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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要跟我說你受傷後生育能力出了問題。我可問過雲琴了,他說你已經恢復好了。”
蘇星被容淵這麼攔下了□裸的問她和雲琴為什麼還不生孩子的事情確實讓她覺得有些尷尬,正在想辦法應付,忽而又聽見容淵直白的問:“你是不是對雲琴還有成見——覺得他不是真心對你,覺得他的心太複雜,對感情不夠單純?”
蘇星沉默了一會:“我知道雲琴對我很好。”
容淵低頭笑了一會:“僅僅只是對你好嗎?”他忽然仰起頭,看著天空,“蘇星,你還記得你我第一次見面嗎,也是你和雲琴第一次見面。”
蘇星望著容淵,嘴角微微彎了起來:“怎麼不記得。”
容淵繼續說:“那天你一來就點我的牌子,我卻拿著頭牌的喬,不肯輕易見你。你於是在樓下等我,裝出一副紈絝小姐的做派,左擁右抱的調戲接待你的小子們。你可知道,那個時候,我看見雲琴正在旁邊的屋子裡偷偷開了一道窗縫看你。”
蘇星不置一詞,只是微微一笑。
“雲琴是獲罪的官家大公子,小小年紀就以才貌雙絕聞名京城,氣質也是從小用書香墨香薰陶淬鍊出來的,比起我這胭脂堆里長大的,自然是更加矜貴幹淨,是煙花地裡的極品。他本是發配的官伎,被金枝閣想辦法辛苦弄來,好好的調教了兩年攏客的手段,正準備大張旗鼓的掛牌,結果卻撞見你。”
容淵睇了一眼蘇星,見她沒什麼反應,繼續道:“我見雲琴看你,也好奇你到底有什麼特別,竟然能引得眼高過頂的雲琴關注。所以也站在他旁邊一起看。你和小子們正打得火熱,旁邊桌上卻有一個小子不知道怎麼得罪了一個嫖客,還是個自命風流的酸腐書生,被她罵:‘不過是個自甘下賤的東西,還跟老孃裝什麼純潔。叫你笑你就笑,叫你摸你就摸,你不是來賣的嗎?幹什麼表現得三貞九烈?’到了最後,還要打人。那小子是個新人,不會說話,膽子又小,當時就嚇哭了。”
“這樣的客人樓裡從來不缺,即使一個月裡天天見到也不奇怪。所以樓下管事的公子也帶打手打算上前和解。但是那個女人卻被你拉住了。”
他還清楚的記得蘇星當時不過是個十三歲的大孩子,小少女,俏俏的纖瘦身板站在一堆紅翠之中,彷彿一棵修剪得當的玉樹芳枝,一雙漂亮的好像最華貴的寶石樣的眼睛射出冷冰冰的光,盯著那個已經有些發抖的女子,厭惡道:“你很高貴嗎?你很正經嗎?這裡的男人都是極小的時候進來的,那個時候可不懂什麼叫做天生□,你既然自命清高,對風月場深惡痛絕,不屑為伍,為何不從源頭除起,在他們小時就將他們救出來,而放任他們不知三貞九烈?好吧,不說他們小時候——現在金枝閣還有許多未曾掛牌的男孩呢,你可救不救他們?哦,對了,你還可以說你有心無力力,可是朝廷也是允許開辦風月場所,你既然如此鄙視,可曾有一次向朝廷上書取締過?有沒有呢?哼,你這種假斯文,假道學,才更令人噁心!”
那酸書生被她說的面色發青,又見她是個子不大,本來惱羞成怒要對她動手,卻被玖零反手扔了出去。
這個時候,岳雲琴就轉過頭,發光的眼眸中是他在金枝閣一年來從來沒有看道過的堅定和決絕,對他道:“淵哥,這個女人,我要了。”
那一瞬間,他忽然覺得後悔了。
“雲琴就是那個時候,決定要跟著你。可他要離開金枝閣,能用的手段不多,也沒有時間給他準備什麼,所以趁我離開的時候,偷偷叫小雨借我的名義把你叫到我的房間……我知道你對雲琴的手段不高興,所以故意沒有當日贖出他,把他放在閣裡涼了半個月,殺殺他的傲氣。可你知道,那半個月雲琴過得何等煎熬。他失了清白身,破壞了樓裡打算把他培養成頭牌的計劃,按照樓裡的規矩,是要嚴懲的。如果你不帶他走,他的下場恐怕和你那天看到的被客人隨意打罵的迎客小子一樣,只能做個下等的伎子,整日迎來送往,一年也不見得能攢下一件首飾錢。”
“可是饒得這樣,他也沒有向我求一個字。只是把自己關在屋裡,等你去接他。”容淵輕輕道,“蘇星,其實我覺得雲琴和你實在很像,不論是不肯對現實低頭,不肯放棄自己的幸福的意志,還是待人的心,做事的風格。雲琴知道你不喜歡他什麼,可是那樣的開始,畢竟不是他能夠選擇的。你的身體不好,他花了多少心思。他雖然小時候跟著母親學了一點醫道,可真正精通起來卻是在認識你之後。從你和柳商清開始,他就一直在等待,等待你發現他的好,等你回頭,後來有了楚君,他又繼續等。他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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