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鸚鵡:“我為什麼不敢來?”
更夫:“你們爹倆把匾額弄哪去了?”
鸚鵡:“什麼匾額?”
更夫提刀一指,“看!”
鸚鵡:“哎,真的,那永鎮三江匾哪去了?”
更夫:“你還裝什麼蒜,快把匾交出來,饒你們不死!”
鸚鵡:“哎,你丟了匾,怎麼賴起咱們來了。”
更夫:“昨晚你們爺倆來灌醉了我,把匾盜走了。”
鸚鵡:“大叔,你是不是在說夢話,昨晚咱們啥時候來了鐘鼓樓?”
更夫:“我不跟你囉嗦,走,到官府去說話!”
這時,狩獵神來了,“鸚鵡,你這根油條買得久啊。”
小二:“哎,又送上門一個!”
狩獵神:“什麼呀,咋咋呼呼的?”
鸚鵡:“爺爺,鐘鼓樓上的匾不見了,更夫大叔說是咱倆昨晚來灌醉了他,把匾盜走了。”
更夫:“去,到官府去!”
狩獵神看了看鐘鼓樓,“有意思,兄弟,那匾又高又重,沒有五六個大漢難以上下,就憑咱爺倆能弄下來嗎?”
更夫:“這我不管!”
馬老闆:“哎,這老爺子講的,倒是有點道理。”
更夫:“不是他倆乾的,是誰幹的?”
狩獵神:“鸚鵡,看樣子,桂林又出妖怪了。”
眾人:“妖怪?”
狩獵神:“兄弟,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昨晚來了兩個跟咱爺孫倆一模一樣的人請你喝酒。”
更夫:“沒錯。”
狩獵神:“你喝醉了,匾也沒了。”
更夫:“就是。”
狩獵神:“瞧瞧,不是妖怪,誰幹得了這事。”
更夫:“完了、完了,這一下我死定了。”
狩獵神:“兄弟別急,讓咱們幫你去找。”
更夫:“那要多久才能找到?”
狩獵神:“這可說不準。”
更夫:“官府限我三天之內找到,找不到就要殺我的頭。”
鸚鵡:“三天。”
更夫:“是啊,我除了等死,還能怎麼樣?”說著就蹲下哭了起來。
狩獵神在自言自語,“三天,上次龍頭石林的李實造像被盜,至今還沒有下文呢。”
鸚鵡:“主、爺爺,怎麼辦?”
狩獵神:“查詢唄,找不到咱倆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鸚鵡:“萬一三天之內查不到呢?”
狩獵神:“到時再說吧,誰讓咱倆沾上了這倒黴事。”
鸚鵡:“都怨我,不該上鐘鼓樓去玩兒。”
狩獵神:“後悔有啥用,吃一塹,長一智,今後不能去的地方就別去唄。”
更夫繼續在哭著。
狩獵神:“兄弟,現在不是哭的時候,趕快起來,我去東門找,你去西門找,我孫子到南門去找 ,馬老闆,看在街坊份上,你能不能讓小二幫忙到北門找,完了回頭再來這裡碰頭,商量下一步怎麼走。”
馬老闆:“好好好,小二,你去、你去。”
小二:“哎。”
更夫:“捕快頭不是幫我在四個城門口設下卡子了嗎?”
狩獵神:“咱們不能在一根繩上吊死呀,人多力量大嘛。”
馬老闆:“老爺子說得有理,更夫,快去吧,興許能找出點苗頭。”
更夫:“行行行,那就快走。”
四人分頭走了。
馬老闆:“咳,怎麼會出這事。”
他無奈地在案板上撒了一抓乾麵粉,默寫起“永鎮三江”四個字來了。寫著、寫著,他突然想起個事,轉著眼睛,摸著下巴,想得出神。
一顧客:“老闆,豆漿、油條。”
馬老闆還在入神地想著。
顧客:“老闆,豆漿、油條!”
馬老闆猛醒進來,“哦,來了、來了。”
十一
夏&;#8226;日&;#8226;外&;#8226;城門口
捕快頭和衛士正在檢查進出車輛上的貨物。
更夫一路東張西望,來到了城門。
捕快頭:“更夫,你找到什麼了嗎?”
更夫:“哎呀,老爺、老爺,昨晚那人來了。”
捕快頭:“在哪?”
更夫:“他往東