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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蘇星知道了,只怕也會覺得很受打擊吧,她辛苦拉攏的實力,竟然還是不及懷竣王府手中這張暗牌。
只是奇怪,這牌自然是放在暗處力量才大,為何今天為了一個並沒有什麼作用的生辰宴會而將暗牌變成了明牌?
這其中必定有些古怪。
此時蘇姽已經出列,向劉晗道:“陛下,這琅嬛府聲名狼藉,無惡不作,怎麼能出現在陛下的生辰,這簡直就是玷汙陛下,藐視百官,還請陛下速速下令,將那琅嬛府主抓起來,關進大牢才是!”
雖然蘇姽的話說的沒有錯,但是眾人心裡都覺得滑稽,如果來的真是琅嬛府主,難道人家束手就擒的給你抓住關進去?開玩笑!
費歌上前一步道:“蘇大人此言差矣。琅嬛府過去固然聲譽不好,但是如今她們有意悔改,才會借本王這個渠道向朝廷表示歸順。所謂物無好惡,在乎人心。琅嬛府過去雖然可能是做過些壞事,但是不能否認其中人才濟濟,高手如雲,如果她們有心投靠朝廷,我們為什麼不能接受她們,讓這些人才為朝廷出力,為社稷出力。這樣一來,總比放任她們在江湖上無人約束的好吧。”
費歌這一翻話說的似乎合情合理,毫無漏洞,連蘇姽一時也拿不出什麼好的對詞。
然而劉晗卻是心中有數,雖然費歌從來沒有對她交代過,但是她也隱隱察覺到懷竣王府和琅嬛府關係似乎有些說不清。今天她來這麼一出,必然又其目的,劉晗目光微動,聲音清朗的開口道:“兩位愛卿不用再爭執了,既然人已經來了,先見見如何?”
蘇姽皺皺眉頭:“這樣危險的人物——”
費歌打斷她的話:“本王已經讓她事先服下‘雲散海消’,化去她一身內力,任她再厲害,空有一身蠻力,蘇大人不會還覺她有威脅吧。”
蘇姽縱然不是武林中人,也知道被人化去內力對一個習武之人是多麼殘忍可怕的事情。這琅嬛府主怎麼說也是一代梟雄,一身功夫竟然給費歌說毀就毀掉了,不免叫人膽寒於費歌的無情和強悍。
於是她也保持了沉默。在這個關係到滿朝文武百官的安危問題上,她知道費歌斷不至於糊弄過去。
這個時候,宮門外傳來清晰的腳步聲,從遠而近。
眾人的視線齊齊都轉到了那邊,眼中或帶著厭惡,或帶著好奇,或帶著興奮……都落在了那徐徐而來的人身上。
第87章
那人一腳邁過了宮門檻,不疾不徐,不輕不重,從容不迫,沒有左顧右盼,沒有畏首畏尾,邁步,上階,過檻,前行,沒有一絲急躁,也沒有半點彷徨,彷彿這一塊土地那人天天走過;也彷彿這樣集全天下最尊貴最有權勢的一群人——皇帝陛下、文武百官的目光於一身也是家常便飯,根本不足以動搖步伐的穩固;更彷彿——那人才是這一片土地的主人,而她們才是被請來的客人。
不虧是琅嬛府的主人,這種膽識和鎮定都不是普通人能有的,眾人心中雖然好惡不同,但不約而同都轉著這樣的念頭。
然而這只是輪廓,及近了,眾人方才看清,此人身量修長秀挺,比例幾近完美,面上帶著一張冰銀色的面具,長髮用一隻白玉拌扣束在身後,內著一身玉蘭色無花素色長衫,腰間束著暗紫色夾金絲線編制的腰帶,腰帶蘭花圖的花蕊都是以打磨成綠豆大小球狀的紅寶石製成,表面全是六角稜面,璀璨奪目,是難得的名家之作。外披一身暗紫格金挽袖大氅,氅上兩枚橢圓形紅寶石竟然有鴿子蛋大小,純透如水,一望便知道是千金難求的極品至寶,居然給一切兩瓣,只是拿來做袖釦。
若是再細看,回發現那大氅上還有用與布料同色的絲線繡得不知幾何的蘭花,須知這種布料繡線相同的刺繡最是費眼睛,一個不留神就會出錯,而且因為顏色相同,普通看去並不能發現。只有在衣袂翻轉時,絲線上的光反射出來的時候,才能讓人發現這其中的奧妙。而然這大氅上的蘭花不知有幾百朵還是幾千朵,無不靈動形象,與真花無幾。
所謂奢侈富貴真正到了極致,任何炫耀,都變成無聲無息了。
這是一個青年女子,看身形年紀應該不過弱冠,然而她一入大殿,便給人極其強烈的存在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費歌口中那個琅嬛府主兼天下第一美人的頭銜,不免給許多人一些桃色的遐想,這琅嬛府既然是費歌的勢力範圍,費歌若是想讓她的女寵坐個府主的位置,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眾人的神情心思各異,被費歌靜靜的盡在眼底,嘴角微微勾起一絲快意的笑:十七,你若是乖乖聽話,何至於在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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