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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保鏢立刻站到她身邊去陪她在一邊坐下。
同時出來一人,卻是蘇星認識的賴俊,她出來便把樊玄帶了進去。同樣也是不過一炷香後,樊玄出來的,依舊是笑嘻嘻的,似乎是見了很有意思的事情一樣。
接下來換的,便是蘇星了。
蘇星隨賴俊入內,兩個人也沒有交談,沒有走多遠,拐進了一間清雅的房子。房間並不特別,沒有太多裝飾,書桌,書架,一架大屏風,牆上掛著一些字畫,靠牆還放著一架琴。不似習武之人的房間,倒是與書房沒有什麼區別。蘇星絕不會認為這裡只是單純一間書房,但是她一眼之下也沒有發現陷阱或者機關。
房間裡只有一個頭發花白,年近五十的老婦,一身洗白的灰衣,坐在唯一的書桌後,閤眼休憩。
賴俊畢恭畢敬向那老婦行了一禮:“掌門師伯,人已經來了。”說完退了出去。
老婦睜開眼,目光柔和,和一個普通的老人並沒有什麼不同,沒有給蘇星什麼特別的感覺,她甚至沒有多看蘇星兩眼。
“請把右手伸出來。”
蘇星心道,莫非是要看手相,或者是診脈?還是另有蹊蹺。她依言將手放在書桌上,但身體卻保持在隨時可以預防對方偷襲的狀態。
老婦瞥了她一眼,讓蘇星有一種自己似乎被看透的感覺,這種感覺很奇妙,以前在費歌面前,她也從來沒有覺得自己被砍得這樣的透徹,彷彿她自己心裡想什麼,她是什麼人,她過去如何,未來如何都把握在這個老婦手中。
她忽然暗自出了一身冷汗,但是還是忍著沒有將手抽出來。
老婦人將她的手掌細細看了一翻,但面色卻是越來越不自然,原本紅潤的面色似乎也逐漸有些蒼白。她的目光從蘇星的手上移到她的面上,可是因為面具擋著,只能看到鼻子一下的部分。
鬆開手,蘇星見她從一邊拾起三枚銅錢,唸叨了幾句什麼,然後將錢撒在書桌上,待銅錢不動了,那老婦人的神色開始露出驚駭的光,眼珠在銅錢上如同魚一樣遊動,似乎在飛快的思考什麼。
蘇星有些不耐,她對這種算命占卜之類的事情並不上心,想到前面的武文之鬥,倒也算得嚴苛,到了這後面反而要以這種虛無縹緲的手段來選擇符合要求的人,豈不是可笑。
因為蘇星開口,算不得多禮貌的說:“如何,不知道前輩算出什麼沒有?”
院外此刻只剩下三行人,便是已經進去過的樊玄、費芹,還有尚未入內的夏侯音。
其他幾人闖關無望,不管情願不情願,已經被這裡的弟子們禮貌的“請走”。
雖然一個個眼露不滿,但是她們也都是聰明人,知道與剩下四人相比,自己並不具備佔有那所謂異寶的能力,若是魯莽出手,只怕還會與性命有礙,便也只得悻悻離開。
如此剩下四人,也算是競爭對手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彼此看著不對盤,便也都東一路西一路站著,保持著戒備的姿勢。
玖零與雲琴在蘇星進去之後便,在門口等候。岳雲琴似乎有些無聊,便坐在剛剛自己演奏的古琴邊,手按上琴絃,又彈起一首。琴聲悠揚悅耳,院中其他三人似乎也並不討厭,默默的聽曲。
夏侯音總算是與兩人同行過,對蘇星身份好奇道極點,有意試探,見岳雲琴彈琴,便藉機走了過去:“公子的琴技真是高超,不知道師從哪位大師?”
雲琴瞧了她一眼:“夏侯小姐也懂琴藝?”輕輕哼了一聲,起身道,“若是夏侯小姐能彈出一首像樣的曲子,便告訴你又何妨?”
夏侯音大喜,知道終於有個突破口了,於是也不推脫:“既然如此,夏侯便獻醜了。”她自小文武雙修,雖然琴技並不突出,但是也算拿的出手。
岳雲琴從她面前走過,盯著她上下打量兩眼,夏侯音不知道岳雲琴何意,只好微笑,聽他不屑的涼涼道:“你還差得遠呢。”說著走過的時候,也不躲不讓,將她肩膀撞了一下,彷彿是有意挑釁。
不知道是說她的琴比他差得遠,還是說她比進去的蘇星差得遠,面對岳雲琴的物理夏侯音不由得有些無奈,只好自認倒黴,不說玖零在他身邊,便是沒有,她也無法和一個男子斤斤計較。
岳雲琴坐在離夏侯音五六尺的地方心不在焉的聽夏侯音彈琴,耳邊傳來玖零的密語傳音:“得手了嗎?”
“恩。”
蘇星看著那老婦人在書房裡來回走了幾圈,而時間早已經過了一注香。
最後老婦人似乎終於下定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