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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越突然在前面的一個小巷口閃了進去,後面跟來的追兵不知玄機,還沿著街道追去,一陣混亂之後就沒了動靜。我納悶地看著南宮越,沒想到他卻避過了我的視線,放開了我獨自一個人往院裡走去。那白衣男子在後面掩上院門過來,看到我一個人傻傻地站在這裡,笑道:“怎麼了?還不走,前面還有人等著你呢。”我雖然對南宮越態度的轉變有些糊塗,可還是隨了這個人往裡面走去。
“叫你公主還是貴妃?”
“叫名字最好。”我說。那人笑了,說道:“那就叫你榮丫頭吧,反正沈兆天一直這麼叫你。”
沈兆天?他們都認識?看來今天這事並不是我想的那麼簡單啊。剛才進來的那小門分明是所大宅院的後門,跟著這男子走了半晌還沒有轉到這院子的正堂。
“我姓孟,你可以叫我孟蕭然,也可以隨越兒,叫我孟叔叔。”
孟蕭然?孟安陽的老爹?我驚得張大了嘴巴。前面傳來一陣喧鬧聲,湧出來幾個人,男男女女,衝著我就奔了過來,我更傻眼了。
“榮丫頭!”沈兆天叫道,沒想到他竟然也在這裡。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翠衫女子衝在最前面,上來抓住我的肩膀,神色激動地問道:“你真的是穿過來的?”
我有些呆了,點頭。她立刻狂喜地給了我一個大大的擁抱,然後回頭對著後面一箇中年男子喊道:“南宮雲,她也是穿過來的,她也是穿過來的!”南宮雲?南宮越的老爸?
“你是南宮越的老媽?”我問那女子。
那女子咳了兩聲,然後說道:“我就是越兒的母親,我叫張靜之。”
我看著她,有些傻眼,她看起來也不過三十出頭,竟然會是南宮越的老媽,太過恐怖了!難不成穿過來的人不會變老?張靜之看我有些傻呆的樣子,笑了笑,拉過旁邊一個男子說道:“這是我丈夫,越兒的父親,南宮雲。”我看著面前的這個男人更有些傻,我的天啊,長得也太像了些,這簡直就是十幾年後的南宮越!
“這個是我的女兒南宮若。”張靜之又拉過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小姑娘還衝我甜甜地笑了笑。“還有我!楚楊姐!”裡屋傳來孟安陽那小子的聲音。“叫什麼叫!老實給我在屋裡待著!”孟蕭然衝著屋裡吼道,裡屋果然立刻就沒了動靜。
突然多出這麼多人來,我有些亂,看看沈兆天,他似乎一直站在邊上沒有說話,神情有些落寞。他應該知道了我這個福榮是假的,我,早已不是他口中的那個榮兒了,現在的我,對於他來說應該只能算是個陌生人。“沈老頭,我——”我突然覺得很對不起他。沈兆天擺擺手,打斷我的話,長嘆道:“命數,這都是命數。”
能在這裡遇到同一個世界的人,心裡當然興奮,和南宮越的老媽說了好一會兒話,才發現自從進了院子就不見了南宮越,他躲起來了麼?
初夏季節,夜色很好。風吹來,並無燥熱,草叢中的小蟲似乎也知道到了它們的季節,開始重整歌喉,輕聲吟唱。
一個人坐在屋前的長廊下,看著前面茫茫的夜色,覺得情緒很低落。
和張靜之聊了一個下午,才把事情的始末摸了個大概。
原來我的貴妃老媽二十年前是個江湖傳奇女子,張靜之和她有故交,一直在找她,卻沒有想到她改名換姓進宮做了貴妃。以前也曾在沈兆天口中聽說過這個貴妃,卻都以為只是他的一位紅顏知己,怎麼也沒有想到就是張靜之要找的人。就連沈兆天飛鴿傳書讓南宮越去救我,她也只認為這是幫了沈兆天一個小忙。直到後來沈兆天從周國京都抽身出來,找到張靜之的時候,她才知道貴妃就是當年的花念奴,於是就拖家帶口地往繁都趕。還沒有到這裡,半路上就碰到了剛被我從皇宮裡攆出來的南宮越,還聽他說我是穿過來的,這回可好,又被南宮越給捎了回來。
亂,一個字就是亂!這關係太過複雜了,我腦子半天轉不過來。
“榮丫頭。”
背後突然傳來沈兆天的聲音,我暈,怎麼想曹操曹操就到了呢。
我回頭衝他笑笑,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他過來坐。
“自己一個人想什麼呢?”沈兆天在我身邊蹲下,問道。
“說老實話,你是不是喜歡我的貴妃老媽?”我笑著問道。
沈老頭的臉上露出一絲赧態,瞪我一眼,佯怒道:“小丫頭,胡說什麼呢!”
切!死要面子活受罪!我白他一眼,轉過頭去繼續瞅我的夜色,不答理他。
半晌,沈兆天突然嘆口氣說道:“其實,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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