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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投資回報是十倍以上!還有,張嘉儀在成都高科技企業中,是佼佼者,良好的企業形象,能夠得到各級政府的支援。
行業前途光明,專案發展潛力巨大,這兩點完全可以構成境外資金採用投資方式,光明正大進入國內的一條有效途徑。熱錢只要能從投資的空子鑽進來,就可以如水銀瀉地一般,很快會消失得無影無蹤。人民幣升值,帶來的大量國外資金和資本,就像熱帶風暴的巨大旋渦中,越來越多的水蒸氣,暴風雨即將來臨。
接下來的談判和許量估計的一樣,這場談判的程式、談判的節奏和雙方的對白,就如同是他編劇一樣。許量今天扮演的是配角,張嘉儀發揮得非常好,她侃侃而談。
今天,鄭度著裝非常正式,黑色的名牌西裝和雪白的襯衫,儒雅而睿智,他很尊重張嘉儀和許量。他讓袁總繼續談判,他內心很認同張嘉儀和許量的談話,鄭度從見到張嘉儀本人的時候,就把談判變成了商量,這點他沒有讓任何人看出來。換句話說,他在誤導許量。
鄭度出身於香港的中產階級家庭,到美國留學,從歐洲打工起家,再回到香港,人生的幾多風雨,已經讓他堅不可摧。
鄭度連夜研究了張總和許總的個人和公司資料,他們的關係是他非常關注的事件,這並不是因為他是單身,而是張嘉儀的感情走向,會關係到他的金融帝國和戰略合作者,進入中國大陸資金通路的安全。
許量一直關注張嘉儀和袁志強雙方討論的焦點,有三個:一是南海創業基金想以成都利華科技公司為中心,在成都市的D市建立大型的太陽能科研和生產基地的專案建議;二是專案建設的規模大小的問題;三是南海創業基金對利華科技公司的增資問題。
鄭度和許量兩人的目光,似有默契,儘可能不發生碰撞,兩個人都掂量出對方的實力,是可以尊重的那種對手。許量一身休閒的派頭,彷彿張總和袁總的談話,與他完全無關,他知道鄭度才是大老闆,今天只要張嘉儀聽從自己的建議:“議而不決,談而不判。”沒有結果,那就是成功了。
會議進行了快兩個小時,四個人都覺得很累。有的心累,有的身累,袁志強是身心都累。
雙方約定下午三點再談。袁志強把兩位客人送出門,他代表鄭總,熱情邀請兩位客人吃工作餐,張嘉儀想,還是需要和許量總結和商量,她微笑著準備推辭的時候,她的電話響了。許量和袁志強都看見了張嘉儀的表情有點古怪,剎那間,她的淚水滑落,身體有點軟軟地下墜。她的手機劃了一條優美的弧線,和大理石親密接觸了,機殼開裂的聲音,也是張嘉儀心碎破裂的聲音:秦永年病危了。
許量和袁志強同時攙扶住她,張嘉儀被兩個男士一起送到了休息室休息。她的事情很快驚動了鄭度。他關心他的客人,張嘉儀很感謝,堅持速回成都。
聽到張嘉儀的朋友病了,鄭總立刻安排莊小姐馬上聯絡機票事宜。大家約定下次在成都再談。
許量還不知道,他家裡的事情也不小。快到晚上八點的時候,張嘉儀和許量乘坐的飛機,開始從萬米高空下降。許量坐的是靠機窗的一邊,他最喜歡旅途中,飛機起飛和下降的那種感覺。因為,他覺得,那就是人生開始和結束的那種感覺,那是一萬個乘客,或者一位旅客飛行一萬次,都不會有的特別感覺。許量想,憑藉這種超常的敏銳,我許量應該把金融事業做得更大更強!
張嘉儀的疲憊、痛苦和焦慮,讓她處於昏睡的狀態。她很無助地輕柔地靠在許量的肩頭,許量感覺到她的體香,但這是一種非常美好的感覺,是那種純潔的男女之間的信任。
卓小蘭最近被老闆冷落,張總很少有時間和她交流。她乾脆去西南交通大學讀MBA。她安慰自己:人生的機會,有時候是等來的。下午,她在公司處理一些日常的事務。接到張總電話,她沒有感覺到,張總有什麼異常。張總只是交代她安排公司的司機老蔣,八點到雙流機場去接她。卓小蘭想,這也是她和張總緩和關係的良機,所以,她買了一束鮮花,和蔣師傅一起到了機場。
飛機接觸地面的那種衝擊力量,把張嘉儀叫醒了,她發現不小心,依靠了許量的肩膀,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他們一起走出了雙流機場。許量的車停在機場停車場裡,他看張嘉儀安排了公司的人來接機,很友好地和她告別了。卓小蘭看到許量和張嘉儀,一起並肩走出機場出口的時候,感覺到他冷漠的面容下,隱藏著對她老闆的關懷。卓小蘭知道,北京之行,讓他們兩個人的距離,已經拉近了很多。
在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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