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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榮耕和蕭勤陽又和他們聊了幾句,百般安慰,讓傷員們心裡熱乎乎的。看完傷員,兩個人帶著警衛員又到哨位上看了看哨兵,叮囑大老黑一定要加強戒備,同時派出兩支巡邏隊在離村三里左右的地方加強巡視。大老黑一一答應了。
做好了這一切,兩個人回到了司令部。田奉文等幾個人正在屋裡爭論著要不要在周圍這幾個村進行宣傳,李榮耕和蕭勤陽就站在院子裡聽了一會兒。
田奉文、謝家聲、何子樹三個人覺得應當利用這機會到周圍的村莊宣傳宣傳,而剩下的幾個人覺得現在形勢緊張、情況不明,部隊且有不少傷員應該低調工作,在這個村宣傳宣傳就可以了。田奉文道:“我們應當記得自己是共產黨領導的隊伍,時刻也不應忘記宣傳,毛主席說‘我們不僅是戰鬥隊,也是宣傳隊’,所以我看我們應當主動出擊,到周圍村子裡去宣傳宣傳!讓老鄉們都明白抗戰的道理,讓所有的人都起來進行抗日!”
張森道:“現在日本鬼子正瘋狂,正到處找咱們,咱們大張旗鼓地宣傳不是正好暴露了自己嗎?!我看會得不償失!”
謝家聲高高的聲音道:“你們這是消極避戰,是一種膽小鬼的行為!我們英雄的自衛軍戰士難道還怕幾千個小鬼子不成?!”
張森道:“蕭司令和李政委說目前我們需要儲存實力,如果這些自衛軍的骨幹都被鬼子發現消滅了,以後這裡還怎麼抗戰?!”
……
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屋裡的人爭的面紅耳赤,李榮耕覺得自己和蕭勤陽應當進去了,小夥子們的熱情應當鼓勵,常言道氣可鼓不可洩,對與小夥子們的熱情應當給予肯定,但盲目行動的危害性同時也要告訴大家。想到這裡,李榮耕一拉蕭勤陽率先走進屋裡,蕭勤陽也會意地跟在後面進了司令部。
李榮耕推開屋門一進屋,迎門而坐的謝家聲、李國友就站起來喊道:“政委!司令員!你們來啦?!”其他人也都忙著起立敬禮。
李榮耕回完禮笑著道:“剛才屋裡說的好熱鬧,大家說什麼呢?能不能說給我和蕭司令聽聽啊?我們倆也發表發表看法意見!”
田奉文嘴快,三下五除二就把剛才大家辯論的內容說了出來,李榮耕聽完笑了笑道:“你們大家說的都很有道理,你們的革命熱情是值得肯定的,不過現在……”
畢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經過李榮耕一番深入淺出的娓娓講述,田奉文等人明白了當今抗日的關鍵處,為自己的盲目衝動感到有些羞愧,李榮耕又笑著道:“同志們!你們的抗日熱情是值得肯定的,我理解你們的心情,現在日本鬼子來勢正盛,我們不是一天兩天能夠把他們趕走的。國民政府消極避戰,而共產黨領導的隊伍只有幾萬人,並且缺槍少彈,所以抗日是一件長期的事,我們隨時要做好流血犧牲的準備,要有艱苦抗戰的決心。目前敵人是兵強馬壯,裝備精良,不僅有步兵、炮兵,還有飛機坦克,光他們現在在北平天津一帶投入的兵力就超過我們共產黨的部隊兩倍有餘,所以我們抗日是必須要抗,同時還要講究策略和方式方法,我們在儲存自己的同時再積極消滅敵人,我堅信,最後的勝利一定是屬於我們的!”
“譁”,李榮耕最後的話贏得了屋裡所有人的掌聲,大家不約而同都增加了對抗日戰爭勝利的信心。曙光照亮了每一個人的心。
趙開黎把柯夢蘭兩個人放進院裡後,讓那名隊員守在門口聽著院外的動靜,自己又回到那名夥計面前小聲道:“我現在告訴你,你聽明白了,我們不是綁票的,所以你也不用害怕,我們現在放開你,你不要嚷,如果嚷我們就對你不客氣!你聽明白了嗎?!”
那名夥計被一名隊員勒住脖子,氣都有些喘不過來了,嚇的幾乎尿了褲子,聽趙開黎說不是綁票的,心裡踏實了些,忙努力眨著眼睛表示自己明白了。
趙開黎示意那名隊員鬆開手,隊員把手鬆了,卻又趁勢掏出手槍比劃著對著那名夥計,夥計還是有些哆哩哆嗦,趙開黎顧不得許多,小聲問道:“店裡除了你還有其他人沒有?”
夥計顫著聲音道:“有,有,我們少東家在,還有一個客人。”
“客人是誰?幹什麼的?!還有別人沒有?”趙開黎繼續低沉有力地問道。
夥計已經不象剛才那麼緊張了,知道如果自己老老實實的回答對方不會傷害自己,聲音也就正常了:“是鎮上的警察所長,他和我們少東家是好朋友,現在在帳房裡一起喝酒!別人就沒有了,夥計們都回家了!就剩我在這裡看店!”
趙開黎點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