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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出來的時候,王可心已經在收拾行李,準備出發遠行。等肖希權聽她說明,要自己配合,回兩位美女的老家,尋找深藏不露的神醫治病,他立刻振作了精神,不到半個小時,他們接上張嘉儀,直接向宜賓出發。
許量早上從家裡出發去宜賓的時候,謝麗感冒了。她說話的聲音有點沙啞:“老公,我昨天晚上和你商量的事情,你認真考慮一下。”許量在家門口和老婆話別的時候,很認真地回答:“老婆,許多年紀還小,現在出國留學,是不是太早了?”謝麗沒有再說什麼,她有自己的想法。
許量離開了家,謝麗心情很複雜,這些天,幾乎每天,她都要想她和許量的過去、現在和將來。女人把一件事情想得太多,容易走極端,雖然現在許量變得非常遵守家庭紀律,每天儘可能地早回家,像個好老公和好爸爸似的,對老婆和兒子既體貼又關懷,甚至還買了鮮花送給自己。但謝麗覺得她和許量的愛情,猶如一首80年代的老歌曲:“……就像那隻破碎的吉他,再也聽不到,原來的音色……”
她很想挽救和許量的愛情,所以她想暫時遠離他,這是一種冒險,但也是一種最終的解決方法。其結果只有兩個:愛還是不愛,沒有任何曖昧的可能。她一個人上了屋頂花園,很冷靜地去給花草澆水。有一盆最賤命,也最常青的蘭草品種“深谷幽蘭”,也因為沒有人關照而奄奄一息。這是多年前,在許量的家鄉,一條非常清澈的小溪旁邊的山坡上,謝麗和他兩個人,一起採擷的,蘭草的名字“深谷幽蘭”還是許量給取的。
想到世人的愛情,多半都是最初似水柔情,最後卻一江春水向東流,謝麗心如止水。但她還是覺得,如果自己把兒子帶走,兒子又是許量的一半,再加上自己多少也有點分量,那麼,許量一定會來追隨親情的!無論天涯海角,有了親情,或許還可以有再度燃燒嶄新的愛情?
許量帶領李玫、江泉、顧藝和李鋅等,一行五人,一起出發,去舉世聞名的,四川宜賓市的興文石林。越野車在成渝高速公路上飛馳,出差的時候,只要不是太累,許量都喜歡自己開車,他很不習慣把自己的生命交給司機來掌握。許量不知道肖希權他們,也開了車,跟在他們後面,張嘉儀和王可心,正準備“巧遇”他們。
李玫很安靜地坐在路虎車的副駕駛位子上,江泉、顧藝和李鋅三個人坐在後排。李鋅、顧藝和黃鸝在QQ上聊天到深夜,都很疲憊,在車還沒有到資陽市,便先後睡著了。李鋅在半夢半醒之時,想起了黃鸝說,她爸爸現在“改弦更張”,開始做和許老師一樣的資金生意了,三個年輕人都很開心。李鋅第一次有了以後有錢了,也去做資金生意的想法。
坐在路虎車前排的李玫和許量卻各懷心事。
許量把車的速度控制得很好,他覺得路虎車非常適合自己,開車如騎馬,人和車不匹配,累車也累人。他在想謝麗的建議,她想遠離成都,就是遠離自己,把兒子也帶走了,我許量不是成了孤家寡人?她說得很美好,她和兒子永遠在澳大利亞的海灘,等待父親和丈夫。
李玫把眼睛微閉,高速公路是東西方向延伸的,車外的陽光穿越車窗來到臉龐,閉上眼可以讓世界在自己的腦海中變得鮮紅。她早上起床,和媽媽爭執了幾句,心中特別不開心。她聽媽媽接了李主任的電話,然後,給自己說,她們幾個朋友約好了要去爬青城山。李玫已經發現了許叔叔和媽媽最近的關係開始疏遠,心中很著急,但媽媽的心思,女兒也不一定完全知道,所以說了句:“許叔叔比李主任好。”雖然李玫沒有見過李剛,但她很固執。張婭和李剛也只是好朋友罷了,她寧願去和李剛這樣的朋友在一起,也不想再去打攪許量重新做回新的居家男人。張婭心中少了許量,就少了很多的寄託,她想去寄情于山水之間,那也是順理成章。
李玫沒有拿媽媽準備的食物,提著行李出了家門。悄然看著許量的車在樓下,把女兒接走的時候,張婭立刻覺得自己已經沒有以前的水靈了,身心都乾涸了。她有些不高興許量沒有順便上來,看看自己也不行嗎?許量則矛盾鬥爭了幾分鐘,他不想讓江泉等員工發現自己的情感隱私,更不想讓張婭看到自己不開心。這樣,男女的心,又開始產生了新的裂痕。
李玫在許量的車上,緊閉上雙眼,她看到了許叔叔和媽媽的疏離,愛情居然也是這樣脆弱的東西?她覺得眼睛被陽光照耀得通紅,有了很多的人生傷感湧上心頭。
江泉以為李玫睡著了,他從車的後排,可以很清楚地看到李玫的脖子,在陽光下,雪白耀眼的肌膚,依然很美麗,但他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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