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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舒暢,是文人雅士,富貴名流最喜歡的聚會場地之一。
因著這裡遊玩的人眾多,日久年深慢慢形成一個小小的集鎮,專門提供酒食和住宿給這些遊玩的客人。客人來後,當日返回未免匆忙,便在鎮上住了一夜,夜間鎮上定期會舉行小型的煙火會,燈謎會,雜耍表演等等不一而論,文人雅士間自己會舉行各種詩酒會等。
“哥哥,水很清涼啊,一點都不冷。”蘇星先是瞧著船伕劃覺得好玩,便鬧騰著要自己來劃。楚君挪不過她,只好答應,又令兩個水性好的船伕在一邊候著。
玩了一會,蘇星覺得力乏,這才讓楚君哄了上了遊船,換了一身乾的,乖乖坐下。楚君見她頭髮都溼了大半,劉海也一綹一綹貼在額上,真不知道她怎麼能玩成這樣!伸手去拆了她的辮子,手指才插進發中,一陣溫熱傳來,楚君才忽然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一個未婚男子怎麼能去拆女子的髮髻!當下停了一停,面上微微紅了起來,卻聽見蘇星嚷嚷:“哥哥,我頭上浸了水,癢癢的,你幫我抓一下。”
楚君正自懊惱,忽然那聽到蘇星的“得寸進尺”的要求,頓時惱羞成怒,將一邊的乾毛巾摔了過去,怒道:“知道難受,剛剛怎麼還玩得不知道節制!”
蘇星接住毛巾,見楚君生氣了,心虛的嘿嘿一笑,拿著毛巾挪到楚君身邊,扯扯楚君金線繡花雪白的袖子:“哥哥,幫我擦擦嘛!”
楚君冷著臉:“自己擦!”
蘇星又扯了扯,厚著臉皮:“我自己擦不好。”說著身子又向楚君那邊擠了擠,船上空間本來小,蘇星這樣挪了兩次,幾乎就靠到楚君身上了。楚君感覺到身邊人傳來的體溫,感覺到她的呼吸間的氣息,越發的不自在:“做什麼,嬉皮笑臉的,到一邊去!”
這話說的決絕,卻因為靠過來的溫度,聲音不由得的抖了一下,反顯得底氣不足。
蘇星知道他只是硬撐,眼睛左右瞧了瞧,月池和韶君都站在外面,看不見裡面的情形,心中偷笑,伸了手指,輕輕摸上楚君的手背,握住他的白嫩的手指拉拉,半撒嬌的說:“哥哥,你再不幫我擦,我就要感冒了!”
楚君被蘇星觸到的那一刻,只覺得手上一麻,正要甩開她,蘇星卻又湊在他耳邊說那一句話,聲音輕輕的,好像在向他耳根呵氣,頓時讓他心猛得狂跳起來,身子一陣發軟,四肢都失去了力氣,連躲開都做不到,更不要說推開她。
心中又驚又懼,楚君欲呵斥她,又恐外面的月池韶君聽到,而此刻蘇星越來越過分的貼緊過來,手腳開始不安分,幾乎是把他整個人強壓在船壁上,空氣似乎也越來越熱,兩個人的呼吸都清晰可聞,蘇星的身體也越來越燙,楚君此刻慌亂無比:她怎麼敢……混亂的腦中居然莫名浮現昨日蘇星膽大包天的當著王夙的面,把手飯桌下面摸自己——那個時候,她的手指也是這般柔軟而滾燙的。
蘇星本只想略調戲下楚君就作罷,卻不想他在自己輕薄之下儘管神色羞惱非常,竟是默默的忍受著,並未掙扎。抬眼見他白皙細緻的面孔染上一層說不出動人的緋紅,彷彿清晨迎著陽光開放的最嬌豔的花朵,垂在胸前的秀髮隨著呼吸微微起伏,星辰般的眼眸瑩亮美麗,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欲嗔還休得目光卻是完全不敢看自己,忐忑不安又恨又惱的表情與平常端莊文雅、冷靜自制完全不同。
蘇星雖是做戲,此刻也有些神魂失守,玩心大起,身子略向前欺去,手指立刻靈巧的滑進他略寬袖子,順著那雪白的小臂一點點細細的向上探索……
她怎麼敢、敢如此輕薄自己!
那纖細手指在自己手臂上每滑過一點就留下一處灼熱,彷彿是在他身上點著了無數處火苗,燒得他快忍不住要哼出來。楚君無法,此刻只得繳械投降:“你、你坐好,給你擦就是了!“
蘇星聞言,心底竟泛起些失望,只好不再繼續壓迫過來,乖乖坐正。
楚君大大鬆了一口氣,看向蘇星的背影,心中一陣發窘又一陣難以啟齒的歡喜:蘇星對自己一向親密,但看他的目光卻是單純又清晰,雖然自己心中也是喜歡,但自從自己心中慢慢產生了這種沒有過的異樣的心情,總是下意識也希望蘇星也能對自己懷著同樣的期盼和感情。
金枝閣的事情後,他便有些慌神,蘇星從來沒有經過兒女之情,若是在那種地方被聲色所迷,自己便是後悔也無處說去。於是之後再他在妝容、穿戴上從來沒有過的上心,不惜日日變換服飾和妝容,試探蘇星的喜好。
現在他已經知道蘇星愛他穿白色、竹青色般清淡色的衣服,愛他在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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