯的獄卒。今天卻意外來了兩人,一進來就放到了巡視自己這片區域的獄卒,找上自己。她們來自然不是為了與她廢話,定是又什麼目的,只是——她們這樣的將死之人,還有什麼利用價值呢?
她經營酒樓多年,閱人無數,自然看得出來眼前兩名女子,年紀大一些的面上冷冰冰的似乎隨時都要殺人的表情,眼中卻閃動的壓抑的不忍。年紀小一些滿面的柔和與憐憫,眼中卻是淡淡的敷衍,說不定才是更冷酷無情的那一個。
但是此刻,看出這些又有什麼用?
少女繼續用輕柔的嗓音善解人意道:“你與你家夫郎經營這豐悅酒樓也多年,雖然辛苦但是也算是享過人生酸甜苦辣,死便死了,也沒有什麼可惜的。但是你的一雙子女卻是剛剛成年,聰明又伶俐,本來是可以有很好的前程,卻被你們連累,現在連性命都沒有了。”她的聲音彷彿帶著特殊的魔力,可以直達人心的深處,雖然馮悅明知道她的同情都是假,卻還是身不由己被她的聲音挖出最深切的恐懼和悲哀。
聽的這話,馮悅立刻反應過來,抓住這根救命稻草,哭道:“大人說的對,我們兩人死不足惜,只是放不下兩個孩子。若是大人有辦法救我那兩個可憐的孩子,我夫婦二人下輩子做牛做馬,結草銜環一定會報答大人。“
少女似很滿意馮悅的聰明機靈,站了起來,似考慮一樣在牢房裡踱了兩步:“想要你那兩個孩子活命不難,要報恩也不必等到下輩子。你與你夫郎反正是逃不過這一劫的,但若你們能在死之前為我做一件事情,我便救出你那兩個孩子作為答謝——雖然不能光明正大恢復她們的自由之身,但讓她們改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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