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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趕車離開環宇樓一段距離,停在人煙稀少之處,方掀開簾子俯身進入車身。這時,續命丹的作用已經發揮,泓引清醒了些,微微睜開了眼睛。
“門主。”小金子扶著他坐起來。馬車裡鋪了厚厚的地毯,很是鬆軟,是以泓引沒有太大的不適。
“我們先回離憂門,其他的事,我親自解決。”泓引從未如此虛弱的說過話,表情冷得結冰渣子。
虛弱是虛弱,但不妨礙他結冰= =
“可是門主,續命丹只是應急措施,我們恐怕撐不到回離憂門。”小金子略擔憂,“這是烈性□□,發作快,死的也快,當務之急還是應該找解藥。”
泓引靠著車窗,呼吸短促,他咳出一口血,道:“那驅車去逍遙王府,夏緲那兒有‘解萬毒’。”
解萬毒,簡單粗暴的名字,能解天下萬毒,是君為善的傾盡畢生之力研製而出的,可以說是收官之作了,意義應該說很是重大,不亞於‘離憂’,而泓引這個最受寵的大弟子,隨隨便便給了自家夫人,現在又隨隨便便要去拿回來。
不是說在一個有意義的日子給愛的人的禮物無論是什麼,哪怕是根髮帶,也會好生珍惜一輩子的麼,怎麼在泓引這兒完全沒有這方面的意識啊。那是給了人家的定情信物啊,怎麼可以這麼隨便拿回來啊喂!
小金子聽話的照做,驅車去王府。
這時,夏緲在外面轉的差不多了,也決定回府。他比小金子慢一步回府,是以當他停在西苑站立著猶若一尊雕塑時,小金子正在他和泓引住的房間翻箱倒櫃,最後終於在枕頭底下翻出一個木盒子。
夏緲聽見西苑傳出若有若無的聲音,起初他以為是幻覺,後來越來越清晰。他不由頓足,反應過來西苑應該沒有人住了才對,他的腳步不由自主走進西苑,裡面的聲音漸漸真實,夏緲停在起初君陌住的房間門口,聽著裡面的□□。
聽了一會兒,夏緲遲鈍的大腦還是給他整理出幾條資訊:一、裡面一男一女,在做那事;二、男的喊女的師妹,女的喊男的師兄,期間說了一些床上的互表心跡的話;三、身份對應,女的叫君陌,男的……聽那聲音,是泓引。
不知是不是今晚鬧得太厲害,夏緲冷得有些輕微的發顫,但大晚上的,光線不好,看起來還算鎮定,他竟然走上石梯,叩叩叩,敲門。
裡面的聲音一頓,男的冷淡的聲音:“誰?”
夏緲沉默半響,說:“是我。”
接下來是悉悉索索的聲音,應該是穿衣服,但並不匆忙,夏緲抿唇。開門的是君陌,她披著發,比之平時,更有些媚人的味道,小臉帶粉,□□難掩的模樣。夏緲瞧著,攏在袖子裡的手抖得更厲害,他問:“裡面的是……?”
君陌發出一聲嗤笑:“不是都聽見了麼,刨根問底有意思麼夏王爺?”
夏緲似是不明白的撫著眉思考半響,良久,他也笑起來:“是,還真的挺沒意思的。”
說完,旋身下梯,他走的極慢,低頭看著石梯,似是擔心摔倒,沒見幾分狼狽,似乎還挺從容的,似乎是早料到有這麼一天,君陌深沉看著他背影,直到背後男性的氣息包裹住她,方回過神來。
月融仍是用著泓引式冷漠聲音:“師妹,第二仗,可還滿意?”
沒有看到夏緲太大的反應,君陌有些不滿,不過看夏緲那樣子自己也是贏了,只要是贏,怎樣都好。
君陌推開伏在自己身上的男子,穿上衣服:“還不錯。”
月融是她意外發現的一枚很好用的棋子。
月融本是小倌樓的藝妓,嗯,藝妓,但究竟是否賣過身君陌是不知道,所以她很討厭和月融有任何身體接觸。月融有著和泓引非常相似的聲線,不過他說話不似泓引,或許是自小生活在小倌樓的緣故,說話總帶幾分‘~~~’波浪音,也就是說,騷。
我們把這幾個人比較一下是這樣的:泓引那是悶騷,黎錚那是自以為絕代風華傾國傾城的‘風騷’,月融這是人妖騷。= =
不過君陌還是發現他本質的聲音,於是花了大價格,把人贖下來了。君陌是什麼人啊,她老早就死了老爹的人啊,她奮鬥了這麼多年,藥堂還沒辦起來呢,為了個小倌就敗了一大筆銀子,當時就生活吃緊,所以每每看見月融就想起她的銀子,從來不給月融好臉色看。
她最討厭吃閒飯的人了。
女強人的普遍心理都這樣= =
兩人收拾了東西走了,不知為何,今晚的都城一片死寂,只聞風聲呼呼而過,又是一輛馬車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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